大家都知道,刚登基的皇帝在深宫里养了一只小宠物。珍贵珠宝,稀奇玩意,都被送到了圣眷优渥的金丝雀手上。
江致刚进入偏殿时,深受宠爱的金丝雀正乖巧的呆在属于他的笼子里。稀有金属制成的笼子泛着流光,如同仙女撒下人间的点点星辰。恃宠而骄的雀儿刚刚苏醒,上好的丝绸由于他的动作滑落,眼眉处染上了一滴泪水。慵懒的长舒了口气,泼墨长的青丝上戴着Jing致的凤冠,仔细一瞧连简单铺盖的丝绸都是禁忌的大红。
可皇帝却没有一丝的不悦。笼子头部系了锁链,像是金子打造的勾在外面的把手上,迫使本就较小的金丝雀只能蜷缩着身子,在狭小的笼子里不安的扑闪像一把小扇子的鸦睫。江霁月牵动绳子拉紧,挂在笼子顶部最高处的铃铛清脆的响起。金丝雀隐约被束缚的痛苦蹙起眉头,却不肯睁眼。
“真是个懒的。“
随着丝绸的彻底滑落,白皙细腻的肌肤带着青青紫紫的吻痕展露。金丝雀,露出了掩藏在墨发之下稍年轻Jing致的面容,说是少年更加恰当。貌美的少年闷哼出声,终于伸手拽住了继续下滑的被单。抬首才惊觉那凤冠之下与一银色颈链相连,颈链在不断的紧缩,显然这就是让少年皱眉的罪魁祸首。
那印在脖颈的痕迹彰显他的挣扎无用,金丝雀便只好作罢。屈下身子,高高翘起圆润挺巧的tun部,好似一只高傲的猫,而这恰好也是皇帝想要的。打开笼子扯掉遮羞的布料,才窥见笼子内随地放置的珍惜物件,金银雕琢的饰品,诺大的夜明珠,无论哪件都不是凡品。少年抬起眼来眼尾泛红注意到了来人像是一只nai猫般喊着疼,又亲昵的往他怀里凑。
“倒是不嫌搁脚。”
已经被年轻俊美的皇帝嫌弃似的啧了俩声。金丝雀还是少年,骨架还没有长开,Jing致小巧的身子被裹在轻薄华丽的单衣中,衣服后褪露出肩部,细腻白嫩的肌肤仿若垂至可破,纤细长指半搭着皇帝的肩珠圆玉润,春色撩人。美人在怀,浓密的睫毛如同鸦羽不安的蹭在手心,软糯糯的语气靠在身上,全然是一副依赖的模样。
“可别打趣我了,求您。”
极其取悦人心。
娇气貌美的金丝雀有恃宠而骄的资格,却没有提条件的资本。毕竟无论如何只是一个以色侍人的玩物。
深宫里年少的皇帝沉下神情,衣料的摩挲声响起,金丝雀感受到危险气息,却来不及逃离。在帝王那金碧辉煌的宫殿之中,名贵的熏香点出一片烟雾缭绕,掩盖住层层叠叠的薄纱帷幕里中奢靡的气味。被关在笼子里娇小的金丝雀高高悬挂,衣物在激烈的动作之下顽强的勾住了笼子的栏杆,本就窄小的空间让金丝雀没有选择,只能依靠着掌控他命运的皇帝。
纤细腰肢被他牢牢握住,被年少皇帝抚摸过的白皙的皮肤像是染上了胭脂,勾魂蚀骨,半张的红唇间不断溢出难耐的喘息,他伸出长指堵住了江致慌张想要开口挽救的红唇,一指抵着舌根,另一指狡猾的玩弄过敏感的上颚软rou,以极其下流的亵玩着粉嫩的舌尖。他的另外一手掐住了他的咽喉,金丝雀哭着被他从里到外,彻底占有,所有主权皆在他一人手中,他此刻便是驰骋于疆土的帝王,暴君般征伐了这片土地。
“爱妃,怎么哭了?”
金丝雀受不住皇帝的手段以及堪称残暴的性爱模式。他的泪水就像是断了弦的珠子不停滚落,水光潋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年轻的帝王却温柔的轻啄了口他的唇瓣,松开了那力道大到让少年差点窒息咳嗽不止的桎梏。江致知晓这人Yin晴不定的性子,他恐惧的拼了命吞咽下泣音,抹去泪水,颤抖着身子贴紧帝王。
“…哈呜,受不住陛下的宠爱唔,罪该万死,请哈陛下原谅。”
讨好示弱的金丝雀主动顺着重力吞吃下帝王那尺寸可怖的性器,俩条白皙的长腿恰在笼子的杆里晃啊晃,窄小的xue口被撑得透明圆润,金丝雀也发出难以承受的啜泣。帝王却玩弄起了金丝雀小巧可爱的性器,在入了深宫的第一天,这个权高位重的男人就残忍的宣布了这个东西将不能得到任何的高chao,它被用Jing巧的器具锁着,纵使欲望沟壑,少年弓起腰身被玩弄到近乎要昏迷过去,小东西涨疼到极致发紫发红,硬是没有出来一滴。
也是因此,让少年知晓,这个男人想做的,就没有不可能的事情。想当年,刚进宫的金丝雀可是吃了不少苦头,为了讨好地位奠定的太子殿下,深宫中那些yIn秽教弄人的器具手段他几乎尝了个遍。只是宫厌的一个皱眉,那些太监嬷嬷就能用鞭子让他一晚上高chao不断,直到学会用那张小嘴在床上叫出令太子殿下满意的媚叫。让满是棱角骄傲的少年,高傲的骨头被踩碎,打磨成了如今只为取悦陛下存在的金丝雀。
他实在不想再回到那样屈辱的时间,哪怕是在这个男人的胯下承欢,也比让他在那些玩具之下无止境的高chao要好。金丝雀掩下眼眉下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情绪都在片刻消散。如同献祭般,毫无保留的信任,将自己的咽喉交付于身上人。宫厌有些惊讶,散漫高傲的少年本来以为还需要些时间驯服,不过家雀总比夜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