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奇妙,但江致认栽了。也没什么不好的不是吗。江致逃过查过真相,虐恋深情什么的早就过时了。他已经被男人们调教的离不开他们了,光是男人们触碰他,他都会起反应软在人的怀里。逃出去又能怎么办,去另外一个狼窝么?那还不如这呢,还有哥哥护他,那些男人们也会不自觉的收敛一些吧。
洁白的婚纱贴合纤细的腰身,层层叠叠的白纱恍人,绯红的脸颊显示出主人的紧张。晃荡再空中的脚尖不时点着地,他的新郎正安静的坐在身边,冷漠又严肃,神情不变视线落在纯洁的雪白纱裙那空荡荡的神秘地带。新娘齿白唇红生的漂亮极了,只是嘴角那抹可疑的水色有些突兀,好心的伴郎为他抹去了,撩开碎发,却发现那抹亮晶晶的津ye还在嘀嗒,这着实有些不礼貌,在如此庄重的婚礼晚,怎可如此的不知礼仪呢。
伴郎有些盛怒的责怪了新娘,却也还是好心的伸出手指去抹掉,但那殷红的俩瓣透出的细缝洞口活像泉眼一直流个不停,这可急死好心的伴郎了。连忙又塞了俩根手指探进去试图把那泉眼堵住,但那泉眼好像有意识的更加汹涌了,挑衅似的粘糊在伴郎的指腹恶心他,折腾得伴郎耐心用尽,冷笑出声,一挑眉就捉住了那灵活的物,在手中好好亵玩了一番才抽出。
另外的一位伴郎笑得温和友善,担忧着提起心娘的一个裙角帮伴郎擦擦手已经泛上水泽红唇。细腻白嫩的肌肤见了光,新郎不太巧的也进了门。新郎看起来就凶猛可怖极了,新娘羞涩的很也怕得很,竟然就这样瘫倒在了新郎朋友的怀里,只能看着新郎吻向新娘,咿咿呀呀的叫唤暧昧。
“阿致,今天是你和二哥的新婚夜。”
“还不快去好好伺候你二哥,在这儿偷懒什么。”
“就是,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勾引我们呢。”
炮机上装载的假阳具是结合了男人们尺寸考虑的结果,上面没有什么凸点可怖的螺纹,却有着栩栩如生的搏动的青筋脉搏,Cao进xue口的时候仿若男人们贯穿反复顶弄破开的模样。洁白的婚纱有一小小的隆起被遮盖,那是被调教好的小家伙反射性的硬起,蓄势待发的小家伙自然被男人们看在眼里,白鸟意外的没有直接爆发他那性子,只是整理了下那衣物遮盖,因为他知道,因为就是他做的,在给小朋友套上婚纱时,他就把消毒好的尿道棒插入了在哪儿,无论小朋友如何折腾,他今天怕都是没法射出来好好爽快一番了。
“别弄脏了衣服。”
“放心,做好措施了。”
炮机不似人,设定好的程序次次破开软rou碾压上敏感点,毫不怜惜新娘承受不住的颤抖,激烈的活塞运动咕啾咕啾咕叽咕叽的伴随水声,一次一次撑拼那漂亮的花口,透明却沾染水色的yIn靡场景,让男人们忍不住勃起,可是不行,这是属于“他们”的新婚夜。
小朋友根本没办法招架这样激烈的性事,扭着腰晃着屁股,却只能让老公在紧致shi热的xue内划着圈,将他推上一层又一层的高chao。啪啪媚rou甚至跟不上炮机抽插的速度而外翻出娇嫩可口的颜色,外面的一圈也泛上了ru白色的泡沫,小家伙硬的发疼却没办法发泄,哭喊的声音逐渐让嗓子发疼,想要让喉咙休息些,但刚刚在高chao余韵又被Cao上高chao反复毫无间断的高chao地狱中那糜烂的肠rou如何敏感,只是轻微的微风吹拂过都能令人战栗不止,更加别提炮机老公大开大合的Cao弄了。
那些仿真的脉络一遍又一遍的研磨肠壁上的凸点,延绵不断的高chao让他的身体蜷缩又舒展,根本找不到一个让他缓和的点,小腿绷直了有些久的发麻抽筋,宫厌主动把那纤细的长腿抬起,一截白皙的脚踝骨就露在了他的臂弯上方晃荡,被Cao的头脑发昏的小朋友眼神失焦,只是注视着天花板的雪白,以及脚踝骨的凸起,晃来晃去的,手腕还能用力想要支起身来却被一个深顶,在宋清鹤怀里哀呜叫唤,只能看到那点白色带粉的浑圆不停蜷缩。怎么也没办法抬高视线,像是不停扑哧翅膀引劲就戮的天鹅,露出脆弱的脖颈。
“啧,小荡妇怎么只能顾自己爽。”
“没看到老公想要玩你的nai子么。”
凶狠的利刃带出shi答答的yIn水,调教多时的江致已经大致知道这些男人们想玩的花样,但光是直起腰身他就差没倒下去,他还在被Cao的余韵中没回过神来,噗叽噗叽好像还在被密集式的Caoxue。只能半被男人们摆成跪趴的姿势,爬一下喘一下,揪着nai头凑上那疯狂旋转的利刃,那可怜兮兮的茱萸立马就肿起,好像着火磨破皮般的疼痛,可男人们按着他,不停调整位子,让那肥嫩的nai子也能被光顾到,那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怎能受得了,泪水不要钱似的往下流着,大张着嘴,好不一副被玩坏的荡妇模样。
到那nai尖肿得如同樱桃般水亮可口,男人们才肯放过他,任由可怜兮兮的新娘蜷缩着如同蚕宝宝般在地摊上失神。透明的ye体带着腥臊味,那堵得严严实实的尿道棒也跳动了一下,那脆弱可怜的模样真是吾见犹怜。
“行房完了,该立家规了。”
“不多,每人十下就行了。”
可怜的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