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致回到家后,关在房间里已经有数十天。越发纤瘦的身体,惨淡苍白的脸色,摇摇欲坠的身谷,也在不断折磨着江执的意志。
他知道的,他都知道的。是他,把他变成了这样。身为主人,他应该把不听话的不珍惜自己身体的小朋友抓出来打一顿,或者是用情人的身份Cao一顿教育他。可是作为哥哥,一位亲手把他送出去亲眼看着他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人间渣滓,他没办法推开那扇门。他甚至想回到自己脑抽了的那一天,在那个昏暗的房间,把那份协约撕碎。
宋清鹤双腿交叠,他看不下去这俩兄弟的颓废。既然崩溃,不,将近崩溃,那不如彻底崩溃,重新塑造一个世界观吧,把原来的世界观彻底打碎。这不就是他们一开始的目的么。让江致,成为他们的牢牢把控在手中依偎他们离开他们就没法生存的金丝雀。世间的人都觉得漂亮的皮囊配温柔善良的人,可他阿,从来就不是什么善人,随随便便装出一点温柔,就有人追赶上来,真是低贱丑陋且无味。
“阿执,让我看看他吧。”
“我们的计划,可不能功亏一篑不是吗?”
威胁的意味浓郁,江执斜睨了一眼他,尽是疲惫。也罢,若是能让阿致走出来,那也不是什么坏事。大概。
宋清鹤实在是擅长玩弄人心,在小时他抢江致糖果的时候就策划好了,硬抢会让自己在小朋友的心里地位下降而且也不想做这么掉价的事情,最重要的是看着小朋友委委屈屈恋恋不舍的看着他不得不给他糖果还得支支吾吾的说是他自愿的,再一口一口吃掉,小朋友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模样,着实让他愉快。啊,他可真是个愉悦犯阿。可他真的忍不住,逗小朋友是真的让他愉悦。
看,他又开始了。不像手足无措接近小朋友的江执被抵抗着,漫不经心的坐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一些日常话题。引诱小朋友放下戒心,他不仅擅长心理更加擅长运用温和的气质以及出众的皮囊,放松悠闲的姿态仿若度假,金丝眼镜被放置在一旁,男人的眼眸吸引了江致,他还没看过宋清鹤取下眼镜的模样。
“抓到你了,小朋友。”
忽然凑近放大的面皮,俊秀出众,找不出一丝的瑕疵,小朋友弄得慌乱。全数被宋清鹤镇压。
“发生了什么,不说说看么?”
不让江致的眼神躲闪,宋清鹤抵上了他的额头,鼻尖互对,唇瓣只差那么几厘米就吻上。
小朋友情不自禁的脱口,这个人的假面太过完美,无论多少次知晓他的恶劣却总是禁不住的被诱惑。在他怀里大哭,宋清鹤无奈的哄着他。
比起江执,他更加像是他的哥哥。
可偏偏,江致深爱他的哥哥。
“没了?”
“我想向主人们请罚,请求大哥监督二哥执行。”
小朋友颤颤巍巍瑟瑟发抖的样子请求惩罚,真当是我见犹怜。只可惜说的不是他,宋清鹤也不恼,没关系,他还有很多时间来调教这个小家伙,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他陷入他们的陷阱,再也没办法出逃。
江执按照家规,清洗了许久未用的戒尺,风油Jing滴些许在炮机二哥的假阳具上。安抚着亲吻他不安的弟弟,他不是一个好哥哥,真的。他看着他年幼的弟弟眼尾泛红的样子就已经硬的发疼,在揉开扩张那个小xue时心猿意马,在小朋友埋在他怀里哭卿卿的撒娇喊他哥哥时春心荡漾,他只想按着这个小家伙,狠Cao一顿。所以,现在他必须当一个好的主人。一个严厉的主人,既然温柔的哥哥有了宋清鹤,那么严厉的主人就由他来吧。
“哈......呜啊!”
炮机上滴的风油Jing在刚开始还没有感受威力,可在揉开倍受蹂躏强压着感受二哥微风的软rou压榨出汁水时,渗透进来的汁水让江致发疯。他的视线被压的很低,只能看到哥哥的脚尖,锃亮干净的皮鞋以及西装裤。他的脑子被搅成了一团浆糊,崩溃的想要大哭,他好脏,他好下贱,他有什么权利要求他的哥哥不去看别的女人。他的哥哥手执戒尺,严厉残忍抽打在波浪似晃荡的tun瓣。他渴望性爱,渴望疼痛,渴望麻痹神经的毒药,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糊里糊涂的和哥哥相爱上床,又被宋清鹤打的认主,还被不认识的人Cao了。他到底是有多yIn荡阿,他的哥哥,那样一个如同神明的人,他抬眼望去,五官扭曲他渴望温度,人体的温度。
“哥哥呜...”
“哥哥哈...小致好脏,好脏阿。”
“主人教训...yIn荡下贱的小致。”
“主人们哈...抱抱小致好吗。”
“想被抱...呜”
宋清鹤抬起小朋友的头与他接吻。
“小致不脏,小致很干净。”
“主人们都很喜欢小致,小致不yIn荡,追求欢愉是人类的本能。”
“小致有错,我们也有错。”
“小致生的如此勾人,活该被男人Cao,被男人打。引得我们,都为你疯,为你狂,为你成魔。”
“小致无论逃到哪里去,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