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客观角度来说,温勋从小到大没少被叔叔一家苛待,婶婶有事没事就Yin阳怪气,堂弟温献澜也像使唤奴才似的对他呼来喝去的,但是温勋还是打心里打不下这一家子人,怎么说他叔叔一家也算是他为数不多的亲人了吧。
温勋手忙脚乱的拿起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特意把头低了下去,毕竟这也不是什么正经的场合,遇到堂弟更让他抬不起头来。他边擦嘴边合计,怎么现在的小孩儿好好的不琢磨学习,老到一些不三不四的场合蹦跶什么?
张宇呈一看自己的小点心来了,搂腰掐屁股地就把人弄到了沙发上,挤眉弄眼地跟孔世桥显摆。
孔世桥是不知道这些没胸没屁股的竹竿小鸡崽儿有什么玩的,上床骑几下不得弄骨折了?再说那一身骨头架子也硌得慌啊,他还是喜欢高高大大的哥哥款。
他看了几眼就耷拉下眼皮,随口糊弄了几句,拿起酒杯灌了几口,光是想象一下张宇呈这老sao货跟这个小鸡崽小sao货搞在一起的场景就倒胃口,就着酒Jing压压惊。顺便把搭在温勋肩膀上的手臂拿下来,不怀好意地顺着温勋的衣摆往下摸,摸到温勋的tun部掐了一下,把温勋掐的一激灵,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又被孔世桥掐着大腿拢了回来。
温献澜到门口的时候就用一双Jing明的眼睛扫了一圈场子,主要目的就是为了看看这里有没有可以勾搭的金主,再有就是看看有没有抢他风头的雌雄狐狸Jing们。
虽然年纪不大,但他也算是这种场子里的老熟人了,说是深Jing百战也不为过,一打眼就看见了温勋,再扫一眼发现旁边搂着温勋的正是他做梦都想勾搭的孔世桥,差点给他天灵盖炸出烟花。
他坐在张宇呈旁边忍受着这个东西对他抠逼掐nai,老实说张宇呈对他不错,钱给的到位,平常也够给他面子,让他在那个小鸡圈儿趾高气昂骑在别人脖子上拉屎。
但是跟孔世桥一对比,张宇呈蹭蹭蹭地down了好几个level,人油腻不说还不爱干净,在外面像个人似的,回到家澡都不洗就开始搞他。
他妈的张宇呈个不是人的东西,居然他妈的还没挺几下就早射,鸡巴干不爽就拿手指又抽又插,也不知道脏不脏,搞得他霉菌性Yin道炎。
心中的怒火拱了又拱,连带着他下身都开始痒痒,前几天刚塞了药栓总算好得差不多了,这个阳痿狗比又开始趁人不注意蹭他那条缝,弄得他想当场裤裆藏剪刀把他那条装饰鸡巴连着臭手臭脚一同剪掉。
但是他还是装作娇羞地把那双在他裤裆开巡回party的贱手拿开,跟张宇呈腻咕半天,然后亲亲热热地敬孔世桥酒。
孔世桥sao货见了不少,根本就没把温献澜当颗菜,脸皮子都没撩一下,起身就上了厕所,走之前叮嘱温勋不要冲别人卖sao,老老实实地在座位上呆着。
温献澜是看出来孔世桥根本就没把自己当回事,脑海里也没有他这么一个人。
他心里有些酸酸的,他高一的时候跟他的sao鸡团伙出来钓金主,那时候他还没有现在这么老练,远远地见了孔世桥一眼就迷上他了,回家央求爸妈要转到孔石桥的学校去,但是天不遂人愿,他脑子空空,钱和鸡巴填平了他本来就贫瘠的大脑沟壑,在读书方面的智商低的可怜,现在上的这个垃圾高中还是他爸妈砸钱怼进去的。
于是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去了里孔世桥学校稍微近一点的高中,学费不便宜,他从他爸妈那抠出来点温勋爸妈存款,又去做鸡贴补点,才终于实现了他的目标
然而他也给孔世桥写过情书,在他打篮球的时候递过水,所有纯情小双儿该做的他都做遍了,孔世桥;连个眼神都没给过他,渐渐地他也就放弃了。毕竟这根菜鸡巴没有了,还有其他给他钱的鸡巴等他去舔,直到今天再见到孔世桥,温献澜知道他还是忘不了他。
他没骨头似的挨到温勋身边,眯着眼睛从酒杯里看了一眼温勋,还是那副好欺负的土包子样。
“从刚进门的时候我就看见你了,别再躲了。”
旁边的人嗨成一团,没有人注意他们两个在嘀咕什么。
温勋被定住,也就不再往旁边挪了。他敢作敢当,并没有认为做孔世桥的小婊子是件多丢脸的事情,只不过猛地一下被自己的表弟实属突然,没想到今天能这么巧。
“献澜,好久不见。”
温勋有些局促地跟温献澜打了声招呼,觉得自己怎么说也是温献澜的大哥,有必要在关键的时候拉温献澜一把。
“你别怪哥多嘴,你还太小了不适合混圈子,这些妖魔鬼怪有哪些好玩意,那个张宇呈好像对你也不是实心实意的,你不要被他骗了……”
温勋还以为温献澜是被张宇呈诱哄了,青春期小双儿被无良男人诱骗的社会新闻在他的大脑里无限播放。
温献澜听到温勋的话以后差点笑出声,开玩笑,他的逼就是他的印钞机,温勋居然以为他是被人骗还免费陪睡的智障东西,真他妈个鸡的让人无语。
“我不用你来教我怎么做人,不知道被哪个穷鬼搞大肚子,连孩子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