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宴会上田若兰被落下了脸面,强笑着多呆了一会儿后也灰溜溜地走了。她心里对白浅的恨意更多了起来,正计算着怎么弄他呢,反正不过是个总经理而已,难道还能比他老子更大吗?
“……那个女人死了这么久怎么……”田若兰脸色变了变,晦气仇恨地呸了几口,“……她儿子简直跟她一个样,都是骨子里的贱人!装什么清高啊!”
不过她这样骂着,却没感觉到危机的逼近。
毕竟当了多年富太太,早就失去了对危机的嗅觉。
此时此刻,秦深还抱着他们家白浅赖在被窝里呢。白浅怕痒,推了推肩颈里毛茸茸的脑袋,“起来,天光大亮了。”
秦深像一只大型的泰迪犬,箍着宝贝香香的身子不肯撒手。摸了摸人太阳xue,按了按,“……头疼么?昨晚喝这么多……”
其实倒也还好,昨晚的昂贵的酒ye大部分是被浪费掉了,白浅主要是在宴会上喝得那些有点儿醉了,最近又为了生意伤神动脑,碰到秦深就觉得安心,胡闹一番之后,困意袭来,昨晚睡得就早了一些。
“不疼……”白浅说着,被窝暖和,大手也热乎乎的,不轻不重地按着太阳xue,他又有些迷糊了,“……起来了……”
秦深低笑,早晨带着睡醒的沙哑腔调非常迷人,他拿冒出青茬的胡子轻轻地蹭着怀里宝贝的下巴,大手不规矩地滑向了被窝,握住了正在跟他说早上好的小白浅。
白浅登时清醒了不少,张嘴就咬上了男人下巴,力道不轻,“你别闹我,小心我真的上了你,干不死你。”
“嗯?怎么干?宝贝要把我榨干吗?”秦深故意逗他,伸出舌头舔弄宝贝柔软的唇瓣,一点点把微微起皮的嘴唇舔得柔软shi润。他手下不停,诱哄道:“宝贝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白浅哼哼唧唧,明显是太子爷伺候得舒服了,微红着的勾人眼角挑起,眼神却是极富侵略性的——小兽一般地用眼神侵略、占有眼前的男人,巡视过独属于他的土地。
更雄壮的对手和他Jing神相依,高大的Jing壮的躯干压在小兽身上,双方都对这种霸道的宣誓主权的方式感到满意,并且默契十足。
交换了早上的一个深吻,退开时粘连出了暧昧的银丝,断开来落到了白浅光洁的下巴上,他感受到凉意,伸出被吸吮得嫣红的舌头勾走了,留下一小块濡shi。
yIn靡又色情。
秦深眸色深邃,奖励地亲亲他眼睛,大手包裹引导着宝贝的手指抚向自己Jing神的性器,他掀开被子,弹了弹漂亮的小白浅,逗弄道:“……来,我的小宝贝,跟你深哥说早上好。”
粉嫩的rou柱被弹得晃动了下,顶端冒出清汁,倒像是真的在和那根巨大的同类弯腰问好一般,还把一些汁ye蹭到了近在咫尺的大rou柱上,暴起的青筋上沾染了些许yIn靡的ye体,形状显得更加可怕。
……要把这玩意儿塞进屁眼里的话……白浅默默地想了想,后庭一缩。
——果然还是应该压着太子爷比较正确。
太子爷并不知道自家宝贝一大早就惦记着自己xuerou,包裹住他的手,细嫩的手掌心根本握不住两根粗壮的rou柱,秦深于是用大手包裹住他的,借着马眼的润滑开始撸动起来。
“……唔……宝贝手掌心好嫩啊,是不是生来就是为了老公艹的?嗯?要老公艹你每个地方?是不是?”
白浅坏心眼地用大拇指按他马眼,满意地听见秦深一声闷哼。小恶魔挑着眉毛,用色情的眼神扫荡男人的每一处,他撑起上身,舔掉男人鬓角的汗滴,咬着他耳垂含糊道:“……当然是为了指jian你的时候不让你受伤啊……太子爷,我想看你的菊xue,想看你含着我的东西哭着叫我老公……”
他还不知死活地伸手摸向了太子爷tun缝之间,秦深没管他,脸上的隐忍几乎快绷不住,露出情欲中最可怕也最性感的神色。
“我看你是真的胆子肥了。”
“我会贯穿你,狠狠地压着你的腿,打开你的大屁股。”
“劈开你的肠道,按压你最舒服的地方……”
随着他一句一句露骨的话,白浅被男人翻过身去,背脊趴伏着,弯出一个惊人美丽的弧度,蝴蝶骨漂亮地显现了出来。白浅喘息着回头看男人的神色,断眉下是一双黑沉的眼睛,薄汗覆盖在鼻尖和耳鬓,荷尔蒙充盈着鼻尖。
……这个男人,真是该死地性感……
“……我会边艹你,边用力地打你的屁股,我要看着它开出花来,变得红肿不堪,敏感得不能坐下。”
雪白的tunrou被粗暴地拍打,立刻显现出清晰的巴掌印,像是雪地里开出来的一段红梅,诱人采撷。
“这里,我会灌满Jingye,让我的宝贝为我生孩子……”
褶皱被色情地按压着,秦深由于常年的体能训练留下的茧覆盖在指腹上,酥痒的怪异感从身后的菊xue向内里蔓延……他还坏心地轻轻戳了一点进去,白浅下意识地挪着大屁股躲避。
难耐地喘息,“不要……好奇怪啊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