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尝试了一下,没够着,“宝贝,往前来点儿……”
白浅“啧”了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往前挪了点儿,“诺,你自己想办法。”
白浅把皮带取了,解开扣子,这才发现这根皮带居然是秦深的,凝神一看发现秦深这货身上穿着他的……白浅简直不知道应该有什么反应。
秦深这样的人其实一直以来都很谨慎,粗中有细,这一点白浅自愧不如,他不可能犯这种错误。那么理由就只有一个——秦深趁他睡着故意换了两人用的,然后离开了酒店。
白浅“呵”了一声,秦深知道大事不好。
“宝贝……”
白浅瞥了他一眼,反手就用皮带抽了他腰侧一下,“快点!”
秦深眼神幽深,伸出舌头去够小小的拉链,然后用牙齿咬住,口齿不清还想着为自己辩解,“那万一我想你怎么办?不得带点东西啊……”
白浅“啪”又一下,秦深目光灼灼盯着他,饿狼一般。汗滴从他鬓角流下。
“刺啦”一声,拉链被顺利拉了下来。
秦深不说话了,被鼓囊囊的四角裤包裹着的小白浅诱惑得头晕目眩。秦深禁不住伸出舌头隔着那里舔弄,很快那里颜色就深了下去,shi了很大一块。
白浅也得了意趣,故意挺着腰去碰他嘴角。看他实在是辛苦,白浅于是“大发慈悲”拉开了他,两人换了个上下,秦深在他腿间,白浅按着他的脑袋,“帮我脱。”
秦深老早就想扒光他了,这会儿就耐着性子撕咬两边布料,一点点往下拽,白浅看得有趣,用脚磨蹭他大腿根,“像狗一样。”
秦深抬眼看他,“狗吗?”
“嗯,不像吗?这样咬着……”
秦太子爷没有发脾气,他终于成功地让小白浅露出了一个脑袋,于是迫不及待地含进了嘴里,含糊不清道:“……主人……喜欢吗?……”
唔……以为白浅喜欢某个圈子的玩法,于是秦太子爷很是配合地说了这句话,以为白浅会很喜欢。没想到白浅楞了一下,脸色有点不好看。
秦深停下来,“怎么了宝贝?我牙齿碰到你了吗?”
“秦深……”
“嗯?”
白浅解开他的手,把他拉起来。
“你什么意思?”
秦深一头雾水,“什么什么意思?”
白浅定定地看着他,“主人?放弃了西雅图的航班?——秦太子爷,你怎么回事?”
秦深仿佛被他两句话噎住了,也定定地看着他,“……不可以吗?”
白浅呆了一会儿,“你还记不记得你自己是谁?秦家掌门人,秦太子爷?”
“那又如何?”
“不如何,但你不能这样……这样……”
“哪样?”
白浅感觉话到嘴边,但又找不到好的表述方式,“反正你私底下要找我做别的事情可以,但是涉及到你自己和秦氏的事情,别当儿戏,我不会陪你玩。”
“玩?!”
秦深这下是真的怒了,像一只受伤后暴起的兽类,压倒了白浅,紧紧箍着他手脚,白浅动弹不得。
不知为何,触及他这样的眼神,白浅有一些心惊,他心乱如麻也不知道为何。他并不是矫情想不开的人,但是白浅并不信所谓情爱,也未曾拿秦深真的当过什么恋人看待……不过是相互取暖,各取所需罢了……
他们不可能有以后啊。没有以后,何苦付诸真心?这就是白浅现在所想的。
只是秦深,似乎越来越过了……
“……白浅,你觉得我秦深什么人没见过?”
“玩?我要是愿意,多少人争着往我床上爬?”
秦深的手带着他炙热的体温抚摸白浅的脸颊……又来了,那种想哭的感觉……
可是为什么……
“白浅,我为什么一直没有真的动你?你想想看?”
白浅如鲠在喉,眼眶温热,张张嘴却找不到理由。
因为势均力敌?因为利益相关?因为互有所求?
数年前老爷子因为急性病突发,抢救无效去世,不久白浅几乎是被自己父亲流放一般,独自在异国他乡遇上秦深。那时白浅彻底心灰意冷,因此索性花天酒地,行事大胆,调戏调戏别人那都是家常便饭,就是没几分真心罢了。后来为了调查当初关于母亲的流言一事,尚未掌权的白浅只能求助于手眼通天的太子爷。
白浅似乎还能记得当时太子爷那一脸的张狂和桀骜不驯,问他,“我帮你,你拿什么来换?”
白浅不知道拿什么来换,金银珠宝?权势地位?太子爷缺这些东西?
二十岁出头的秦深张狂地笑了一下,“那就拿你来换吧!”
换就换,白浅曾短暂地沉溺于声色,最落魄的模样也被他看见了,秦深也算是他喜欢的长相,有什么大不了?
于是白浅亲自登门,敲响了他住所的门。可白浅想错了,秦深当晚也喝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