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扶泠故意凑到他耳边,让兄长听自己愈发粗重的呼吸,张开嘴衔着他的耳廓,伸了舌头在上头轻轻地打转。
此刻申扶澈的花xue已经被他用手指撑得很开,他恶作剧一样地故意将手指拟作剪刀状,将两片花唇朝左右绷开,时不时屈指挠起酥软的rou壁,抠挖里头正源源不断地淌出的yIn水。
申扶澈坐在他膝上,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以免在这种地方被作弄地叫喊出来。
申扶泠尝够了他的耳垂,在上头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之后,转而又去亲吻兄长的脸颊,如此沿着秀巧的颌线一路往下,蛇一样蜿蜒地在申扶澈脖颈与锁骨处留下shi漉漉的痕迹,最后停在他胸前,舌尖绕着rou珠打转,将那圈深粉的ru晕舔得发红,被完全控制在自己的怀里的少年的身躯瑟瑟发抖,从他捂住了嘴巴的指缝里,漏出一缕呜咽的声音。
“好哥哥,再快些......”
一墙之隔的那对野鸳鸯的声音不知怎地忽地就大了起来,申扶澈被吓了一跳,又突然感觉到自己下体含着的那两根指头猛地往里头一插。
“好哥哥~”申扶泠的声音带着暧昧的笑意,“你再夹得紧些,弟弟的指头都快被你咬下去了。”
申扶澈脸上大热。
“啵”地一声,申扶泠把指头抽了出来,自指尖处垂下一缕仍与花xue相连的银丝,着实是yIn靡至极。
他解开腰带,将早已挺立的阳具释放出来,又把申扶澈的双腿都挂在自己的双臂,让他后背抵墙,双腿大开地面对自己。
而申扶泠一手握住他的腰,一手握着他的tunrou,将gui头对准香ye淋漓的花xue,一鼓作气捣了进去。
“啊!”申扶澈被猛然进入,不禁叫出了声,只能更加用力地捂住嘴巴,却没法阻止声音不间断地从喉咙里溢散出来。
申扶泠挺动腰身,又快又重地一下下往兄长的花xue里头狠劲儿捣弄:“别怕,外头听不见你的声音。”
申扶澈从孩子大了,到生下孩子,又修养一个月有余,这段时间里,他的身子就没有再被男人们刻意作弄过,休憩许久的再一次开荤,还是在这种半公开的地方,让他完全没法放下顾忌。
可他花xue被插得又酸又爽,软绵绵的xuerou根本跟不上申扶泠的急抽猛插,只能跟着他的动作被一遍遍重碾着,不断紧缩。
“太......重了......”申扶澈的呜咽声让申扶泠愈发兴奋起来。
他越插越重,gui头不断地顶着兄长紧闭的宫口。
申扶澈已经被他Cao得浑身瘫软下来,花xue缩得越紧,他的腰也就越直不起来,只随着抽插倾吐yIn水,用来迎合亲弟弟的jianyIn。
申扶泠把他抵在墙上,发狠地Cao干,只插得兄长花xue酥软无比,抽搐着泄出大股的yIn水,拉着丝儿地落到地上,可他却怎么也没法将申扶澈的宫口撞开。
颇有些气急败坏地又狠撞一阵,申扶澈哀哀地求饶,双手也不再紧捂嘴唇,而是主动搭在正jianyIn自己的这个男人的肩上,环着他脖子,姿态顺从:“轻、轻些吧......”
申扶泠看着他通红的眼圈,眼神一暗,动作稍微停滞:“可我想射在哥哥的子宫里呢,哥哥打开他好不好?”
申扶澈的衣裳已经完全被扯开,一只靴子也在激烈的Cao弄里不知落到了什么地方,雪白的足尖挂在申扶泠臂弯晃晃悠悠,在漆黑的暗巷里格外显眼:“打、打不开呀......”
他现在只要一把念头集中在下身,就条件反射一样地缩紧xuerou,亲密而又热切地吮着弟弟的rou棒,浪荡不堪。
申扶泠缓慢又沉重地用自己的gui头去压那个紧闭不开的小口,拉长了声气:“那哥哥说,该怎么办?”
“怎么......办......”伏风华被他磨着xue,完全没法思考,反而呜咽了两声,小腹抽着,花xue也颤着,又泄了大股的yIn水出来。
见他作答不出,申扶泠正握着他腰的那只手松开来,捏着兄长秀气的卵囊玩弄起来,在被rou棒撑开了的花xue上头,“小申扶澈”焉哒哒地,半软不软,半硬不硬,垂头丧气地扬着,马眼处垂着一滴白浆。
在环境里的时候,宫映真就爱花样百出地玩弄申扶澈身上每一个可以插进去东西的小口,要么用两根玉势一前一后地堵着两个小xue,只许申扶澈张着嘴挨Cao;要么就双阳齐入地Cao干他的花xue,还要往菊xue里头再塞些东西进去。
申扶澈的阳根自然也少不了被玩弄。
他身具双性,阳物本就生得比寻常男子更加秀气,欢爱时倒敏感得很。
后来腹中胎儿愈发长大,两个男人也暂且停了对他的yIn辱,但宫映真却要用一根药玉时时插在他的马眼里头,只因那时申扶澈已经被调教得轻轻一碰私出就要高chao出Jing,只能拿个东西堵着,以免过度损伤元气了。
可眼下看来,他的身子到底还是亏损过度。
明明花xue已经被Cao得软烂,yIn水流个不停,前头的阳物却还是一副焉哒哒的模样。
申扶泠很熟悉兄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