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浑身银白的小狼滚到伏风华手边,凌笙在丹峰日日灵丹不间断地吃着,才不过几个月,便已经长到了成年狼的一半大小,刚刚好能够得到伏风华的小腿肚子。
伏心远拿“想带哥哥散散心做借口”,把伏风华带上了回家乡的路。
灵鸟团团围聚托起了一架宝车。
伏风华在车中盘膝而坐,逗着愈发活泼的小狼。
伏心远枕在他膝上,指尖绞着一缕兄长的黑发,他斜眼看着满地乱滚的凌笙,笑道:“这小东西倒是活泼。”
伏风华抚着凌笙背上柔顺的皮毛:“他年纪小正是爱玩爱闹的时候,活泼些才好呢。”
小狼轻轻咬住了伏风华的指头,用带着粗糙颗粒的舌头舔了几下,伏风华笑着把手指从凌笙嘴里抽出来,点点他的脑门:“好痒啊,小坏蛋。”
“呜嗷……”凌笙挪动短短的四条爪子乖乖坐好,舔了舔嘴唇。
伏风华忽然感觉自己另一只手掌也shishi的,原是伏心远抓住了它放在唇边亲吻:“哥哥就只看得见这小崽子,嗯?”
从上清宗到伏家族地要驭使飞车三日。
伏心远原以为这三日里自己有的是时间跟兄长开发新姿势,没想到多出来一条“嗷呜嗷呜”地纠缠着伏风华的小狼崽子。
他裤子都脱了,结果狼崽儿一头撞上来,还nai声nai气地龇着牙唬自己。
伏心远伸手揪住凌笙的后颈皮,把他提开,自己倒进伏风华怀里:“哥,你不能太惯着他了,一条好好的狼没了狼性,看着着实别扭。”
伏风华哪里看不出这小子的真实意图?
他没打算接这个话茬子,反而问现在到什么地方了。
伏心远眼珠子一转,说自己也不清楚,得出去瞧一眼;走的时候顺便就把凌笙也抓起来走了,等他回来却只有自己一个人回来。
“凌笙呢?”伏风华皱眉。
伏心远:“关外边的兽笼里了。”
他手脚并用地缠上伏风华的身子:“咱们办事的时候也不好让那孩子看见呀。”
带着些许凉意的手掌探入衣襟,伏风华吓了一跳忙隔着衣服抓住弟弟作怪的手:“别在这儿。”
这座飞车分里外两层,拉车的是青翼鸾鸟,托着外层在空中飞行。
外层垂着天青色的纱幔,再往内半步用细密的竹帘隔出来一个内层,正是伏家兄弟坐着的地方。
乍一看四处漏风,实际上飞车自带结界,只能让人从里面看见外面的风景,而外头的人是没法看见里边的人在做什么的。
哪怕心里很清楚这一点了,伏风华心里还是羞耻感爆炸。
“外边看不见的。”伏心远几下扯开兄长的衣服,伏风华白腻的胸膛上吻痕还未完全没褪去,他将兄长淡粉色的ru珠含入口中,用舌头舔舐逗弄。
伏风华被他压倒了牢牢按住,胸口处传来濡shi了的麻痒快感让他忍不住呻yin出声:“胡……胡闹。”
“会哭的孩子有nai吃,会闹的孩子才惹人疼~~”伏心远说完用力嘬了一口,把浅粉的ru晕吸得通红,上边那颗充血的rou珠也包裹着晶莹的涎水高高立起。
“歪......哈啊,歪理!”伏风华被咬住了喉结。
伏心远一边用牙齿细细地磨,一边也不忘了用言语来戏弄兄长:“我这么一闹,哥你不就软了腰了?”手勾着伏风华的腰,让他与自己下身紧紧贴在一起,“哥哥你要是愿意闹一闹,那我怕是马上就要......”
双腿间最柔软的那一片区域正被一根勃发的凶器牢牢抵着,伏风华一张俊脸涨红,他现在是双手都被伏心远握在一起,按过了头顶,上身也被按在飞车底上,下身却被这个胆敢在自家兄长身上作怪的家伙用手高高抬着,蹭开了暗扣和细带,散了衣裳露出如玉般细腻的长腿韧腰。
这个姿势让伏风华血ye倒流,他有些恼火地屈腿,用膝盖顶了一下伏心远的小兄弟:“昨日闹得太厉害了,我身子还有些不舒服。”
昨天是兄弟俩启程的第一天,伏心远从早到晚找了六次借口,把伏风华按在不同的地方Cao了个透,最后那一回伏风华已经浑身脱力几乎要失去意识,今日一早醒来发现在两人的“战场”中,有条可怜的小狼崽子满脸懵逼地围观了全程之后,伏风华就说什么也不肯让伏心远碰自己了——在凌笙在场的情况下。
“这次就先不进去。”伏心远将伏风华放在车内软垫上,手在他腿弯膝盖,及大腿根部来回抚摸着,“哥哥让我先在别的地方练一练兵器吧,等到了家里,咱们就拜堂成亲洞房花烛!”
伏风华感受着自己的欲望在弟弟手掌的挑逗下渐渐起来了,他难耐地呻yin着:“莫要再胡说了。”
“难道哥哥不愿意与我成婚?”
“你我如此,已是背lun,怎能再......”未尽的话语被人凶悍地用口舌堵了回去,伏心远发狠地向兄长索取着口中的甘津,心道自家哥哥还真是固执又天真,床都上了,难道他还指望自己会放他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