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伏风华总是这样,轻轻松松就让他的打算落空,只能将心里暴虐又阴暗的占有欲望再一次按捺下去。
这结界只能阻隔外部的声音,拦着外面的人不进来,而他们在里面说话的声音,搅拌口舌的水声全都能被云正雅
的表情。
而师傅的脸,被自己最讨厌的师兄握在手中,他的手指伸进了师傅的嘴里,夹着一颗赤红的珠子不住地戏弄着师傅的软舌,手上沾满了晶莹的涎水。
大殿里的结界阻挡住云正雅的脚步和声音,伏风华用力吮吸舔舐着赵子矜的指头与玉珠,并不知道自己的小徒弟正把自己淫乱的模样看在了眼中。
赵子矜气鼓鼓地收回脚,把伏风华用他身下的毯子包裹好抱起来。
伏风华没法被后穴里含着的几颗死物满足,他不明白赵子矜到底打的什么主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放置play?
赵子矜把浑身光裸,捆绑着双手,上下两张小口都被塞满了的伏风华放置在大厅的正中心。
伏风华闷哼一声,胯间的小兄弟羞羞答答地抬起头来。
赵子矜抬手将咒术解除。
伏风华咬紧口中的玉珠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不明白赵子矜怎么突然就发起了疯。
赵子矜的目的当然不是把伏风华这么放着就够了的。
与自己缠绵过一次的躯体上不着寸缕,泛着微微的红色,有被人啃咬亲吻过的痕迹。
需要敲打一下让他认清楚师傅到底属于谁的云正雅除外。
这又是要做什么?
赵子矜感受着脚下师傅的顺从,心底的怒火一滞。
跟赵子矜相处许多年,伏风华对他的脾气还算了解,总的概括一下,赵子矜就是个做事莽撞顾头不顾腚的熊孩子,奈何熊孩子武力超群心志坚毅城府深沉,一般人还没法奈何得了他。
赵子矜会意:“别怕师傅,咱们到前边去,徒儿已经为师傅向师伯报备过您要闭关修炼,丹峰的阵法也已经全部开启,外人是闯不进来的,就算咱们在屋子外边欢爱,也不会被旁人瞧见。”
空虚。
赵子矜想起讨人厌的师弟,被背叛了的感觉所带来的怒火让他啃咬伏风华脊背的力道变得更重。
云正雅......
赵子矜想知道,伏风华对自己的顺从究竟是因为什么。
“师傅,怎么淌了这么多水?”赵子矜无视结界外愤怒得面容扭曲的云正雅,故意开始说一些与师傅调情的话。
伏风华被他突如其来的坏脾气搞得完全摸不着头脑,却还是顺从地将后臀抬高。
他把师傅的后背啃出一片红印之后,站起身来,将脚踩了上去。
温润如玉的青年踏入平日里师尊讲道待客的大殿时看见的是这样一幅场景。
下在伏风华身上的咒术还没有解开,他的阳具没精打采地垂在双腿之间,看上去总是少了些什么。
燥热。
后穴里的玉珠已经被焐热变成赤红,在肠道里互相挤压碰撞。
他双手被捆住放在胸前,眼上蒙着一段黑布。
被蒙住了双眼的伏风华想要问问他把自己带到了什么地方,却又想起不能说话的禁令,只能忐忑地躺在地上。
赵子矜没说自己打算让讨厌的师弟来现场观看自己是怎么“疼爱”师傅的。
丹峰华贵的正厅大殿里。
赵子矜一直想找个理由,能让自己心安理得地用粗暴手段来对付自家温柔的师尊。
他原本的想法是装作突然袭击的样子,将伏风华打晕捆在那张躺椅上,把光着身子的师傅故意带到外边的坊市里,找一个离街道最近的房间,蒙住他的双眼让他以为自己被摆到了街上,这样自己就可以静静地欣赏师傅惊慌失措的表情,还有他自以为被陌生人侵犯了时的挣扎模样。
是师傅心中也存着对自己的爱意,又或者这个可恶的男人天生浪荡,被自己的徒弟侵犯了也是乐在其中?
赵子矜见到云正雅进来,挑衅地对着他笑了一下。
他在等着云正雅过来。
嗯。
他太听话了,反而让自己感觉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感觉自己就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屁孩,正在被长辈无底线地包容着。
生怕赵子矜又做出什么惊悚的事情,伏风华被捆着的双手抬了一下揪住赵子矜的衣襟。
赵子矜就这么坐在旁边沉默地看着他,看他眉宇间染上情欲,难耐地在毯子上蹭着自己的身子。
伏风华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师傅......”他在伏风华耳边喃喃,“我给你带的小礼物就是这样的躺椅。”
情欲上头思维短路的伏风华也暂时没能想到赵子矜的下限竟然会低到这个程度。
“再抬高些。”赵子矜踩住伏风华的肩膀。
师傅跪着,高高抬起的臀峰里能隐约看见穴口里透出的一抹嫣红,大腿内侧一片晶莹,阳物的柱头上正淌着一缕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