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雪回踏入仙门,已经很久没有入睡了。他被门外隐隐约约的嘈杂声从睡梦中拖出,刚想坐起身就感到浑身肌rou都酸痛着抗议,下意识的便调动灵力恢复身体。
——灵力能恢复了?
意识回笼,雪回猛的惊醒,发现已经换上了干燥洁净的衣服,下榻粗略的环顾了一下四周,自己身处陌生小屋内,雕花窗柩正透出斑斑点点橘黄夕阳,屋子虽然不大但是里屋外厅偏房一应俱全,家具也皆是灵木制成,零零散散摆着许多镶嵌着灵石的装饰器具。
雪回略微愣神,走出睡着的里屋到了外厅,外面喧闹嘈杂也随着变大,男人们的嬉笑谩骂中夹杂着媚意哭yIn,配合着皮rou相拍的啪啪声,雪回不难想到外面是怎样的yIn乱场景。
陈新此时推门进来,脸上还带着没褪尽的笑意,见雪回醒了便强行抓了他的手,两人出屋到了屋外小院。院墙很矮,尚不及胯高,轻易便可看到院外景象。
初时陈新没出声,只拽住雪回强迫他看。院外众多男人围作一团,yIn笑声也盖不住中间传出的求饶和媚叫,男人们的麦色肌肤连成一片,看不到中间人的样貌体态,只有一只雪白玉足抬高伸出,脚趾蜷缩着扣紧,脚背也快要绷成一条直线,随着众人的动作颤抖着。小院位于后山,来时蜿蜒小路零零散散有些深色水渍,这群人竟是一路做着这yIn乱不堪的事情故意来到雪回院外。
陈新轻咳,那些正发泄兽欲的男人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略微散开露出了围在中间的人。
——是温如。
雪回认出了其间之人。自己成为巫祭之前也懵懂无知,向往真正成为巫祭的那一天,而温如正是他所仰望的对象。这位巫祭和自己不同,是位清风朗月般的美人,祈舞风格也不似自己凌厉,反而像吹过竹林的晚风,带起竹叶的同时抚慰匆匆归家的旅人。
自己成为巫祭的那一天,也曾见过温如的身影。平日里稳重温润的男子脚步略显漂浮,回头看向自己的双眼也含着泪光,雪回当时看着前辈泛红眼眶只当他是不舍衍国,不舍衍国子民,心里还钦佩温如踏入仙门仍慈悲怜悯。
——直到自己成为了巫祭,被第一次灌下药汤时,才意识到不对。
少了众人的支撑,温如跌落在地,却还被人攥住脚踝抬起,露出腿间同雪回一样的畸形两xue和玉jing。美人原本细腻如脂的皮肤沾满了Jing水汗ye,乌发也被浸透了,一缕一缕的黏在皮肤上,几丝还从嘴角含入口中。圆润挺翘的桃tun布满了微红的掌印,脖颈到前胸,小腹到腿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原本和雪回一样微凸的胸部如今一掌已经包不住,垂落在胸前被人舔的shi淋淋亮晶晶的,殷红一点被玩的坚挺,被人抓住纤白手腕,自己用手指拨开腿间双xue,露出沾染了白浊的xuerou,往外挤出一坨一坨的浓Jing。
“看到了吗,三十年之后,你也会这个样子…”陈新将雪回按在怀里,捏住下巴强行让他看清眼前美人惨状,“先是成为我的东西,等你的下一任到了…就被我宗弟子轮jian一回,在送到山下当ji…”
“…你个畜生!”雪回下巴酸痛,却仍然咬牙切齿的反抗,试图挣脱陈新两只强壮臂膀,眼角却沁出了泪珠,不忍看温如受辱。
陈新听了也不恼怒,示意众人继续,雪回只听一声媚yin,那人又被架起双腿,夹在两名男人中间被侵入双xue。
“不…”雪回想上前制止却又被陈新拉住,倒是被这声带着哭腔的悲鸣唤回了些神智,温如被情欲填满霸占的涣散眸子像是找到了焦点,望向雪回的眼神又有了些当时身在衍国的气质,混合着唾ye、泪ye和Jingye的脸上还未提起温柔笑意,就被体内阳具的大力抽插顶的扭曲,急促喘气的檀口也被撬开顶入了一根乌黑丑陋的rou棍。
看着温如被巨物顶的哽咽干呕,绝lun美貌和粗长rou棒在一起给雪回带来了巨大冲击。男人按住温如后脑,每一次深入时那张熟悉的俏脸都埋入男人肮脏浓密的乌黑毛发里,阳具也随着一次次进出美人口腔变得水亮反光。
温如两xue也被同时cao弄着,初时顾及雪回在旁看着,他尚还能保持理智,一直被男人们享用着身上三口,时间久了,神情也逐渐因为快感扭曲,朦胧泪眼也带了情欲,眸子里只映得出面前的阳根。
“你看,你们一脉的人就是这样,嘴上说着不愿意,被男人插几下就变成了这个荡妇样子…”雪回僵着身子听见耳边低语,身后陈新胯下也逐渐硬挺,搁着衣物在他股间磨蹭。
“混蛋、滚开!”雪回触电般躲开又被陈新拉回,一肘顶在背后坚实腹部,“他才不是那样!”
陈新反而轻笑,那群在温如身上肆虐的男人也像得到了陈新指令,将在绵软火热的口腔中顶撞的阳具抽出,将硕大油亮的gui头抵住温如脸上软rou,一手撸动着柱体,一手拽住散乱青丝让美人面向雪回。
“小贱货,哥哥们教你怎么说话还记得吗?嗯?”
xue里的粗壮阳具似乎一下下连续捣弄着温如脆弱敏感的Yin巢与腺点,他被弄的身子直颤,情不自禁的扭动着纤腰和tun部,刚刚解放的红唇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