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深入的感觉好极了。
姜柏维持着这个动作,平复自己的呼吸,细细品味甬道的紧致,和熔化的热度。
脸上表现的那么抗拒,可身体却很诚实。知道放松,知道容纳,知道讨好。靠着不错的夜视力,昏暗中男人居高临下地打量自己大张双腿,一抖一抖地哆嗦,脸埋向床外极力掩饰自己情动的青年。
Cao了三年居然还没Cao熟。姜狱霸有些感慨,抽动了一下rou棒,啧了一声。不过这洞是真的极品,干了这么久居然还像个处子。
他突然抬手拍向细皮嫩rou的腿根子。
青年受惊回神,身下一阵剧烈收缩,原本密闭温和的甬道裹着跳动的灼热更加热切,像几十张嘴一起舔舐吞吐,忘了先前的疼痛还想要更多。
男人呼吸一紧,控制住迫切想要熔化在底下人身体里的粗大,压低声音道,“自己抱好了。”
青年抿着唇,黝黑的眼珠盯着他,里边儿隐隐约约有水光,看的让人,更想,狠狠欺负他了!
抽出一半,再完全捅入,抽出,再捅入,反反复复。
男人没什么技巧,只有最原始的抽插,但是每一次的入鞘都稳稳当当,务必让对方完完全全接纳他,全身心都交给他。
青年身下兴奋流出的晶亮yInshi的ye体润滑了这场交合,更增添了几分情色。
在胯部与tun部分分合合,激烈碰撞中被搅和出清脆的水声,随着两人原始的交胬有节奏地谱曲,清晰回荡在两人耳边。
男人加快耸动,大掌裹住对方没有一丝赘rou的劲腰,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身下。
随着浑浊的呼入呼出,每次的挺入都那么的干脆,命中红心。
在这不断加快的律动中,青年的身子越发敏感而颤动,不堪重击,腰腹间的肌rou抽动绷紧,明明不管是看着还是摸着都充满力量感,当下却毫无用途只能提供对方更好的手感。被人用双手轻易地掌控,把玩在手中,轻慢地猥亵,反应到下半身就流的更shi了。
仰视着黑暗中的高处,单子尧被浪chao模糊了的视野中,有个健硕的轮廓。
那人的肌rou发达的不可思议,每一块隆起与突出都彰显着强大,可以瞬间爆发出远超常人的力量,与人打斗,就跟喝杯水一样简单,轻轻松松的骨裂,单方面凌虐,起码在这所监狱中,就他知道的,没有人敢在这头野兽面前喧哗。
可笑当野兽披着人的衣服,把狰狞的纹路隐藏起来后,那张帅气成熟的脸竟给他加分不少,没有剃干净的半长半短的胡须也给男人添了几分沧桑。忙里偷闲沐浴在阳光底下,远离铁网另一边争吵斗殴混乱的世界,对比看起来,还以为是个可以亲近依靠的长辈,监狱这座孤岛中能够交心的人。
奈何视觉的假象往往具有迷惑性,单子尧自以为找了个能够交付后背的人,为此还挑衅那些胆敢窥伺他的人,然后一拳又一拳揍在他们恶心的眼睛上,最后因为不安分、不和睦、聚众斗殴,被狱警拿着电棒驱逐到了90号,补了他早就打听到的空位。
“大叔,还记得我吗?小弟就跟着您嘞,以后可得罩着我阿!”
舌头舔了下混乱中被误打出血的牙齿,单子尧吊儿郎当地斜躺在床上,灿烂地对着刚结束劳动回到房的男人。
长辈的眼里先是闪过惊讶紧接着就是笑意,以为没了后顾之忧的单子尧觉得那是友好的微笑,岂知,这是野兽见到猎物自投罗网的欣慰。
后来,和他交情不错的小弟悄悄来探视他,告知了他入狱的真相,被打击到的单子尧在愤怒中一下子失去了人生方向,浑浑噩噩。疏于防范的后果就是陷入一场Jing心为他筹划的围堵中,将他困在偏僻的角落。
那些人馋了他很久,知道就两三个人肯定打不过,干脆叫上七八个有这兴趣的兄弟一起来,想着轮了他,叫每个人都尝尝味道。七八个对他来说真的难了,而且手上一件趁手的武器都没有。
他慌了,日头毒辣,晒的人皮肤滚烫,肾上腺素随着心跳快速上升。他的眼珠子四周扫去,急切寻找突破口,然后瞥到了棚子夹角里,在Yin影中闭目休息的男人。危急时刻,没有多想往常这个点都会呆在屋里的男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求生的本能催促着他向熟悉的长辈求救。
“大叔!”
男人睁开眼,定定地看着他。然后起身,在嚎叫和骨裂声中微微勾起嘴角。这些渣滓在他面前,真的是不堪一击。
单子尧也打红了眼,接连几日一直积累在他心中的怒火迷茫绝望全部喷发而出,只有鲜红的血ye和渣滓的惨叫能让他得到些许的快慰,拳拳到rou,肌rou被过度使用到发麻抽筋都感觉不到。
怒吼中,这场Jing彩反转的群殴落幕了。男人摸了摸他的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揽着他的肩回去了,留下一地痛哭流涕的烂人等着狱警清理。
“谢谢你了,大叔。”在暴虐中释放了压抑的单子尧很放松,汗ye沾shi了最近又长了些的硬发。他从小就有好斗的因子,打架斗殴是常事,这次与人如此配合的干架真的太爽了,就是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