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首领同意见你,随我来吧!”穿着奇特服饰的随从引导左圭和秦韶进去部落最大的帐篷里面。
本来秦韶想让左圭在休息处等待,毕竟是多年未见的人,未知会发生什么变数,左圭若是暴露了身份容易招来危险。但是左圭不放心让秦韶自行前去,在秦韶的苦苦请求下,左圭才换了随从的衣服跟在他后面。
秦韶的肚子大了不少,每次左圭看到都叫被好一顿揉玩。今天他在胸前裹了好几层布条,就怕出现与首领谈事时渗nai打shi衣服的尴尬场面。
行至帐篷门口,随从把左圭和其他护卫拦下说:“首领只召见秦使者,其余人在帐篷外面等候!”
秦韶给左圭一个安抚的眼神,低声说:“我很快就回来。”
左圭攥紧拳头,换做以前他决计不会让秦韶一个人去的。可是一路走来秦韶克服了那么多的艰难险阻,他看到了秦韶的决心,若是硬拦,秦韶不会不听,但是会伤了秦韶的心。好不容易,秦韶才不对他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我等你。左圭无声的做了个口型。
秦韶开心得翘起了嘴角,大步跨入首领的帐篷。
草原上有许多游牧部落,他们生活在两国交界旁边的大片草原上,以牧牛羊马为生。因为物资匮乏,常常有游牧部落袭击边境的村庄,抢掠物资。边境的百姓对他们深恶痛绝,因此这位首领去与边境的军队谈通商交易的事情时,却遭到边境军队的痛击。
后来秦韶被调到此处做领军,年少气盛的秦韶跟这部落首领边打边跑,两人竟脱离了军队到了一处人烟罕至的地方。两人惺惺相惜,这位叫哈努图的首领与秦韶细说了来由,秦韶便下决心帮助哈努图。
本国不允许与草原的游牧部落通商,秦韶便将交易的商品放在荒废的村落里,哈努图佯装抢劫的样子去将东西取走,留下用作交易的兽皮以及草原特有的药材等物作为交换。秦韶还教哈努图部落的巫医学会医术以及工匠技艺,那时候哈努图的部落与秦韶这边的关系极好,若有其他部落袭击城外村庄,也会及时报信。
后来秦韶养父去世,再没有人可以阻止先王的恶劣行径,先王一纸调令将他调回身边,成为自己的禁脔。
因为没有秦韶从中周旋,哈努图与本国的通商关系便断了。时隔多年秦韶与哈努图相见,他们握住双方的手,激动的热泪盈眶。秦韶感叹世道无常,当年仅十六岁的他怎能想到再见哈努图时自己已是数个孩子的生母,哈努图却是在懊悔当年秦韶与他道别的时候,就该把他敲晕带回自己的部落,做自己的伴侣。
秦韶很快回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与哈努图这般那般地解释后,提出了合作的请求。
哈努图说:“我不相信你们的王,但我相信你。”
秦韶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又与他聊了一些细节后便告别了。他们离开王都很长一段时间了,早一些回去,变数就少一点。
秦韶和左圭用了饭后匆匆启程,哈努图目送他们逐渐消失的身影。
然而他们并未想到,敌国的人就埋伏在他们回去的路上,那些人有备而来,左圭折损了半数Jing卫逃进大漠,才躲开了追杀。
夜幕降临,大漠的气温骤降,本来秦韶有好几床被褥,可是他们在逃亡时丢了行李,穿着单薄的衣裳,便是训练有素的Jing卫都冻得嘴唇发青。
他们寻了一块石头挡住一面的风,然后将秦韶和左圭围在最中间。他们午饭和晚饭都没吃,暗卫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嘴唇都干裂起皮了。
水囊只剩最后两口水,左圭留给了秦韶,而秦韶给了受伤最重的暗卫。
暗卫冷汗涔涔,险些被主子的眼神杀死,他连忙推却了:“主人怀有身孕,便是为了腹中孩儿着想,也该保护好身子。我等明日必带主人们突出重围!”
他们不可能喝水了,秦韶只好自己喝了这只够润喉的水,然后说道:“他们定会在必经之路堵住我们,我们这样下去,是撑不过明日的。”
此时秦韶无比自责,若不是他要来谈联合之事,就不会把大家拖到现在这个境地。
左圭心疼地把秦韶抱在怀里宽慰道:“这并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秦韶咬咬牙说:“我...若是不嫌弃,你们吃我的nai水吧!”
nai水不仅可以补充水分,还能补充营养,当今之下确实是一个最好的办法了。可是左圭这一关就很难过去。
“夫君,若非如此,大家都要渴死在这一片荒芜之地了!”秦韶用粗哑的声音哀求道。
以左圭的聪敏又怎会不清楚,他只是心疼秦韶,如果自己的能力再大一些,秦韶就不用勉强自己做这些事情,是他还不够强大!
左圭艰难地点了头,秦韶解开衣裳,裹胸布十分chaoshi,里面浸透的nai水叫人觉得惋惜。
暗卫盯着男人鼓鼓的ru房愣住了,哺ru造成的下ru那一点垂坠显得很色气,凸起的ru头颜色像鸽血石一样诱人。
秦韶以为暗卫心里抗拒,捧着nai子僵在那里一时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