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车厢内弥漫一股yInye与尿ye夹杂的腥臊味,秦韶赧然地往里缩了缩,秦山却笑着扑到秦韶身上,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颊。虽说两兄弟不是一起长大的,他们两个人却似相处了许多年似的,无比亲密。
秦山让侍卫离马车远一些,不要打扰他和哥哥说话,实则是晓得哥哥脸皮薄,让他自在些。
“山儿,你怎会在这里!”秦韶诧异道。
秦山说:“你信里与我说了这事,正好你会经过此处,我便在此侯着你了。”
说话间,秦韶的衣物便让秦山给解开了,松散的衣物落在身侧,鼓鼓的胸膛和同样隆起的肚子便遮不住了。秦山皱眉道:“哥哥,兮夜不是说过你的身子最好不要怀孕吗?哥夫怎能如此?”
秦韶摇了摇头说:“这事他不知情,再说我的身子养的差不多了,你夫君说过怀孕不会影响身子了……唔嗯!”
淌nai的ru头被弟弟含住,身体敏感的孕夫禁不住发出颤抖的低yin。秦山将紫红软嫩的ru头放在唇齿间亵玩,却不能让人如愿地被吮吸。秦韶终是按捺不住哀求道:“好山儿,替哥哥吸一吸nai油吧,哥哥痒得不行了!”
听见哥哥的请求,秦山方才含住ru头大口吸食着微咸的ru汁,他的手也没有闲下来,指腹在孕夫的腰背和肚腹流连,时不时揉一揉鼓起的孕肚。女xue里玉势坚硬的顶部还卡在子宫里,充盈着宫口的感觉提醒了沉溺于情欲的孕夫,他推了推弟弟的手臂,请求他帮忙将女xue里的玉势取出来。
秦山分开他的腿,嫩xue的入口因为这个动作打开了,整根玉势完全没入xue中,紧致的xuerou缠在玉势上,只能依稀看见玉势的一点影迹。
“哥哥的xue咬得好紧,想必是饿急了吧?”秦山一边说着,手指拨弄被yIn水shi透的rou壁,他将手指嵌入xuerou与玉势的缝隙里,却不着急取出玉势。
秦韶被秦山说得羞耻不已,无助地抓着身侧的衣服,下体却无法控制一般抬起来迎合秦山的玩弄。
秦山咬着秦韶的耳朵,声音嘶哑性感:“坏哥哥,都怪你在车上玩xue,让我也一起shi透了...”
“山儿、山儿……哥哥要去了!”秦韶积攒的快感终于推上顶峰,紧实的腰弓起来像一颗煮熟的虾,而秦山这时握住玉势猛地拔出来——
过度的刺激甚至让秦韶忘记了场合, 大声叫了出来。失去阻挡的YinJing夹着yIn水尿水一起喷了出来,大股热流将身下的衣服和被褥都打shi了,女性尿孔抽搐着张合,让人可以看清里面鲜红的颜色,撑开的女xue可以轻易放进三根手指。
可秦山并不碰秦韶的前xue,抹了一些润滑的粘ye便插进寂寞空虚的后xue去,反复转动揉搓肠壁的皱褶。秦韶的肠道常常挨左圭Cao干,早已习惯被插入的滋味,现在分泌的肠ye比前xue也就略差一点,抽插十余下里面的声音就变成黏腻yIn荡的“咕滋咕滋”声。
“啵!”秦山松开嘴,嘬到红肿的ru头弹了回去,撞出一圈荡漾的ru波。吸干净nai水的一边明显小了很多,寂寞许久的另一边ru房终于得到宠幸。秦韶被伺候得很舒服,心里最后一丝羞耻抗拒都已放下,顺从地接受了弟弟的yIn弄。
浑身上下都被弟弟yIn透的秦韶在马车里昏昏沉沉的睡着了,他醒来时感觉下方的尘根包裹在一片shi热之中,秦山伏在他腿间吞吐含弄他的孽根。秦韶眼角泛红,心跳如鼓。
余光望到窗外,外面没有光线照进来,说明天已经黑透了,他睡了好长一段时间。很快他就无暇顾及其他了,秦山感觉到对方的不专心,用力嘬一口敏感的gui头,他浑身像过了电一样抽搐战栗,一股滚烫的热流冲出铃口。
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像高度运作的风箱一般发出“呼呼”的声音。秦山咽下兄长孽根吐出的阳露,舔了舔嘴唇,沙哑地道:“山儿可让哥哥舒爽了?”
由于gui头在咽喉出不断摩擦,秦山的喉咙红肿沙哑了,秦韶心疼地捧起弟弟与自己九分相似的脸庞说:“傻弟弟,怎能如此委屈了自己?我忍一忍就过去了,以后莫要做这种事了!”
“我不觉得委屈,哥哥觉得舒服,我便高兴了。”秦山抵着秦韶的额头,吻了吻鼻尖和脸颊。
“若是哥哥心里过意不去,也给山儿弄一弄吧?”秦山将哥哥的手放在自己的私处,那里早已洪水泛滥,两颗卵蛋泡在sao水里都快泡皱了。
秦韶换了个侧身的姿势抱住秦山的屁股,将头埋在秦山的私处舔舐那口温热的泉眼,用口接住汹涌流出的腥咸微甜的sao水,并且不时将两颗卵蛋纳入口中吮吸,舌尖探入细腻红润的xue口,模仿性器的动作抽插。他的鼻尖和嘴巴周围沾满了透明的yInye,将那张正气的脸庞染上艳丽糜烂的颜色。
“哥,你这处好紧,哥夫Cao进这处,定是会被夹得Jing关失守。还有菊xue这处,被疼爱得紧吧?我轻易便能放入两根手指还有余裕。”
秦韶听得脸都红透了,虽然左圭也常夸他的xue儿销魂,但是这话从弟弟口中说出来,却羞耻得不行。他蜷起脚趾,两口yInxue也似害羞一般一张一缩,却挤出一团shi滑黏腻的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