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圭还是体贴秦韶的身体,这几日都只用药棒温养着秦韶的花xue,没有Cao进去。
太子府不似军营,每日都有击鼓声做起床的提醒,但秦韶从军多年早已养成了习惯。他每日卯时便起来锻炼,一练便是半个时辰。
因为左圭说过,没有他的允许不准把药棒拿下来,所以秦韶锻炼时花xue里还夹着药棒,每动作一次,xue里粗糙的药棒就狠狠磨砺着他的xue。
“哈、哈啊!”秦韶在喘气,他身上大汗淋漓,腿间那处更是像被水打shi了一样,裤裆洇开了一片,好在穿的是黑色裤子,是以不太明显。
因为动作幅度不大,药棒被皱褶的xuerou顶出来一截,他把手绕到胯下把掉出来的药棒顶了回去,药棒擦过xue心,唇齿间泄出些微颤抖的呻yin。
忽的有一只手按在秦韶的手背上,推着秦韶的手往里用力顶了顶,顶得sao心一阵发酸。秦韶抖着声道:“主人!”
“想挨Cao了?”左圭戏谑地道。
秦韶羞得满脸通红,这种浑话叫他不知如何回应。但他的身体却诚实得不得了,裹在掌中的花xue不住地抽搐,它渴望比药棒更加粗壮的东西了。
“主人,奴才浑身是汗,先去冲洗一番。”
“我已命人放好一池热水,你来一起洗吧!”左圭搂住秦韶壮实的腰,因为靠的极近,还能嗅到男人身上若有若无的ru香味,禁不住在鼓起的胸肌上留下一排牙印子。
“这不合规矩,奴才梳洗过后再来面见主人。”秦韶讷讷道。
左圭说:“你定是又想洗冷水,大夫说过,洗冷水容易造成宫寒,不易怀孕。”
秦韶呆住了,他意识到左圭是认真的,是真个想要他的肚子怀上龙种。
左圭牵着秦韶到浴池去,三两下把男人剥个Jing光,渗nai的ru头红红地翘着,下面的rou棒半抬。他将秦韶推到池边摆出崛起屁股的姿势,缓缓拔出了两指粗的药棒,然后插入两根手指试探里面的情况。
那大夫确实有一套,调制的药棒将秦韶的xue养得又嫩又滑,原先秦韶的xue太紧,插两根手指就受不了,把左圭的rou根夹得生疼,现在xue眼里的rou又软又弹,很会吸,放了三根手指也不会生涩。
“呃唔!”秦韶没有防备就被左圭的孽根Cao进来,身体向前一倾,xue心被撞得酸软难耐。
“将军的xue儿好热啊,好像要将我融化了一样。”左圭一边Cao一边揉捏着秦韶的胸,结实的胸肌在他手里不停地变化着形状,秦韶被捏了ru头,浑身一抖反射性地加紧了rouxue内的rou根。
rou根顶部每一下都撞击到子宫口,肚子里产生了些微刺痛,但是身前的尘根伴随着Cao弄节奏一甩一甩,马眼口处甩出了一串透明的ye体。
左圭忽的止住了Cao弄,将身下人的身体摆弄到正面,插到宫颈的rou根打钻似的狠狠地碾着子宫口,秦韶浑身剧颤,rou根和rouxue一同喷出ye体,花xue内的YinJing浇在gui头上。
“噗呲噗呲!”
香红软烂的xuerou学会了如何去讨好入侵者,宫口不堪承受地张开,狼狈地嘬吮着rou根的顶端,秦韶被Cao出了哭喘,他不懂得什么yIn言浪语,只知低声告饶道:“主人饶了奴才吧!肚子要穿了,要被主人干穿肚子了,嗯呜……”
左圭爱怜地啄吻男人的唇颊说:“别怕,孤只是Cao开了你的宫口,多Cao一Cao,很快就会怀上孩子了。”
“主人...主人饶了奴才吧!”秦韶可怜地哀求道。
“怎么,不想给孤生孩子?”左圭眼神顿时Yin鸷得可怕。
“哈啊!给主人生孩子,主人轻点Cao,求主人轻一点...”秦韶被Cao得太厉害了,受不了才哀求的。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左圭满意地亲亲秦韶的左胸,抵着Cao开的宫口射了进去。
两人泡在温热的池水里,秦韶眼看天色已大亮,不由得说:“主人,再不用膳赶不上早朝了。”
左圭蔑然哼一声:“无妨,反正那老头子也不想看见我。”
秦韶着急地牵着左圭的手道:“主人怎可这样想?王上当然想见您了,否则怎么会派奴才去接您回国呢?”
左圭低下头,心里嘀咕:也就只有你想要我回来罢了。
“主人是储君,是未来的王,怎可如此任性?”秦韶认真地规劝道。
左圭问他:“你想要我做王上?”
“主人本应该为王。”
左圭忽的将秦韶搂紧,后者疑惑不解道:“主人?”
只见左圭贴着秦韶的耳垂道:“待我做了王上,你便是我的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