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韶生生被Cao晕过去,当他再次睁眼时,只看见那华美的幔帐和身上盖的绣龙纹锦被。他动了动,察觉到下体有异物感,但是身边并无别的人,想来是左圭塞了什么物件在他的xue里。
他是一个征战沙场数载的男人,却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被一个比自己孱弱的人Cao昏。不过他已被王送给太子殿下当护卫,日后当是以保护太子殿下为己任了。
对了,太子殿下...他在小树林里昏过去,要是太子殿下遇险可如何是好?
左圭上完早朝回来,心情很好地回自己房里去,看到将军被Cao软了腿还要强撑着扶着桌子想走出房间,顿时他就很不高兴:“怎么,孤的床睡得不舒服?”
秦韶说:“奴才担心主人安危,不敢懈怠!”
原来是担心他啊。左圭的脸转Yin为晴,他伸手裹住秦韶腿间的两瓣软唇,隐约能摸到其间被他放进花道里的硬物。
左圭把男人抱回床上扒了裤子,秦韶以为又要挨Cao,害怕得一哆嗦,左圭笑出声:“莫慌,现在不Cao你。孤只是想看一看塞在你xue里的药棒吸收得如何了。”
分开秦韶的双腿,大腿上分布着斑驳的指印淤痕,前方的尘根无Jing打采地歪倒在一边,下方两片花唇红红的鼓胀着,像极了刚蒸出来的馒头。中间的物什将肿胀的Yin唇挤开一条缝隙,隐约看见药棒的把手。
药棒吸饱了xue里的水分,干涩地卡在甬道里,左圭尝试用了一点力气,但是没能把药棒抽出来。反倒是勾出了秦韶苦闷的呻yin。他的私处被左圭的孽根撑出了许多细小的裂伤,又痒又疼煞是磨人。
“这么舍不得xue里的东西吗?”左圭眼神暗了暗,他故意摇动着药棒露在外面的把手,只为听秦韶难以自抑的呻yin。
秦韶毕竟是敏感,略微粗糙的药棒再次将xue腔磨出了汁水,他眼角渗出了泪,捉住左圭的手腕哀求道:“主人Cao我吧,求求您不要在弄了,奴才受不了了!”
只听“啵”的一声,药棒离开了花xue,xue口被撑得久了还合不拢,茫然地微微张开,露出里面鲜红色层层叠叠的嫩rou,透着晶莹的水光。
“主人...”男人皲裂的唇瓣也似他下面的花xue一般张着,吐出的沙哑话语也似蜜糖一般甜进少年的心里。
左圭扶着秦韶的后脑勺将唇印了上去,用舌头将男人干裂的嘴唇舔的柔软。秦韶是孤儿,自幼没有接触过男女之事,长大后懂得了自己身体特殊,更是对女色敬而远之,这一吻是他的初吻,生涩得连舌头都不知道转动。
男人的反应越是青涩,左圭越是欢喜。活在黑暗里的生物内心深处都渴望着光明,而骑着高头大马浑身浴血的男人就是他的看到的那一束光。
那时候,男人朝左圭伸出手说:“卑职来接少主回家。”
其实左圭知道父亲并不希望他回国,所以左圭原打算诈死抛却原来的身份,以新的身份重新开始生活。其实左圭这些年暗里发展了自己的势力,离开王宫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是秦韶拼了命地杀进来救他,于是左圭中止了原先的计划,陪着秦韶去逃亡。
左圭收紧了手臂,霸道地捉住男人的软舌嬉戏,身下的男人可知,他誓死效忠的父王原本是想让他去送死的?
不过也无妨,以后这人便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