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坚持住,我们马上要突围了!”身披盔甲的将军紧紧地将一位少年护在怀里,他的披风被血浆染成暗红色,破碎地在空中翻飞。
被称作少主的少年紧紧搂住将军健硕的腰身,头埋在冰冷坚硬的胸甲上。这是他父亲的护卫,因为他们国家和这个国家发动了战争,父亲派人来救他这位质子。
将军带来的亲随十不存一了,他们能逃掉吗?
“哕哕!”枣红的大宛骏马都因为长途奔跑而累得嘴巴吐出白沫,将军终于停了下来,他让马儿自己去觅食,然后带着少年进了一个干燥的山洞。
将军脱下染血的盔甲,终于露出了他的真容。那是一张儒雅俊逸的脸,只是脸上的血污让这张脸多了几分肃杀,连日奔逃之下,无暇收拾面容,那上唇和下巴长出来青春的短须。少年心如鼓擂,眼里带上了几分难以言喻的痴迷和眷恋。
就是这样宽阔的肩膀,让他依靠得无比安心,就是这样坚硬结实的手臂,挥舞着战戟,让敌人肝胆俱裂不敢靠近!
“将军,你背上有伤!”少年惊得大喊。
“无妨,少主不必担心,我们已甩脱追兵,至多三日便可回到我国领土!”将军以为少年是担心他伤势太重,无法将自己平安护送回国。
少年说:“我替将军包扎!”
“血腥污秽,还是莫要惊了少主。”
“我是主子,你要听我的!”少年寸步不让。
将军无奈,他本是军人,是主公手里的一柄利剑,他已习惯于服从主子的命令。
里衣剥落,那蜜色的皮肤带着汗,在火光之下像涂了一层油。将军身材十分健硕,尤其是那两块胸肌,胀鼓鼓地凸起,贴近两侧的ru粒在炙热的目光注视下,竟悄悄地硬挺起来,颜色鲜嫩,但明显较之普通男子要大粒。
少年葱白的指尖直接捏上其中一颗朱果,那柔韧的rou粒在指腹中滑动,变得更硬更挺。
“唔,少主……”将军的ru头被拿捏,竟发出了与他形象完全不同的软弱呻yin。虽然他很快就压抑住了,但五感灵敏的少年还是听见了。
“将军的ru头这样大,应该不是天生的吧?”少年对那宽阔厚实的胸肌很感兴趣,应当说,他对将军的整副身体都非常感兴趣。
少年不是什么纯洁之人,他作了质子,必然要遭受不少的侮辱对待。而他,在十二岁那年就遭他伴读的大王子毒手,失了后庭的贞洁。王庭之中,各式各样的玩法,少年都见识了不少,反倒是将军这样反应纯情到极点的,是极为稀罕的物种。
对于少年来说,那个将年幼的自己推到火坑里的父王,他没有丝毫敬畏和感恩。若那人真心想救他,就不会只派这十余人的护卫来救。只有这忠直得有些傻气的将军,才值得他惦念,甚至放纵薄情寡义的自己对这人产生了过多的沉迷和痴恋。
“少主……莫要,玩弄末将……”将军被少年压在地上,手臂高举压在头顶,那能挥动百斤大戟的手臂却因为害怕反抗会伤到少年,而忍耐着少年的欺辱,不敢反抗。
少年俯下身,青丝从肩上滑落散在将军身体两侧,象捕捉猎物的蛛网一样将男人缠住,无法逃脱……
粉红的舌尖在那大得惊人的胸肌上舔舐,结果男人竟敏感得浑身发抖,连带那胸肌补无地震颤,晃得人眼花、失神、发狂!
“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羞耻得红了眼眶,他知道少年想要什么,他的命,他的所有都是左家的,圭是左家的少主,所以圭想要他的身体,他也会……全部奉上。
“末将……秦韶。”
“秦韶你记住,你是我的!”少年Jing致的脸染上强烈的占有欲以及偏执的癫狂。
只要想到第一个拥有这幅完美身躯,和男人纯粹真挚感情的,是他的父王而不是他,少年就恨得想毁灭掉一切。
少年不顾汗ye脏污,叼住将军大胸肌上的nai头大力吮吸磨咬,身上的人抖得更加厉害,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呻yin。
忽地一股淡淡咸味和nai香涌入口中,少年吐出那颗nai头,那小小的ru头上果然渗出了白色的汁ye。
将军越发觉得羞耻,他拿手挡住胸口阻挡少年的视线,难堪地说:“末将身体卑贱,莫要……污了少主的身体!”
少年强硬地拉开将军的手,一边挤弄将军的rurou,边追问道:“为何你会有nai水?”
“有次,唔唔,行军打仗……被敌人截了、截了辎重,主公将自己的口粮分给兵士吃用,以鼓舞士气,哈啊!末将担忧主公,主公便说,想、想吃着末将的nai……臆想吃着甘甜的nai水……少主饶了末将吧,末将要……唔!!”
少年找到了诀窍,大力一挤,ru孔张开喷出一道散乱的nai柱,悉数被少年用嘴巴接住。
“所以,你就被我父王吸出了nai?”
“是……”将军无力地答道。
“喜欢我玩你nai子吗?”
将军听见这个问题,脸红的像猪肝一样,耳朵脖子都红透了,这种羞人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