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乔晏的告白似乎激怒了次人格,他不等钟乔晏入睡就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出现,二话不说就扯着暮色来到调教室,将对方高高吊起。
“那个废物竟然爱上你,你是不是很开心啊?”他扯下暮色的裤子,露出被锁住的性器和后xue的肛塞,手指使劲按压了一下肛塞的底座,满意地听到暮色的闷哼,才继续嘲讽地道:“你怎么不告诉那个废物,他告白的时候,你正在被我玩弄得快要高chao了?”
“主人他不是废物,而你,是禽兽......嗯!”即使明知道会激怒对方,但是暮色仍旧抓住机会就激怒对方。
“真是个不记打的东西。”次人格叹息一声,似乎为暮色作死的行为惋惜。
暮色没有应声,将头扭到一边,俨然一副不想搭理对方的模样。
人格对此似乎习以为常,慢条斯理取下暮色身上所有道具,“我去准备接下来给你用的东西,你可以考虑一下求饶,或许我就大发慈悲放过你呢!”
“别废话了,赶紧折腾完你赶紧滚。”暮色语气平淡,仿佛每次经受非人折磨的都不是他。
见暮色如此不屑,次人格觉得自己就像个上蹿下跳的小丑,他咬着牙,从牙缝中重复着一个“好”字,急匆匆地拿来了一大堆东西,噼里啪啦扔在地上。
他先将暮色双脚的脚腕用分腿器固定好,才按下遥控器把对方放了下来,他走到暮色身前,微微仰头看着眼前的人,突然道:“暮色......”
熟悉的语调令暮色回过神来,惊讶地转过头,然而注定是失望,眼前站着的依旧是那个变态的人格。
“暮色,你喜欢我好不好?我见过你在他面前的样子,你也这样对我好不好?”他伸手抚摸着暮色的脸庞,宛如面对挚爱一般深情抚摸。
然而暮色一把扭开脸,“你又玩什么花样?”
“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喜欢他,他有什么好的?他就是个害人Jing,他害死了爸妈,他就是个废物,有什么值得你们喜欢的?我难道不好吗?为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一旦出现就会被想方设法地消灭,凭什么!?”说到后来,人格近乎歇斯底里地叫喊着。
暮色没有理会发疯的人格,再次转眼失神地盯着墙纸上的花纹。主人昨晚连房门都没让自己进去,是生气了吧,要怎么做才能哄好主人呢?一会给主人做一顿他爱吃的?
冰凉的触感打断了暮色的思绪,刚刚还在发疯的次人格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了,全然没有往日疯癫邪肆的模样,而是一脸严肃地做着手里的事情。
他将电极片贴在暮色身上各处敏感点,又把暮色身上挂着的衣服给剪了下来,随手将一块破布塞入暮色的口中,又把巨大的口球也塞了进去。接着,拿起蒙眼的绸布,语气从未有过的认真:“暮色,我再问你一次,你可以像对他一样对我吗?你如果答应我,我可以马上放你下来,我......我甚至可以每天让你见到他......”
暮色不想继续听次人格废话了,干脆闭上了眼睛。
次人格果然不再说话了,将绸布蒙上暮色的眼睛,又取来颈托将暮色的脖子固定住。
至此,暮色口不能言,目不能视,连扭头都是不能了。
地板传来“咔咔”的响声,金属台子连同柱子缓缓升起,紧紧贴在暮色的tun部上,次人格调整一下暮色tun部的角度,再次按下上升的按钮。
冰冷无情的金属对准干涩的后xue缓缓上升,暮色不由自主绷紧了身体,但是脆弱的后xue显然支撑不了全身的重量,“唔——”随着暮色一声高亢痛苦的呻yin,金属柱子的头部“噗嗤”一下钻进被开发了几天却仍旧显得狭小的甬道里,但是柱子并没有就此停下,而是顶着暮色继续上升。
暮色痛苦地嘶吼挣扎,却被口中的布块和口球压抑得只剩下微弱的“呜呜”声,因疼痛而冒出的泪水也将绸布晕shi了一块。他下意识踮起脚尖,却没能换来丝毫喘息的机会,直到被金属柱子顶起了全身,高高的远离地面,柱子才停止了上升。
疼痛令暮色全身微微颤抖,他双臂用力以手腕为支点将自己稍稍提起,希望缓解一下腹部的难受,但每次只要他稍微用力扯起自己,这个恶毒的人格就会立即上升金属柱子,刚刚的一点努力就会瞬间化作乌有,暮色也不敢再乱动了。
暮色痛苦的呻yin声似乎取悦了疯狂的次人格,他拿起一把锋利的小刀,在暮色的胸口,小腹,大腿内侧各划了几刀,仿生血ye从伤口缓缓渗出,他宛如吸血的魔鬼,伸出舌头将血ye一一舔干净,甚至还凑到伤口上用力吮吸。
等次人格玩够了,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被悬挂着的美好rou体,倒退着来到角落的椅子前,施施然地坐了下来,按下遥控器,“滋滋”的电流声响起,眼前充满凌虐美的rou体开始拼命挣扎,呻yin,扭动,人格双腿伸直交叠在一起,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这一幕。
次人格欣赏了好一阵子,又来到暮色身前,按动遥控器,将柱子收缩了些,把暮色放了下来,抚摸着暮色胸前的伤口,“怎么样?舒服吧,答应我要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