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窗户洒落进来,钟乔晏缓缓睁开有些惺忪的眼睛,嘴里模糊不清地嘟囔:“暮色,刺眼......”,然后将头埋在Yin影处,脑袋蹭了蹭沙发,合上眼睛打算再继续睡会儿。
过了几秒,钟乔晏猛然睁开了眼睛,迅速坐了起来环顾四周,这是客厅?自己怎么会睡在沙发上?自己昨晚明明好好躺在床上入睡的,怎么会在沙发上醒来呢?难道是暮色将自己抱出来的?
钟乔晏疑惑地抓了抓睡得蓬松的头发,往厨房看了一眼,没看见暮色的身影,想着应该是在别的地方吧。刚站起来,脚踝的地方传来钻心的疼痛,瞬间跌坐回沙发上,他看着红肿的脚踝,心中疑惑更甚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说暮色可能会在自己睡着之后,把自己抱出来放在沙发上,那脚踝是怎么回事?自己总不可能睡着的时候扭伤了脚踝吧?
带着满心的疑惑,他喊了一声暮色,屋里静悄悄的,似乎除了他以外,并没有别人。心想着暮色可能出门采购了,但是转念一想,不对!暮色从来不会不告诉自己就出门了!
思及此处,他心底突然涌上一阵恐慌,是不是因为昨天自己鲁莽表白的事情,暮色走了?想到这,他急忙支撑着站起身来,毫不顾忌受伤的脚踝,一瘸一拐地在屋里四处寻找。
主卧,没有!
次卧,也没有!!
书房,还是没有!!
卫生间、杂物间,仍然是没有!!!
钟乔晏不死心地翻出手机,拨打了暮色的号码,铃声从暮色的房间里响起。他跌跌撞撞地来到暮色的房间,最终在床头柜上发现了正在响铃的手机。
他的心如同瞬间坠入冰窖,又仿佛被挖空了一块,暮色连手机都没带,一定是走了......他无力地滑坐在地上,把暮色的枕头扯到怀里,然后将自己脑袋埋了进去。
是因为自己的表白吗?还是因为自己说过抛弃的话?所以连陪伴都不想给吗?
不知坐了多久,恍惚中似乎听见“砰砰”的撞击声,钟乔晏以为自己又产生幻听了,他抬起头,眼神呆滞地看着前方,似乎在确认是不是幻听了。
倏地,他猛地一把扔开枕头,迅速从地上爬起来,踉跄着来到发出声音的地方,是放着跑步机的房间。前些日子,暮色说要将这个房间装修成游戏房,要给自己惊喜,因此把门给锁上了,而自己刚刚下意识也忽略了这个房间。
他心头狂喜,暮色没走!他在里面!
他激动地抓着门把手,掰了掰,门锁上了,他用力拍打着门板,喊道:“暮色,是你在里面吗?你开门!”
屋里的金属碰撞声瞬间停止了,仿佛从来没有过动静。钟乔晏急了,一手拍打着门,另一只手用力晃动着门把手,“暮色!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好不好?”
门仍旧静静伫立在原地,仿佛隔绝两个世界的鸿沟,任凭钟乔晏怎么拍打,依旧岿然不动。
钟乔晏咬咬牙,转身去了杂物间,翻出一把锤子又回到门前,“暮色,你再不开门,我就把门砸了!”漫长的几秒过去了,他不再犹豫,瘦弱的胳膊抡起锤子,咚咚地砸在门把手上,发出震耳欲聋的撞击声。
终于,门把手“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沉重的手臂颤抖着再次举起锤子,重重落在门板边缘。看到锁舌被砸歪,钟乔晏任由锤子从手中滑落,捂着酸麻的手臂,用肩膀撞开了门。
“暮色!!”看到眼前的景象,他目眦尽裂,脚下踉跄扑到机器人身前,想解开对方身上的各种严厉的束缚,却又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只见机器人全身赤裸,双手手腕被麻绳紧紧束缚着,整个人被高高的吊在房顶,全身的重量就依靠着手腕在苦苦支撑。
他的眼睛被黑布蒙着,嘴巴里塞着一个巨大的口球,将嘴巴撑到了极致。
颈部是一个金属的颈托,紧贴着脖颈,戴上这样的颈托,机器人只能被迫半抬着头,连一丝转动的可能性都没有。
身上没有斑驳的青紫,却伤痕累累,许多地方都破皮出血,甚至还有深深浅浅的划痕仍然往外渗着血珠,身上各处敏感点都贴有电极片,甚至连胯下的性器也不能幸免。
脚腕被金属的分腿器固定住,双腿只能被迫大大的敞开着。
最令人心惊的是,地面上是一个约莫半米高的金属平台,上面固定着一根粗长金属柱子,一直从台面延伸到机器人结实的腿根,没入挺翘的双丘之中。此刻的机器人就像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稻草人,被无情地插在一根杆子上,然后被随意放置。
残忍的画面,却美得动人心魄。
突然,细微的电流声响起,随即机器人的喉咙里发出压抑的嘶吼,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挣扎起来,金属分腿器不断撞击着台子,发出“砰砰”的响声。
“暮色!”
突如其来的变故令钟乔晏更加慌乱了,他急忙将机器人身上的电极片全部撕下扔到地上,但是似乎并没有太大作用,机器人依旧没有停止挣扎。钟乔晏急得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