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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与俘虏(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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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看到他眼中流露出的懊恼。

    几分钟后军情司司长起身离开,等到了晚饭时间,送来的营养液就换成了他要的那款。

    顾识咎的身体素质一向很好,之前虽然被刑罚折磨得过度消瘦,但好在治疗得当,没留下太多后遗症,十天时间足够他恢复健康的身材。

    等到了约定时间,他走进淋浴间把自己收拾干净,出来时就看到林平雪送来了一个半人高的金属箱。

    林平雪望向顾识咎时眼中有迟疑的神色,但最后他还是什么都没说,只看着顾识咎戴上拘束环,依照陆长治的吩咐脱了衣服,赤身裸体地躺进箱子里,接着箱盖合上,将他淹没进无声的黑暗中。

    几分钟后顾识咎感到箱子动了起来,他稍微活动了一下,尽量不用身体承受拘束环的重量,尝试听了听外面的声音,但是并没有收获。

    他不知道自己会被运到哪里,最坏不过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爬到陆长治面前,这和兰斯特可能遭遇的暴政相比不值一提。顾识咎心平气和地假设了一下从箱子中出来后的情景,慢慢地清空了思绪。

    好在陆长治不准备和别人分享自己的性奴,吩咐林平雪径直把他运到内宫。

    箱子打开后是一间盥洗室,顾识咎从箱子里迈出来,陆长治不在,也没有其他人在场,只有摄像机绕着他盘旋,不远处漂浮着一扇屏幕,上面有陆长治的留言:“跪下等我。”

    顾识咎把箱子推到角落里,依言跪到屏幕面前,拘束环上附加的重力让他行动有点迟缓,等到膝盖落地,压在身上的重量减轻了一多半,他的眉头才松开一点,抬头看向光影变化的屏幕。

    那上面播放的是帝国军队进入兰斯特首都时的录像,顾识咎默不作声地看着,神色凝固得如同不化的坚冰。

    陆长治叫他跪了一整天,晚上才不紧不慢地推门进来,走过来抬手关了屏幕,问顾识咎道:“有什么想说的吗?”

    “没有,”顾识咎低下头,嗓音有点哑,“随您使用。”

    陆长治就笑了起来,像逗弄被驯养的狗一样命令他:“先爬过来。”

    顾识咎的脸颊上多了点肉,看起来比十天前健康了不少,但跪了一整天,嘴唇难免有些干裂。他沉默了几秒,挺直的脊背弯了下去,手掌按在地面上,手腕上的拘束环磕到冰冷的瓷砖上,砸出一条裂缝。

    他的四肢都佩戴了拘束环,加起来足有三百公斤,即使是以顾识咎这种称得上巅峰的身体素质,戴着它时行动也难免缓慢。

    陆长治注意到他手腕上的黑色金属环,认出是林平雪的作风,因此等顾识咎拖动膝盖爬过来,就抬脚踩在他手背上,似笑非笑地问道:“你还想杀我?”

    坚硬鞋底碾在皮肉上,升起的疼痛新鲜火辣,但顾识咎连眉头都懒得皱,他恭顺地垂着脖颈,回答说:“是林司长不放心。”

    陆长治的鞋底往他指尖挪去,被践踏的地方已经红肿起来,顾识咎并不在乎这点痛苦,他抬了下头,情绪仍旧很淡,声音中也没有什么波澜:“请您操我。”

    (4)灌肠/初夜/操成鸡巴套子

    陆长治很轻地笑了一声。

    他为自己带上一副橡胶手套,强硬地把指节插进俘虏的肠道中——顾识咎在把自己装进箱子中前显然是清洁过身体的,但被他在盥洗室中晾了一整天,手指插进去时还是有一点艰涩。

    这应该是疼的,但顾识咎没有什么反应,连肌肉不自然的活动都没有。陆长治观察了一会儿,另一只手拎起他的阴茎,漫不经心地问:“挨过操吗?”

    “没有,”顾识咎平静地回答,“只在舰上用过给将官配发的器械,但没有插入行为,这是我的第一次。”

    他的阴茎的形状和尺寸都很棒,手感很软,大概是被晾得久了,摸起来有一点凉,但颜色确实有些淡,是没怎么使用过的模样。

    陆长治把它握在手里颠了颠,声音里带上了笑意:“我更喜欢处女这个形容。”

    顾识咎的脖颈与肩背在一条水平线上,既没有刻意压低,做出温驯服从的模样,也没有桀骜地高高扬起,像是他现在所遭受的只是再平常不过的对待。

    他冷静得叫人兴奋,陆长治潦草地转动手指,像是在检查一个不值钱的洞,接着他把第二根手指也塞了进去,指腹重重地擦过前列腺,叫顾识咎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你向林平雪询问过被我看中的原因吗,”陆长治恶劣地称呼顾识咎,“可爱的小处女?”

    顾识咎沉默了几秒,低声说:“问过。”

    陆长治把手指从被残忍撑开的肉洞中抽出去,慢吞吞地说:“上将麾下的拂晓军团搏命一战,炸坏了我的星空堡垒,返厂维修的花销等同于帝国两年的军费。”

    冰凉的金属器具被推进了肠道中,陆长治把钳口拧到最大,漫不经心地问:“你的看法呢?”

    顾识咎知道陆长治想要听到什么,但他回答说:“做得不错……呜!”

    最后一个字的声音没有被完整地发出来,滚烫的液体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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