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身的躁意被清冷的玉质角先生安抚,贾秀才舒爽地轻呼了一声,缓慢地挺动了胯下,用菊xue包裹,层层叠叠的媚rou包裹着冰凉柱身,媚rou蠕动感受着它的坚硬花纹。
李暮君满眼水色,努力昂起头想要回头,媚眼如丝满是勾人的魅惑气息,那shi润的滑舌舔过香软白皙的肌肤,等到那温热的触感消失后,对方铺出的火热鼻息,又迅速变成了微冷的感觉。
李暮君咬着唇轻声细语地轻喘着说出答案,忐忑不安地用那水润羞怯的黑眸期盼地望着他,细长的脖颈随着艰难回过头的姿态,仿佛菟丝花雪白的细嫩藤蔓。
“说错了呢~”贾秀才故意重重挺动了一下胯部,让身下的李暮君忍不住低低啜泣了起来,泪眼婆娑地呜咽着,哀求他把下身的束缚解开。
“是昔字,昔我往矣的昔。”贾秀才说完抱着李暮君雪白浑圆的tun部九浅一深地Cao弄了起来,最后一下总是又深又重,把那角先生全根吞没。
贾秀才是爽了,可怜李暮君眼角绯红,一片忍耐的欲色,他最大的“秘密”被贾秀才发现,前根高高竖起却得不到疏解,欲火焚身下理智丧失,脸色绯红的男孩不知羞耻地边哭边求饶,被引诱着说出更多yIn荡下贱的话语。
“啊啊啊,小sao货被夫君的先生艹死了,呜呜呜,小sao货就是先生的yIn具,先生想怎么玩都可以……”
贾秀才很是自得,揽着李暮君的腰肢让他抬起一些,还空出一只手熟练地抓握住李暮君的ru头,拉扯玩弄,把那颜色粉嫩的ru尖玩弄地红肿挺立,像是一颗水润多汁的鲜艳草莓,落在白瓷盘中诱人亲吻。
本来角先生这种东西,实在比较笨拙,可是偏偏在李暮君身上,就像有了生命力一样,虽然还是那种冰冷坚硬的质感,可是却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刺激。
虽然是被插入,但是贾秀才在性上依然处于主导地位,他可以控制节奏力度,想要快就快,想要慢就慢,前列腺有条不紊地被按摩着,然后重重一击,让他爽到高chao射出白浊yInye,浑身战栗地享受着快感如海浪波涛般把他淹没。
李暮君软软地呻yin着,乞求贾秀才给他松开rou棒,就在贾秀才就着含住角先生的姿势,喘息着想要翻过李暮君的身体,打算饶过已经把床单一角哭shi的男孩时,房门忽然“砰!”的一声打开了。
这一声惊吓,让贾秀才立刻抛下李暮君,慌忙直起身来,去捞地上的衣服,脸色煞白地望着门口,惶恐至极地不停吞咽口水。
所有的欢愉情chao看似被恐惧冲刷地不见踪影,实际上他的菊xue贪婪地吞吐着,习惯了粗大的角先生,哪怕被拔出的时候也合不上,空虚地咽含着空气,半透明的肠ye淅淅沥沥地滴落在床上。
门口的傅老爷双手背在身后,走进屋内看着贾秀才的yIn态,冷哼一声,面沉似水看起来很是唬人,目光掠过他落在床上男孩白嫩的屁股上插着一根shi漉漉泛着水光的角先生时时,身体却起了反应。
胯下的rou棒早已高高竖起,傅老爷其实来了有一会儿,听见屋内yIn声浪语不断,本来又急又气,偷偷靠近拉开门缝,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下贱奴才趁他不在玩弄了他的小浪货,没想到竟是平时文质彬彬一副清高文雅姿态的贾秀才。
李暮君被摆弄出以前从未有过的姿态,好巧不巧,那雪白的胸口和Jing致秀气的小脸就正对着门口,傅老爷就看了一出活春宫,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巧,在贾秀才高chao余韵时推门而入。
贾秀才不是傻子,要不然也不会入了傅贾做先生,转念一想就回过味来,立刻摆低自己的姿态,察觉到傅老爷看着床上意识迷糊,喉间不断溢出甜软呻yin的李暮君,心里顿时间有了计较。
“老爷,这浪货还需调教,您回来的正好,有新鲜的花样可以在他身上试试。”贾秀才讨好的说着,抽起地上自己的裤腰带,狗腿地笑着把扭动腰肢,伸出白嫩小手试图自己解开rou棒束缚的李暮君利落地绑住双手,并且高高吊起。
双手抬高被吊在床柱的雕花银钩上,李暮君还一脸懵懂的情欲色泽,茫然地抬起头,难耐地扭动腰肢用被褥蹭着涨红发紫的rou棒,依然重复着之前被教导地sao浪话语。
“先生,小母狗憋不住了……呜呜呜,让小母狗射出来……”李暮君shi漉漉的黑眸已经没了聚焦,还没明白自己接下来要遭遇什么一般,只是因为跪坐着姿势让他更加难受,这才让本就如同黄莺出谷般娇媚诱人的嗓音愈发哀婉动人。
“好一个小母狗!”胸口红艳艳的ru珠诱惑着傅老爷的视线,他本就看了一会儿,此刻哪里还能对着如斯美景再次干看着,当即扑了上去。
傅老爷嘴里恶狠狠地斥骂着李暮君不知廉耻,手中的动作却是不停,他刚才看出来李暮君的身后必有玄机,温热粗糙的宽厚手指一包裹那角先生,就让李暮君惊喘一声。
傅老爷表面义正言辞,心里却是早就迫不及待,怀里娇小可爱的李暮君被这截然不同地触感刺激地微微清醒了几分,挣扎着落下泪来,软绵绵地望着他。
“呜呜呜,老爷,公公……君儿好难受……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