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全住院部唯一一个Alpha护士,周一行是值夜班最多的那一个,毕竟不像娇弱的小O们,一个高大强壮的Alpha走夜路也没人敢来劫财劫色。
周一行和夏萧从那次之后就开始了半同居生活,夏萧喜欢提着食材过来让他做饭,但是不做爱绝对不过夜,让周一行很苦恼。
一直一个人还好,但有了夏萧之后,他已经开始不习惯一个人睡觉,有时干脆值完班就在医院睡。
是夜,又轮到周一行值夜班,本来不打算回家的,谁知道小朋友突然发消息问他怎么不在家。下班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周一行还是决定回家抱着小朋友睡觉。
刚出医院,一阵妖风刮过,周一行缩缩脖子,拢紧风衣,后悔为了装酷连个毛衣都没穿,围巾也是薄薄的羊绒的,加快了步伐,决定走小路回家。
不知道为什么,一走进那个破旧狭窄的小巷子,周一行有点心慌。今夜天空一片Yin霾,不见月亮也不见星星,年久失修的路灯灯光微弱昏黄,像迟暮的老人般闪烁残喘,也不知道哪里的野猫提前发了春,叫声凄厉宛如婴儿大声啼哭。初春的帝都依旧寒冷,阵阵寒风呼啸而来,冰凉刺骨。
周一行总感觉有人跟着自己,转念一想怕什么,真有坏人谁揍谁还不一定呢。
终于快走到尽头,小巷的另一端就是街道了,周一行朝光亮走去,却被一股力量拉回了黑暗的巷子里。
“谁他妈......唔!唔!”
还来不及骂出口,周一行就被捂住了嘴巴,那人用力顶住他的背,把他按在粗糙的墙壁上不能动弹。那个人扯下周一行的围巾,往他眼前一蒙,在他脑后死死打了个结。周一行嘴巴被放开,正准备破口大骂,张嘴的瞬间却又被围巾末端卷成的团堵住了吼叫,唔唔啊啊地说不出半句话。
早知道就不买这么长的围巾了!
周一行力气实在出奇的大,身后的人几乎制不住他,低下头凶狠地咬上他的腺体,周一行瞬间浑身过电一样的酥麻刺痛,近乎晕厥——这个Alpha居然想标记同是Alpha的他!
或许是看周一行老实了下来,那个人并没有继续往他的腺体里注入信息素,转而情人般温柔地舔舐着周一行腺体上的伤口。腺体被咬破,周一行浓郁的薄荷味信息素伴随着血腥味散开,他捕捉到一丝青柠的味道,瞬间明白了这不知死活来劫色的“歹徒”是哪个小朋友。
惊恐与愤怒消失殆尽,腺体敏感不亚于性器,周一行无力地感受着脖颈后的亲吻,下身硬得发疼,鼓起一大包抵在墙上。他收起攻击性的信息素,转而用信息素和身后的人调起情来。
感受到周一行的变化,夏萧拿出他口中的围巾,一口一口地轻咬着他的耳骨:“一行哥哥,这就猜出来了?”
“宝宝的sao味,哥哥可记得清清楚楚的。”周一行嗤笑一声,“还记仇呢,腺体都给你咬回来了,可以回家了吧?”
“这可不行,今晚我倒要看看到底谁才是sao货。”夏萧说着把周一行的双腿分开,隔着裤子用膝盖顶住他的下体来回摩挲,“这样磨,一行哥哥的小逼会有感觉吗?哥哥的大鸡巴每次都能射满萧萧的肚子,sao逼肯定也很能吐yIn水吧……”
“宝、宝宝…你可别乱来,这是在外面……回家再让你cao好吗?”眼前一片漆黑,周一行的触觉和听觉愈发敏锐,夏萧的膝盖把他磨得又痒又燥,连布料摩擦的声音也灌进耳朵成了隐秘的催情素。
“哥哥...浪货,你的sao逼出水了哦。”
冰凉的手伸进内裤里,玩弄着那朵Alpha本不该被人触碰的、小而娇嫩的rou花,时重时轻地掐捻花蒂,像颗尚未成熟的果子,在缓慢而色情的揉捏之下终于有yIn水沾上了手指,借着这点微弱的shi意,夏萧把指尖探入xue口,差点被那又热又嫩的rou壁烫伤。他是嗜糖如命的小熊,饿极时终于掏到了蜜,手指携裹着粘稠的蜜汁继续艰难地扩开rouxue,向深处抠挖,贪婪地渴求周一行更多的甜。
“唔...宝宝不可以...好凉...慢点...啊......”周一行意乱情迷地说着不可以,屁股却悄悄撅了起来方便对方的入侵,两个Alpah的信息素还在他体内打架,他连紧握住自己的rou棒的力气都没有,胡乱地蹭墙试图哄骗夏萧,“哥哥的鸡巴也好硬、要爆炸了...宝宝快来摸,来给哥哥吃鸡巴...哥哥给你吃好吃的Jingye......”
夏萧粗暴地把他整条裤子扒下,重重一巴掌甩在他屁股上:“浪货!今天你的sao鸡巴只能被我cao射!路边捡的母狗只配被插sao逼懂吗?”
周一行被揉xue揉得腿都软了还不忘嘴上调戏他:“宝宝...你路边捡到只母狗就要上...唔...那你是什么?嗯?坏狗狗...小公狗......啊!!!”
夏萧本打算循序渐进,听了这话,直接三根手指一起猛地凿进了周一行的xue里,周一行疼得大声惨叫。
“我是公狗,哥哥是觉得自己那么小的逼可以吃下我的鸡巴了?就敢这么说话?没搞清现在谁cao谁?”另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