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午后,阳光正好,夏萧拆快递、研究说明书、消毒“玩具”,忙得不亦乐乎。周一行窝在沙发上看他来来回回,摸了摸越来越烫的后颈,轻声喊他:“宝宝,帮我去拿管抑制剂吧。”
“一行哥怎么就到发情期了?不是说明天吗?怎么提前了一天,会不会有问题,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发情期一向极有规律的周一行居然提前了一天(半天?)进入发情,让夏萧紧张得不得了,忙跑过来捧着他的脸担心地问。
周一行看他又傻又急的样子,又好笑又感动:“就半天,宝宝,没事的。”
“真的没事?不用去医院看看吗?”
若真是因为发情期提前了半天跑去看医生,怕是要被医生直接轰出去,周一行摇头,他已经有些燥热,捏了捏夏萧的手:“帮我去拿抑制剂,好吗。”
夏萧闻言准备去找药箱,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来重新捧住周一行的脸,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无辜的狗狗眼一眨一眨。
又来了,周一行心想,不知道小朋友又要打什么坏主意。
“一行……”
“我在。”
“一行哥……”
“嗯。”
”哥哥……”
“嗯。”
“老、老公……”
“嗯……嗯?”
夏萧脸上浮起红晕,小话唠难得有些语无lun次:“能不能…就是…就是……我想那个,抑制剂…是不是…”
周一行被他双手挤得嘴巴嘟嘟,可爱的样子特别招人亲:“抑剂剂肿摸喏?”
“就是能不能等我第一次Cao完一行哥哥了再打抑制剂好想把哥哥Cao哭啊!”夏萧一口气说完,顺便啵了他一口。
周一行有些晕晕乎乎,一股强烈的情chao袭来,情欲伴随着苦咖啡浓郁的味道,从身体深处不停向外翻涌,腺体滚烫,热气蒸腾得毛孔舒张,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想要被爱抚。他下面的xue已经夹得不能更紧,还是感觉不断有爱ye流出。
“宝宝,快......”没有一个Omega可以逃离发情热的支配,矜持如周一行也不例外,他什么也想不了了,大脑充斥着最原始的欲望,此刻只渴望交媾,渴望被粗暴地贯穿。周一行急着想脱下两个人的衣服,却不得章法,话语里已经带上哭腔:“宝宝,给我,快...唔...想要你......”
“哥哥......”夏萧把周一行往床上带,边走边按揉他的腺体,“哥哥发浪了,别急,就给你。”
他把周一行脱光,平放在柔软的床上,即使早就看过对方的裸体,看见周一行浑身泛红,难耐地在床上扭动求欢的诱人模样,还是呼吸一窒。
分开周一行的双腿露出花xue,那里早就泛滥,yIn水濡shi了Omega下体稀疏柔软的毛发,xue口宛如一张饥渴的小嘴一开一合,还在不断吐出透明的sao水。
夏萧着了魔似的埋在他腿间吮吸着他的xue心,把他的yIn水尽数吞吃——那是春天第一朵开的花藏在层层花瓣里最娇嫩的、为繁衍而生的蕊,第一场雨细细密密地落下,和花粉交融成的蜜ye,浓稠而甘甜。
“不要舔了...宝宝...啊...要宝宝干我......”夏萧柔软的舌头伸进他的花xue戳弄,隔靴搔痒,越搔越痒——xue心太痒了,周一行抱着夏萧的头往里送,可是舌头完全没有办法满足他。
“一行哥哥真是个小sao货。”夏萧起身,把嘴角的yIn水扫进嘴里,拿起自己的rou棒轻轻拍打周一行白馒头一样丰满的Yin阜,把马眼吐出的黏ye混合着周一行的水儿撸动着包裹整个柱身,略纤细的rou棒顺滑地插进了周一行被扩张舔舐得软烂shi热的saoxue里。
“一行哥哥的sao逼...怎么这么热...啊...哥哥在用下面的嘴咬我...好紧...唔......哥哥、哥哥...你也是我的了...”
“宝宝...啊啊...用力干我.....Cao我...把我Cao坏...啊、啊...求你了,求你把我Cao烂......”
“怎么会有一行哥哥这么sao的人...平常谁都不爱搭理,其实下面的小逼想男人想得裤子都shi了吧?哥哥生来就是要Cao我、还要被我Cao的...求我,求我Cao你...求我给你的saoxue止痒,说你是我的按摩棒、是我的鸡巴套子sao母狗.....唔、浪货,别吸这么紧......”
“求宝宝了、求宝宝给我止痒......我、我是宝宝的鸡巴套子、是宝宝的sao母狗,Cao完宝宝了、又被宝宝Cao.......好想被宝宝Cao死......啊啊啊啊,慢点、慢点,母狗受不了了...啊啊啊....”欲火焚烧掉了周一行所有的理智,发情期没打抑制剂的Omega比整夜叫春的母猫更浪荡,廉耻心消失殆尽,除了做爱想不了其他任何的事情,凭本能地顺着在身上征服自己的人说着yIn贱下流的脏话。
夏萧被周一行的saoxue吸得爽到头皮发麻,没有得到抑制剂降温的身体把他也熨得大汗淋漓。他一深一浅有节奏地干着他的Omega,两个人结合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