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清护送凡人侍卫回太守府,正准备回郊外援助琅华,就看见一道白光冲破黑云,霎时清正之气迪荡,宏城街上被魔息侵袭的行人同时失去意识,跌倒在地。
这是……解决了?逐清怔怔看着天光重洒大地,对那位秦公子的身份更加疑虑。不过,很快他就没时间思考这个问题了,表面上的魔息已被清除,但会不会对人体造成其他伤害还是未知数。逐清自愿留下替宏城百姓们看诊,如有异常也可尽早发现。魔物能潜入宏城,本就是他们守护宏城不力,没能亲自铲除魔物,总得做些其他事弥补百姓。
可惜的是,一连过了几天,他都没能见到秦琅玉,他不知道秦琅玉身在何处,要不然还可以一起品茶。
说来也奇怪,逐清莫名感觉自己和秦公子投缘得很,可他很肯定之前从没见过这么一个人。
时光飞逝,大半个月的时间也不过弹指一挥间。眼看宏城再无魔气遗留,他知道,是时候回青璇山了。
“诶诶诶……道长,留步留步。”太守惦着三层肚腩,手捏汗巾拦住了逐清的去路,“哎呀,道长啊,我知道你还急着回去,可刚刚钦差大人那边传来消息,说朝中的暗司总部要派人下来,明后日就到,我寻思着……你不刚好就在城中嘛。要不要再多住两天,见完朝中来的大人再走?”
该来的总会到……逐清叹气,明白这是问罪来了。他对太守拱手道:“魔物肆虐,我等罪责难逃,无论朝中作何处理,我自当一并承担。”
两日后,太守差人来到逐清下榻的客栈,将他请了过去。
来的人在朝中可谓红人,他由暗司元老之一的腾熠举荐,新帝登基之后协助朝廷解决了不少作乱的凶恶妖鬼,一时风光无限。听闻此次来宏城,是他自己请命。
逐清被引入书房,太守和侍卫们一起走了个干净,只留他和朝中来的那位独处。暗司处理的毕竟都是奇诡异事,普通人接触多了,到底不好。
他向主位上的男人行礼,听见他缓步踱来的脚步声。
“道长无需多礼。”逐清感觉有人扶住自己的胳膊。面前的男人有一把好嗓音,如空谷幽泉泊泊入心,逐清脸颊莫名发热,不着痕迹地想收回双臂。
然而,握在臂弯上的手看似力道轻轻,竟然一时无法挣脱,逐清害怕动作太大引起云湛的误会,只得顺着他的意思。
云湛唇角弯弯,牵起逐清的手引导他入座,才安心地回了主位。
暗司的判决一日不下来,逐清便一日无法安眠,他正打算开门见山地询问,手中却被塞入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他摩挲上面的花纹,暗自心惊——这竟是暗司的任命令牌!
云湛适时开口:“往后在下便要常驻宏城了,还请道长多多当担。” 他细品一口清茶,接着说道:“观中日常事务我不会干涉,只有像这次超出预料的情况发生时,我才会出手。”
“所以,还请逐清道长放心,以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必忧心我的存在。”
嗯?没了?没有其他处置吗?逐清愣怔,这可比他想象中的惩罚轻多了,甚至可以算得上没有处罚。而这新来的监督似乎也好相与,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如果逐清目能视物,便会发现身前一身青衣的温雅男子赫然就是他在林中追寻数日的魔族!
云湛——或者说是化名成云湛的玄澈,垂眸看着逐清,似要把这些年的缺失全部补上,他的目光内敛而温柔,近千年来由求而不得的执念演变来的Yin暗与疯狂被他巧妙地藏在两汪和煦的春水里,竟逐清察觉不到一丝异样。
玄澈本身为上古龙神一族,自身法力极为强大,就算已经堕魔也无损他一身修为。要不是故意释放魔气,怎么会让逐清这样一个小小的凡人修士发现自己的踪迹?
“对了。”逐清忽然开口,“击退妖物的其实另有能人,可惜我不知他身在何处,无法拜访。我觉得,应该嘉奖他才是。
玄澈点头:“我知道了,一会我就去询问太守。”他心里却清楚那估计就是他侄子了,若是这几天过去撞见自个好弟弟的可能性极大,还是多等段时间也不迟。
“说了这么多。”玄澈又牵起逐清的手,“还请逐清道长带带路,领我上山吧。”
与此同时,离宏城千里之外的一处客栈中。两道人影紧紧纠缠在重叠的帷幔之中,轻纱涌动,如同春水泛皱。
“唔……嗯……轻……轻一些……”花醉怀抱琅华结实的身体,颈项后仰,露出对动物来说最为危险的喉间。
琅华倾身上前,含住滚动的喉珠,胯下趁机狠狠一送,挺入两片肥嫩花唇间,yIn汁飞溅,白嫩腿心一片被拍打出的红痕。
“不……不行了……”那日从青璇山回来后,他们什么都没干,就在床上疯狂地索取对方。yIn靡的声响透过雕花木门传至外室,二人足不出户,只有沾染上色诱痕迹的被褥衣物被送到门口。好在他们都不需要进食物,那些狐狸崽每日红着脸上楼一次便可。
先败下阵的是花醉,琅华毕竟龙族出身,天性重欲,在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