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博拉已经二天没有回来了,莫里森都快气疯了,他的小老婆脾气大的很,出去不着家从来不说干什么,烦了拉黑他光脑。
“该死的!”
好像老天也知道他的忍耐到了极限,门在这个时候打开,希博拉爽朗的笑声传了过来。
“老东西,我回来了。”
希博拉好无所觉自己出去了二天,直接走过去坐在莫里森腿上,亲了亲嘴唇。
“干什么呢?眉头皱得老高。”
“这二天你去哪里了?也不给我说一下。”
“回家了啊,你管那么多干嘛?!”
希博拉不太高兴的起了身,往房间里走去,这几天帮雌父处理事情,累死他了。莫里森跟着他进了房间,看他邋遢的脱了鞋子,穿着衣服躺在床上,皱了皱眉。
帮鞋子归整好,他又去掀被子,准备帮他把衣服脱了。
“老东西,我累死了,不想要。”
“……”
莫里森好似听到自己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崩裂之声,他烦躁得放开希博拉的衣服,转身出了房间门。
等希博拉睡够了,被饿醒后,他才发现了不对劲,身边没有莫里森,家里也没有。
“怪了……”
往常只要他在家,莫里森都会在他身边,希博拉没多想,先去厨房找了点东西吃,吃饱喝足后,他才打开光脑,把莫里森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老东西,你在哪里?”
发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希博拉一看,才发现对方把他拉黑了。他不解得看着光脑,有些恼怒。
“搞什么鬼?”
几天没见了,有些想他,但是莫里森把他拉黑了,是希博拉没想到的。他烦躁的起了身,肚子里憋了气,准备等莫里森回来,一定要发一顿火。
这一等,就是五天,希博拉从开始的火大到后面有些不解到最后的不安。这五天来,他没有联系到莫里森,也没有得到他任何消息。
“烦死了,搞什么啊?!”
这几天希博拉吃不好,睡不好,上班都没Jing神,哪里还有半天张扬的模样。
“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
“别提了,莫里森五天没回家了,他拉黑了我的光脑,我联系不到他。”
听着希博拉烦躁的抱怨,殊沉思了一会儿,试探的问。
“你是不是惹他生气了?雄虫的脾气很大的。”
“你好像很有经验啊?!”
殊低头不再理他,真是多管闲事了,对方本就不在意好吗。希博拉见殊不再理自己,他也不说话了,生气了吗,莫里森。
莫里森回到家后,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当然,最大的可能是希博拉发了很大的脾气,甚至闹到合离的地步。莫里森是爱他,但是如果希博拉一直这样高傲的态度,蔑视着自己,莫里森也对这段婚姻失望了。
在雄尊雌卑的时代,他对希博拉捧着宠着,这些都没啥,本来自己岁数就比他大多了,是该忍让。但对方心里没有他,甚至看不起他,莫里森也没有忍让讨好的必要了。
客厅里并没有希博拉,莫里森又回到了房间,也没有看到雌虫。他有些慌乱,希博拉去哪里了?难道他没回家吗?
“你回来了?”
希博拉拉开房门,有些惊讶,几天的不见的雄虫竟然回来了。
“嗯……”
莫里森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他深知希博拉的性格,越到这个时候,他越不能表现对他的在意,不然对方非但不会知错,还会发火,希博拉惯会顺杆爬了。
听着莫里森冷淡的语气,希博拉确实是心慌了,他走过去,拿胸膛蹭了蹭对方手臂。
“怎么了,生气了吗?这几天也不回家,还拉黑我光脑。”
“这不是你经常干的吗?换我就不行了?”
还真的是生气了,希博拉粗大的神经恍然大悟,原来是因为这个,他也反思过了,确实自己做得过火了,难怪莫里森生气。虽然希博拉平日不把雄虫放在眼里,但他跟殊不一样,他接受过更传统的侍奉雄主的教育。尤其是雌父是雌侍的情况下,他要做得更好,不然雌君就找到理由惩罚雌父了。
“好啦,我错了,下次不会了。”
“还有下次?”
Cao,希博拉暗骂了一句,面上却不显,他解开军服衣扣,露出里面白色的寸衫。莫里森这才注意到,希博拉竟然把军服穿的整齐,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内里是什么,他有些期待了起来。
“我送你一个礼物,你来拆吧。”
希博拉把外套一丢,跪了下来,把身子往莫里森上凑。莫里森坐在沙发上,希博拉跪着,卡进了他的双腿间。
莫里森表现的兴致缺缺,他伸手解开了对方的白寸衫,心里期待的要命。随着一颗颗扣子被解开,穿着情趣内衣的大nai子猛的弹了出来,吓了莫里森一跳。他眼睛一瞬不移的盯着看,说得话却表现得冷淡至极。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