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景只随意处理了伤口,换了一身常服才去见秦岚。
“皇兄。”
秦岚神色冷淡的看他一眼,闭上了眼睛。
“皇兄。”秦淮景上前,还未来得及伸手为他盖好被子,就被遂不及防一脚踢飞出去。
“你这贱种,还敢来见孤!”
秦岚在暴怒的情绪下,即便是生病了,力气也不小,他虽是文人,却不是那种瘦弱的书生模样,相反,他充满了一个成年男子该有的力量和体魄。
这一脚踢出去,藏在被子里的手用力的握紧,脸色十分难看。
私处的疼痛传来,叫他难堪。总会想到被他强抱的画面。
秦淮景倒也不气,站起身正好衣冠,“为何不敢?臣弟只是做了一直想做的事情。”
“你这贱种,当真以为孤杀不了你?!”
“不要开口闭口都是贱种,皇兄,再怎么样也是一个父亲,皇弟若是贱种,岂不是连带着皇兄也拉低了地位?”
“果真是贱人生出的贱种,尊卑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就凭你,也配与孤相提并论。”他不屑而高高在上的表示了轻藐。
秦淮景上前,秦岚又想打他,被他一手握住,放肆的将人压倒在床上,狠狠的撕咬他的唇舌。
“滚……唔!”秦岚怒不可歇,没想到他还敢如此荒缪,奈何暴怒的那一脚已经用完了力气,根本推不开他。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皇兄,你再高傲又如何,不也被臣弟压在身下,其实那天也算不上痛苦,对么。”
秦岚甩了他一巴掌,“不知礼仪廉耻的东西!”
“懂那些做什么,都是那些圣人的大道理,拿来诓骗束缚世人的,并没有什么用。”
秦岚大骂,“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不拘礼教,这天下岂不是大乱?将来这江山落你手上,合该灭国!”
秦淮景见他气到眼睛发红,衣衫不整的模样,想起上次抱他的情景,喉头滚动,欲望来得猛烈。
“滚开!”秦岚见他上手,立刻变了脸色。
混账,混账,畜牲!
他毫不顾虑秦岚还在病中,掀开被子裹住两人,与秦岚十指紧扣,彻彻底底的再一次入侵他。
温热的内壁比平日更热,秦淮景克制不住掠夺,呼吸沉重的吸咬秦岚的ru尖。
明明只是没什么用处的部分,偏偏被如此玩弄,引起秦岚一阵战栗。
经过上一次,秦淮景好像一下子无师自通,变得经验老道了许多,手法非常老道。
这让平时不怎么重欲的秦岚无法招架。
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情事,年岁到了,有欲望是必然的历程,身边有个一直暖床的宫女。
他与那些女子试过,大多只是发泄,只觉得滋味不过如此。
可是秦淮景带给他的感觉,比那更刺激,更强烈,甚至打碎了他以往对这种事情可有可无的认知。
怎么会有人这样蛮横的破开他的身体,与他如此亲密无间,在他身上放肆。
这太荒缪,太恐惧了。
他自小活在大虞,小心翼翼的活着,甚少让人近身,大部分自给自足,与人来往都讲究个君子之交淡如水,就是最得力的下属都没怎么接触过,遂不及防被这样破开身体交合,带来的刺激不只是身体上背德的情欲,还有心理上不肯承认的打击。
就好像他辛辛苦苦打造的壁垒被人强行破开,闯入到最柔软无力的地方,惊惧的被拿捏在手中,被主宰的感觉。
他讨厌自己被拿捏的感觉,意味着他会败北。
一旦败北,代表着死期将近。
“皇兄,我把江山给你,你把自己给我好不好?我为你所用,我可以为你打下大莽,夺回失去的城池!”
“你!”秦岚吃惊。
大莽其实是北漠分出去的一半国力,如果不是祖上失职,怎么会听信小人之言,白白送出大半江山。
如今它兵强马壮,倒是窥视起母国起来了,妄图吞噬,三番两次就要侵扰边关,北漠好几次吃了败仗都是割地赔偿,再这样下去,北漠迟早要亡国。
“狂言妄语,你一个皇子,从未披挂上阵,怎么夺回城池。”秦岚被他顶得一声闷哼。
“太深了……出去!”
“没点本事怎么敢在皇兄面前卖弄?”秦淮景非但没有退出,反而更深更重的顶入,逼得秦岚受不住,指甲在他后背上划下道道痕迹。
“皇弟远比皇兄所想的还要有用得多,只要皇兄答应,皇弟可以保证,这皇太子的身份,除了您,没有别人。”
“北漠的江山都是你的。”他低头在秦岚耳边一阵低语。
秦岚瞳孔猛的收缩,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竟然……”
“皇兄若是不信,床头底下的东西可以证明。”
秦岚吃力的在他的顶撞中扒拉出虎符和几封信件。
他想要打开来看,秦淮景却不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