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叩见陛下。”禹王走进内殿,只隔着屏风看见背后的垂帘,模糊的身影有些若隐若现,看不真切。
不免松了一口气。
还好不是面对面,否则他不一定稳得住。
天子像来以淡漠示人,浑身透着一股煞气,从年少起就一直冷冰冰的,谁也无法靠近的模样,更一直克制守礼,君子言行,不曾听闻有什么怪癖,除了爱欺负阜子墨。
对阜子墨不是横眉冷竖就是诉喝他。
太子本就令人生畏,积威已久,若非如此,阜子墨也不会投向他求助。
他年少时护着阜子墨没少被跟着一起被受诉,那简直就是单方面的被教训,连反驳都找不到理由。
大约从那时候起,就也有了不小的心理Yin影,不太敢面对冷冰冰的太子殿下。
当了帝王后,他变得更加威严赫赫且深不可测。
阜子墨不敢动,更不敢出声,滚烫的性器埋在体内,就像一个不安分的野兽,随时随地都能发起攻击。
他被帝王抓着手握着朱笔在奏章上批阅,这是关于拨款建设行宫的折子,他直接不客气的驳回。
一边不动声色道,“禹王不好好养病,来此何事?”
“臣听闻科举出事,便打听了一番,还请陛下见谅,特此前来自证清白,此事,与臣无关。”
阜子墨伸手扳开那只缠在腰间的手,奈何只换来重重的一顶。
他连忙将那声音给吞回去,用眼刀子剐了他一眼。
可惜他长得稚嫩,又在那么旖旎的环境下,并无威摄,倒像是含情脉脉。
帝王看得心头火热,移开目光转向奏章,一心二用。
“禹王多虑,朕知与你无关,大可放心,此事事关重大,定会好好调查,断不会冤枉了人。”
这一封奏章罗里吧嗦的不知道说什么,全是一堆拍彩虹屁的废话,看了一眼,没有重点,直接跳到中间,还是没有重点,阜子墨都觉得无语。
帝王直接跳到最后,终于看见重点。
清扬县有土匪,乃当地地头蛇,特请朝廷派兵镇压。
帝王握着阜子墨的手下了批语,“请卿抓重点,勿长篇大论,允。”
禹王见皇帝心中有数,不免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看,都是他与阜子墨嫌疑最大,如今能摘出来,再好不过。
“既如此,还望陛下多多留意,此事怕是有人别有用心,挑拨离间。”
“禹王回去休息吧,不必担忧此事。”
阜微兼一心二用,既照顾了禹王,还能顺便把奏章给批了,毫无差错。甚至厚脸皮的插在弟弟的体内也能面不改色。
禹王知道皇帝政务繁忙,倒也识趣,“臣先行告退。”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屏风垂帘后是两个人,还都是血rou至亲,却以最亲密的方式相连在一起,那衣冠楚楚的衣袍下,藏着他们的不堪,这朦胧的屏风连着垂帘的背后,躲着一对偷欢人。
阜子墨松了一口气,刚要分开,就被揽着腰肢,帝王不满道,“跑什么,没有cao你,是不是很失望?”
阜子墨冷漠道,“身体里长了个没用的东西,切了吧。”
皇帝诡异的看了他一眼,颇为忧愁,“最毒郎君心。”
“无毒不丈夫。”阜子墨面无表情。
帝王吃瘪,有些恼怒,“大丈夫能屈能伸,多了个东西怎么了!”
阜子墨察觉到体内猛兽的变化,脸色不善道,“能屈能伸,那你屈啊!”
帝王改口,“大丈夫顶天立地,不屈!”话音刚落,他发出一声低喘,无力的倒在阜子墨身上,“你……”他有些舒爽又磕巴道,“宝、宝贝你再扭一次。”
“你滚!”阜子墨黑脸,他完全是想分开,又不是发sao!
“不扭我就自己动。”他完全抛弃了自称,像个流氓一样挤压着阜子墨,狠狠的将他往前撞,一边说着荤话,怎么都不像个严律克已的帝王该说的。
“小yIn妇,你夫君cao得你舒不舒服。”
“滚!”
“我是你男人,你夫君,你的相好,你让我滚?”说罢,狠狠的顶入他的腔口,“叫两声好听的让你夫君听听。”
他要是凶狠蛮横,阜子墨还能抽他打他,骂他。
如今人越来越厚颜无耻,简直就是个流氓。
怎么骂都能用荤话接上来,打他还当情趣,羞得阜子墨无地自容,欲哭无泪。
阜子墨这样的文人,遇上不要脸的臭流氓,那真真一塌糊涂,无可招架。
他只能无力的撑趴在桌子上,被迫承受来自身后的顶撞。
一品亲王的朝服凌乱的松散开来,半遮半掩,这比浑身亦裸还要令人血脉喷张。
蟒袍shi了一处,遮掩着衣袍底下的不堪。
少年还未长成的身躯单薄而青涩,被男人有力的双臂抱在怀里放肆疼爱。
御案被顶得摇晃不止,眼前的一切也晃动着,看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