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稚全身发麻,小腹腾得蹿起一股热流,前面的东西立刻就充血站起来了。他不可置信地瞪着赵祯,结结巴巴地说:“你他妈,有病吧。”
赵祯闻言,抬头看着他笑,复又低下头,凑近受了惊吓紧巴巴缩成一团的小屁眼,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
温热的舌头刚一碰到敏感的xuerou,赵祯就感觉到宋稚猛地一抖,两个膝盖情不自禁并拢到一块,tunrou夹紧。他的鼻尖结结实实在宋稚松软的屁股rou上一蹭,忍不住箍住他的腰,在香软的屁股蛋上咬了一口。
宋稚疼得大骂,从桌子上蹦下来,一手提着裤子一手伸到后面疯狂揉屁股:“艹!你属狗的啊!”
赵祯退后一步,看着宋稚衣衫不整裤子半褪的样子,轻浮至极地吹了声口哨。
宋稚手忙脚乱把裤子整好,板着脸说:“你看也看过了,可以回去了吧。”
虽然赵祯很舍不得就这么放走omega,奈何这是在学校里,他不敢做得太过,只得和宋稚一前一后回到教室。
这节是数学,宋稚向来烦这门科目,躲在书后面查自己账户里的余额。这几年家里企业都落在宋南华手里,他倒是没亏待情妇所生的宋稚,每月打过来的零花钱就足够平常人家两月的开销。这么些年,宋稚手里攒了不少钱,他不想再回去被宋南华摆弄来摆弄去,便想投奔去他亲舅舅那里。
宋稚正查着,赵祯戳了戳他胳膊,弹过来一个纸团。
宋稚烦他烦得紧,直接划拉到地上去了。
过了一会儿,赵祯又传过来一个,宋稚瞪着他,他拿着手机晃了晃,无声地威胁。宋稚粗暴地展开纸团,那上面写了一句话,是在问他今晚放了学有什么计划。
宋稚眼珠子一转,回过去:你家有车来接你吗?
赵祯回:有。
宋稚想了想,自己跑容易被逮住,还不如蹭赵祯的车离开学校,等摆脱了宋南华的保镖再自己出城。
十分完美。
他放下心头大石,开始盯着黑板放空自我。谁知过了几分钟,渐渐觉得有些不对的地方。
tun缝里不知怎么回事,一阵阵发痒,起初还能忍着,后来就忍不住了,趁着后座都在低头记笔记,伸手隔着裤子抓了一把,可是不管用,搔痒越来越厉害,宋稚夹着腿,拼命收缩肛门。
又坚持了几分钟,痒变成了疼,宋稚再想缩屁眼也不敢了,动一下就像针扎一般。
他在课桌下踢了赵祯一脚,飞快写了几个字问他:你给我涂的药有问题吗?
赵祯看了后,皱着眉,摇头:“怎么了?”
宋稚写:我很痒,也很疼。
他把纸条传过来,呼吸急促了不少,连嘴唇都白了。
赵祯见了他这样子,心里着急,赶紧举手打断老师的讲课,要带宋稚去医院看一看。
老师从讲台上望见宋稚额头上的汗珠,点头允了。
宋稚一站起来,两瓣tunrou一夹,肛门被摩擦到,顿时疼得眼冒金星,他能感觉到那里已经肿起来一个不小的包,迈一步都跟拿把刀在戳他一样。
赵祯眼看着宋稚状态不对,也顾不得是在全班同学的众目睽睽之下,打横把他抱起来,在一众小声吸气声里冲出门。
校医只是个摆设,赵祯直接给家里打了电话,让他们派车来接。宋稚听完他讲电话,才后知后觉明白原来那家宋南华惯用的医院和医生都是赵家的,怪不得昨天赵祯会出现在自己家。
车子来得很快,赵祯把宋稚抱进后座,升起与司机之间的挡板,就去脱宋稚的裤子。内裤刚一脱下来,就看见宋稚tun缝间艳红高肿的像一粒枣核一样的后xue,“怎么会……”
宋稚趴在他腿上,肛门处碰一下就疼得钻心,为了不疼,只得把腿大大分着,赵祯从后厢提出一个药箱,给他家医生打了一个电话:“……大概十多分钟,只说很疼很痒……肿了,现在颜色很红,已经肿得凸起来……”
他一边说一边低头仔细看宋稚的肛门,那里的色泽比他之前在工具间里看到的要红上许多,因为肿得很高,原本清晰的脉络都融作一团,他心里着急,对电话对面的医生吼:“现在怎么办?”
对面不知道说了什么,赵祯摔了手机,提过放在一边的药箱,宋稚余光看见里面一排银光闪闪的器械,紧张地问:“你要干嘛?”
赵祯说:“你可能是过敏了,我得先把你里面剩余的药膏弄出来。”
宋稚又疼又气,一口咬在赵祯结实的大腿上,然而隔着校服裤子,他把牙都咬酸了也没见赵祯有什么反应,只觉得自己太可怜了,被宋南华大混蛋欺负不算,还得被这个狗屁同学欺负。
宋稚弄了赵祯一裤子口水,见咬不疼他,松开牙齿,攥着拳头发狠:“你等着!老子好了要打死你!”
赵祯这会儿脾气很好,赵祯圆润挺翘的屁股就在膝头翘着,可以窥见里面艳色的肛门,这么一会儿功夫,那里竟然变得有些发紫,他内心愧疚,一面手下不停地准备灌肠的东西,一面哄宋稚:“这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