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和医生走后,宋稚也不再坚持,左右在宋南华面前早就面子里子都丢干净了,也不在乎这点有的没的。
他拽着宋南华裤脚,小声求饶,屁股左摇右摆地闪躲。
宋南华的巴掌落得不快,但每一下都力道十足,从屁股下缘往上扇,受力的tun瓣立刻左右弹跳起来,碰撞在一起,待到这一波晃动结束,两瓣屁股rou恢复平静,他才继续往上面落掌。
宋稚咬牙苦捱了五六分钟才被允许起来,宋南华把他转过去,让他背对自己站着,手按在他背上,“弯腰。”
宋稚的柔韧度不是很好,为了让手握到脚踝,只能把腿张得很开。
宋南华对他的乖觉很满意,他点起根烟,默默看着眼前宋稚染上了一层红霞的屁股。宋稚的皮肤很白,这样凌乱的巴掌印交错在皮肤上,配合着他细瘦的腰,显出一种凌虐的美来。
宋南华不说话,宋稚也不敢先开口,他头朝下站着,脸颊充血,呼吸也不顺畅,最让他觉得难堪的是,他可以从自己分开的腿间看到宋南华的脸。
宋南华吐着烟圈,脸上没什么表情,两眼却紧紧盯着宋稚敞开的tun缝中露出的肛门。最后一口抽完,他将烟蒂扔进烟灰缸,顺手抽了一张纸巾出来,拍了拍宋稚的屁股:“手拿上来,掰着。”
宋稚难堪至极,却不得不听从命令,两手握着屁股往外掰。
宋南华将纸巾折了两下,凑近宋稚被拉扯得张开一个小口的肛门,细细观察了几分钟,才用纸巾将残留的凡士林一点点擦干。
擦完后,他发现那朵小菊xue有些发红,想想也是,宋稚今天挨了不少折腾,不觉心里软了几分,把宋稚拉起来,让他两腿分开坐在自己腿上,他从身后摸到宋稚柔软的肛门,轻轻揉起来。
宋稚眼圈发红,搂着宋南华的脖子缩成一团。
宋南华问:“为什么要隐瞒第二性别?”
宋稚不肯说话,宋南华等了一会儿,劈手往他肛门上落了一巴掌,宋稚哀叫一声,肛门紧紧缩起来。
宋南华又问:“你今天说或不说,罚是免不了的,区别在于或轻或重,只取决于你的态度。”
宋稚很怕这样的宋南华,对于他的惩罚更是一点儿也不想尝试,他说:“我怕我是个omega,你会管我管得更紧。”
宋南华慢慢摸着他光滑的脊背,“我是你哥哥,管你难道不是应该的?”
宋稚说:“我没有见过谁家的哥哥会摸弟弟的……”
宋南华问:“说下去。”
宋稚说:“我不说了,惹你生气,又要罚我。”
宋南华笑了:“我生不生气,你的罚都逃不掉。我本来只是生气你放学不跟保镖走,想自己跑去看电影,但是现在,你私自用了违禁药品隐瞒性别,我已经想不出什么法子能让我消气了,你帮我想一个吧。”
宋稚想说:生气容易让人变老。
但他没那个胆子。
宋南华看他又想装鸵鸟,就拍拍他屁股,说:“先去门口跪着吧。”
已经晚上七点了,两个人还没有吃饭。宋南华叫保镖去打包饭菜回来,没再看宋稚一眼,上楼开越洋会议去了。
保镖进门的时候,宋稚两腿大张,手肘贴在地上,屁股撅得很高,肛门又红又肿,看起来被罚得很惨。
保镖训练有素地将食物放在茶几上,又低头退了出去。
宋稚保持着这个姿势跪了快一个小时宋南华才下来,他开完会,换了一身灰色家居服,手里拿着一罐药膏。
他走到宋稚身后,拧开药罐子,先用指尖戳了一下瑟缩着的小屁眼,“长记性了吗?”
宋稚发出一声鼻音浓重的“嗯”。
“但愿是真长了。”
宋南华挑出一点药膏,抹到红红肿肿的肛门上,固态的膏体很快在体温下融化,他两指拨开软rou,又送了一些进内里的肠壁里,来回抽抽插插涂了许久,才意犹未尽地起身,扔给宋稚一件长衬衣。
晚饭很丰盛,不过宋稚没什么心情吃,因为宋南华执意要把他抱在腿上喂他。
知道了宋稚是omega后,宋南华的控制欲似乎更强了,他搂着宋稚的腰,把鼻尖贴在他后颈的腺体上嗅,弄得宋稚如坐针毡,美味珍馐都没了胃口。
晚饭后,宋南华亲自动手收拾桌子,家里的仆人都在另一所房子里住,只有收到召唤才会过来。
宋稚端坐在沙发里,手指绞着衣服,心里七上八下,他知道服用禁药的事情还没有过去,如果只是在门口跪一跪就能解决的话,那他就要高兴地跑到院子里高歌一首了。
果然,宋南华擦着手从厨房里出来,坐到宋稚旁边,把他揽进怀里。
他摸着弟弟光滑柔软的发丝,轻轻开口:“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作为你的惩罚,想不想听一听?”
宋稚闷闷地说:“我不想。”
宋南华于是笑了,笑完,他把宋稚拉到腿上,往他还残留着浅粉的屁股上扇了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