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容满来得迟,不过也还算赶上了,因为如果他再晚来一刻,许琛便要罢课了。
容满心生歉意,自然姿态就低到尘土里去,他小心翼翼地拉起太傅的手,声音里满是对自己的责备:“我起晚了,太傅不要生气……”
然而许琛哪有这么好糊弄,当即就甩开了他的手,冷哼了一声。
容满知道他最心软,连忙再次抓住他的手,却又被甩开,如此反复几次,许琛大概觉得没什么意思,就任由他抓着了,他倒想听听小太子要说什么。
但他哪能想到,容满并不说什么,只把他的手掌往自己心口上捂,他回过眸子去的时候,只见容满凄楚可怜地望着他,倒像是他才是那负心汉了。
许琛看见他这副模样,立马抽回了手,离他远远的,小声嘀咕到:“骗我。”
“哪有骗你,我最宝贝太傅了!”容满瞧出他松动,马上乘胜追击,追过去从背后抱住太傅,把脸贴在他背上,双臂紧紧圈住他的腰,继续哄骗。
但许琛又不是小孩,怎么可能闻不出他身上那白狐故意留下的味道,听他还在糊弄自己,于是更加生气了。
容满见他突然不吭声,心到要糟,赶紧绕到前面,果然许琛已经红了眼。
他这太傅什么都好,唯独爱哭这一点,让小太子快要头痛死。
容满绞尽脑汁,把所有好话都说尽,才堪堪止住了太傅的眼泪。
最后,他答应晚上陪太傅睡觉,太傅才破涕为笑,终于不再哭。
闹了这么一场,两个人也没心思讲课听课了,抱在一处腻歪了会儿,容满央太傅变出鹿角来给自己摸摸,结果摸着摸着就把太傅摸出了火来。
没错,他的太傅也不是人,和白狐一样都是妖Jing,而太傅的本体,则是一只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毛的白鹿。
容满自出生起就被寄予了厚望,八岁那年第一次去到山里修行,便遇上了白狐,之后每年炎夏他都会到山里待一段时间,偶然有一年白狐没有在那等他,他独自外出寻找,便遇到了这只白鹿。
当时白鹿就在林中站着,鼻尖上停留着一只会发光的蝴蝶,高高昂着脑袋,在看什么东西。
它像是大山深处的Jing灵,一下就吸引住了容满的目光。
容满跟着它一直走一直走,最后竟然走回了自己的住处。
随后他一连几夜都在梦里梦到这只白鹿来找自己,最后有一晚他惊醒,终于在庭院中见到了这只宛如Jing灵般的白鹿,看着它在月光下化为人形。
那个夏天白狐始终没有来找容满,他便心安理得地跟白鹿厮混到离开。
不过白鹿会追着他来到宫里这点,倒是他没想到的。
等容满回过神,坐在椅子上、被他骑在身下的太傅已经面若桃花、气喘吁吁了。
太傅眼里含着一汪晶莹的泪,眼神闪闪烁烁,惹得容满怜惜万分。
于是不自觉就答应了他过分的要求。
容满从他身上下来,慢慢跪在了他腿间,剥去层层叠叠的阻碍,露出太傅腿间那根同他表情并不相符的物件来。
那东西是深红色的,粗壮的吓人,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容满垂着眼眸,用手抚摸了几下,低头在顶端的小眼上亲了亲,用舌头滑过顶端浅浅的沟壑。
许琛双手紧紧抠住椅子的扶手,从喉咙里憋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yin。
容满仿佛受到了激励,用口腔包裹住了那硕大的头部,用力吮了一下。
是咸的,带着一股淡淡的sao味……
但浓重的麝香味却令容满无法自拔,他一次又一次地吞下太傅粗长的性器,同时偷偷用手去抚慰自己的欲望。
他光是看到太傅的表情他就能射……
许琛被侍候舒坦了,也觉得给小太子的惩罚够多了——吞吐了自己的性器,小家伙起码要哑两天嗓子,也算是宣誓了自己的主权了——他扯了扯容满的袖子,让他爬到自己身上来。
容满有些扭捏地爬上来,自觉地拉下了裤子,心虚地不敢看太傅的眼睛,扶着那滚烫的性器便坐了下去。
他刚一坐下去,许琛就感觉到了。
那种随便一戳就噗呲噗呲往外冒水的柔软,绝对是刚被使用过没多久。
容满见他眼神一暗,赶紧凑过来要亲他,可被他一躲再躲,等他再抬眼看向容满的时候,眸子里又蓄满了泪,而且这泪马上就要溢出来。
“你心里没有我了。”许琛委屈得厉害,眨巴眨巴眼睛泪水就疯狂地掉,顺着他的脸颊往下落,每一滴都砸在容满心上。
容满的身体被填满,那舒爽劲儿还没过去,就被太傅的眼泪给砸蒙了,他连忙辩解:“有你有你……呃啊,我心里怎么会没有太傅……”
许琛坐直了身子,双手掐住了小太子的腰,显然不信他的说辞,“骗我,你同别人厮混了一夜,还耽误了我的课……”
“我心里有太傅……”容满被他抱了起来,情急之下只好抱住他的脖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