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子新卧室,地板上是凌乱的衣衫,两个男人赤裸着身体交叠在一起,终于等着太阳日落西山的时候,匡明从张兵身上下来了。
张兵胸口起起伏伏,鼻子哼哧哼哧的呼气,他身体几乎折叠,匡明鸡巴从他Cao熟的屁眼里滑出来,xue口一时半会儿合不上,里面的ye体争先恐后流出来,张兵用尽最后的力气做提肛运动,想要将匡明射进去的津ye留在体内。
匡明看着他一缩一缩的屁眼,心里麻痒难耐,手在张兵的腹肌上摸摸捏捏,张兵的脸蛋红彤彤的,皮肤的温度也火热烫人。
张兵身体抖了抖,尽管他十分的努力,可是Jingye还是从屁眼里流出来,一滴滴落在床单上,他有些害怕,这一个月他是从恐惧中间度过的,他想着匡明就像是小媳妇想着自己的老公,他真的希望以后匡明去哪里都带上他,可是他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在床上的东西,伺候人的技巧,都是匡明手把手教给他的,他屁眼的调教,从最初的抗拒男人鸡巴,到现在离不开男人的鸡巴,都是匡明一手培养的,他就像个婴儿一样,开始对开发他身体的男人产生了依赖,他三个月之前是没有想到,当时自己没多做思考的答应匡明让他上,最后事情会发展成现在的样子。
匡明在床上是个很温柔的人,前戏每每都做的很足,到最后鸡巴插进他身体的时候,又是用极大的力度对他身体执行征伐,将他带上一波一波的云端,屁眼虽然有时候很疼,但是也快感足够让他忽视掉那些疼。两人在不同的床上度过了一个又一个白天黑夜,就在张兵完完全全沉浸在这种满足和欢愉的快感情绪中间的时候,匡明就去出差了,一个月后才回来.....
三十多个夜晚,张兵都是躺在床上,想着匡明,想着匡明的脸,想着匡明的手玩儿他鸡巴的感觉。自己只能想想却不能得到的假象,让张兵心里委屈又难受,他眼眶红彤彤的,往日冷硬的脸也开始浮上了普通人的喜怒哀乐。
“屁眼真紧。”匡明说着,手指头插进张兵身体,找准那硬翘的一点,用手指头顶顶装装。
前列腺被刺激,张兵仰着头,喉咙发出难耐的呼噜呼噜声,带着鼻音叫喊:“啊啊....主人...顶到了....母狗的G点...”
匡明一笑,手上更加用力,原本趴在张兵腹部的半软性器,又开始有了抬头的迹象,匡明用手弹了弹那鸡巴,道:“sao鸡巴这么快就立起来了,被插屁眼就这么舒服么?”
“舒服,舒服,母狗喜欢被插屁眼。”
张兵一边说,一边将双腿分的更开,屁眼被拉扯的更开,匡明的一根手指都在里面进出有余。
“一个月不见,sao狗怎么会这么说话了?”匡明拍拍张兵屁股,张兵立刻乖巧的将屁股又往匡明手边送了送。
张兵在部队生活习惯了,本身也带着乐观外向的性格,只不过他通常只会在战友面前显露出来,战友和他是同类,所以张兵无需掩盖本性。他退伍后,先是为了糊口,去酒吧找了一份工作,普罗大众在张兵眼里,都不是同类,张兵和他们没有共同话题,于是他选择沉默,他和匡明第一次上床,心里更多的也是没有选择,抱着试试的心态和匡明做了,没想到的是体验感会这么好,正如匡明说过的,他第一次可能会感到疼,最后会舒服,然后离不开被干屁眼的感觉。
张兵唾弃变成这样的自己,可是又没法自拔,匡明带给他的新鲜感,就像是和张兵脱离世俗十年多,再次进入世俗之时,那世俗之人给他的意外之喜。那种让他由内而外感到舒服和愉悦的快乐,是除了匡明之外,从来没有人给与他的。
张兵全身都酥麻的冒汗,休息了一会儿,他好不容易聚起来些力气,张兵长脚一抬,八爪鱼一样缠着匡明腰,殷勤讨好道:“主人,sao狗一直都会这么说话的。”
匡明借机也将身体再次压在张兵身上,柔软的床垫再次凹陷一大块,他手摸着张兵红润润的嘴唇,说话的热气喷在张兵脸上,“还记得咋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么,你说你不喜欢男人。”
张兵看了看近在咫尺的匡明,那张白嫩嫩的脸蛋很是迷人,眼神锐利,他光是被这双眼睛盯着,身体就燥热不已,心肝儿都在颤抖,张兵脸颊红了红,想到了他们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是对匡明说过这样的话,那个时候的他,身上还带着一股子从部队磨练出来的傲气,对普通人都是嗤之以鼻的,当时他怎么可能想到匡明会这么厉害,在床上将他收拾的服帖。
张兵也是第一次体会到了,能让他服贴的不只有部队的长官,更有眼前的男人。
至于部队,张兵肯定是回不去了,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给了他久违的熟悉感,张兵这种人,人如其名,最适合做士兵,因为他们服从天性十分的强,是会忠心于主人的狗,这样的人在部队是个可造之才。
进了世俗的社会,如果没有人将张兵收为狗,那么他会成为一匹孤狼,匡明和张兵初次见面的场景,那个时候匡明面对的是一只狼,张兵自然是对他冷言冷语了。
张兵想了想,当时他说的话,现在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