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迷迷糊糊被村尾的陈老大给带走了,把人带回村里的李三全不干了,第二天就吆五喝六地叫了一群村里的地痞堵到了陈老大家的院门前,叫骂着让陈老大这个专克女人的灾星还人,闹闹嚷嚷着,浑身散了架的林溪都被吵醒了,院子外面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院子里,只有一只家养的黑狗在汪汪汪地回应着人群的猜忌和低骂,陈老大倒是一点也着急,把早上蒸好了的野猪rou馅儿的大包子和白米粥端到林溪手里,才从墙上取下弯刀出了门。门外看热闹的人一见陈老大提着弯刀出来了,瞬间都哑了火,谁不知道那可是一刀可以砍下半个野猪脑袋的陈屠夫,大家你看我我看你都不说话,只伸长了脑袋,生怕错过了今日的村里头条。
李三全看见那把磨得锃亮的弯刀也有些害怕,但好歹还惦记着自己才吃过一次的小美人儿,况且这次的事儿怎么也是自己占理,李三全在心里又想了想好歹是一村之长的自己的老爹,腰杆儿顿时又直了点,他叉着腰对着站在门边的陈老大喊:“陈老大,你敢不敢承认昨天从我屋里偷了人?”
众人屏息,齐刷刷将目光转向了院子里面的陈老大身上,人高马大一脸黝黑的陈老大也没绕弯子,中气十足地顶了回去:“是我把人带走了,但不是偷的你的人,他现在是我老婆,是要跟我过日子生娃娃的!你又是他的哪个?敢来我屋门口要人?”
众人又小声议论起来,话里话外都是对李三全这个不老实的瘪三的看不起,李三全有些没脸,顿时就忘了注意嘴里的轻重:“哼!你老婆?这两个三头哪个村子不知道你是命里专克女人的,你这种丧门星哪里会有老婆?”
空气中的小声嘀咕又一次戛然而止,这种传闻大家都知道,可也都知道这种传闻是不能当面拿出来说的。陈老大脸色未变,轻飘飘一句:“可他又不是女人。”顿时让围观的人群再次炸了锅,之前大家还猜村里是来了个什么天仙一样的人物,把村里两个大名鼎鼎的男人都捞了去,结果现在又说那不是个女的,陈老大居然请了一位男媳妇儿回家,这种闻所未闻的事情让平时生活琐碎又平淡的村妇们顿时来了兴致,一个个伸长了脖子,恨不得将藏在屋里那个男媳妇儿拉出来好好观赏观赏,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可人儿。
李三全的脸一阵黑一阵白,半天没想好下文,等了一会儿的陈老大不耐烦了,便吆喝着:“话说清楚就完了,李三全,你要是还不服就让你老子来找我要人!”随后站在一边的大黑狗像是听懂了对话似的,又狂吠起来催促着还在一旁碎嘴的村妇们赶紧散了。
李三全咬咬牙,越想越气,朝着人高马大地陈老大骂了一句Cao你妈就要翻过篱笆进去打人,陈老大转过头来,弯刀一甩就打到了李三全的膝盖上,李三全狼狈地滚下地,抱着腿痛叫好一会才发现没出血,对方居然用的是刀背。这下里子面子全丢光了的李三全没了办法,只好垂着脑袋被一堆癞子兄弟扶着骂骂咧咧地走了,但两人的梁子也就此结下了。
林溪躲在玻璃窗户后边将事情看得清清楚楚,顿时对陈老大也生出点惧意来,深山里的猎手,见血不眨眼的屠夫,要杀他估计也跟杀个羊崽子似的。
但没几天,这点捕风捉影的恐惧就在平静的小日子里头慢慢消散了,陈老大对他简直好得过分,头两天还惦着让他学学做饭和洗衣服,后来林溪撅着嘴巴说就是学不会,又主动给男人口交了一回后,这事儿也就这么算了。除了时不时从院门外瞟过的村民探究的目光外,林溪一点也不觉得和男人住在一起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当然除了男人尺寸奇异的鸡巴、强大的性欲和那只总是眼冒绿光的黑狗。
男人为了避免村里的人欺负林溪,干脆天天将人锁在屋里,没啥事儿做就在床上搂着,要去田里做事的时候也把林溪带着,几乎是将人拴在裤腰带上似的,林溪也觉得这样能省去很多麻烦,于是也一点不反抗地任男人栓着他。
这天,陈老大下田里掰苞谷,林溪就坐在田坎边涂涂画画,记一些村里的见闻,到时候写实验报告的时候,也能好编一些,林溪机智地笑了笑,可才写了没两排字就将本子盖在脸上睡着了。
微风吹过,一条shi漉漉的痕迹顺着林溪的大腿慢慢爬了上来,林溪不舒服地哼唧了一声,翻过身又睡下了,没一会儿,那条shi漉漉的痕迹有贴上了林溪细嫩的腿根,甚至拐着弯儿要往他的屁股里面钻,水痕被微风吹过凉飕飕的,林溪哆嗦一下,倏地一睁眼,一下就和趴在自己腿上正哼哧哼哧地舔着自己屁股的大黑狗对上了眼。黑狗的眼睛绿莹莹的,看得人慎得慌,林溪平时就怕这条狗,不过大黑很听陈老大的话,平日里都里林溪远远的,很少能这么近距离地贴在林溪身上。林溪呼吸一滞,差点没直接哭出来,他酸溜溜的鼻子一抽,在眼看着大狗就要往屁股缝里面舔进去的时候,终于打开了嗓子尖叫起来:“老公!!老公!!狗,狗……”
大黑Cao着尖叫不停的林溪龇了龇牙,一下咬住林溪松松的运动裤就要往下面扯,林溪急得都快哭了:“呜……大黑,老公!!老公,大黑要咬我!!……”大黑瞪着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