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做事向来沉稳,他年少掌权,傅家又是煊赫大族,这么多年他不声不响地掌控一切,看起来只是不苟言笑的家主,只在必要时揭开老成面孔下的一角獠牙,务求一击必中,绝无反复。
他对事如此,对人也只会更加强势,尤其薛稚还是这么多年来他唯一看上的Omega,正如当初他早在薛稚订车票时就知道了对方离家出走的全部行程,却还是等到婚礼前五个小时才去酒店抓人一样,为了在必要时给薛稚留下深刻的教训,他有的是等待的耐心。
自完全标记后,薛稚这是第一次叫他逮住机会重罚,虽然骨子里还是不服管教,但他有足够的时间和心性,一点点调教他的小妻子,顺便再给对方一个永生难忘的小惩罚。
阳光顺着百叶窗的间隙落在房间里,长条状的光斑映在薛稚被打得通红的tun尖上,傅渊刚换了一根树脂棍,此刻见光斑整齐排列,忍不住按着光影的线条,“啪啪”横着在tunrou上抽了两下。
薛稚脸旁的内裤已经放了七条,每条都浸透了yIn水,腥甜的味道在他鼻尖萦绕,烧得他满脸通红。
傅渊抹的药的确有效,他捱完七轮,每一件道具都能叫他又痒又疼,在快感和疼痛交织的刺激下迅速shi透,可打了这么久,屁股上还只是殷红一片,别说不像薛稚想象的那样发紫流血,连皮都没破一块。
在身体敏感度提高数十倍的结果下,疼痛和快感都被无限延长,薛稚像是飘在欲海里起伏的小舟,每一次被送上高chaoshi透时都以为自己即将溺亡,可面前的镜子却反射出他仅仅只是红肿的tunrou,告诉他这还远远不够。
傅渊又从后xue里勾出一条shi透的内裤,比起刚开始时的抗拒,薛稚显然学乖了不少,努力放松着后xue,好让布料出来时能减少一点摩擦,也给自己减少一点刺激。
“先生......”除去发情期迷糊时被傅渊哄着叫的那几次,薛稚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状态下这样称呼傅渊,连咬字都显得生涩。
傅渊拿着皮拍的手顿了顿,将皮拍随手放置在薛稚的tun尖,那处皮rou刚刚被打狠了,颤颤地抖个不停,连带着顶上的皮拍也随着微颤,屁股上水淋淋的,分不清是汗还是被布料带出的yIn水,将皮拍也染得水亮乌黑。
傅渊走到了薛稚面前,替他拨开额前被细汗打shi的碎发:“突然这么乖,有事求我?”
薛稚抬头,正对上对方饶有兴味的眼神,明明自己上半身还松垮地套着一件衬衫,在这样的眼光注视下,却像是被剥光了一样,他下意识地想掩藏一点裸露的皮肤,带起一阵锁链叮当的脆响。
“你得习惯。有良好教养的Omega在家不应该穿衣服,或者说,是没有权利穿衣服的。”薛稚原本穿衬衫就随性,松开最上面两颗领扣,傅渊又伸手解开了一颗,顺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探,揪住挺翘的nai尖随意玩弄。
“我知道错了,能不能不打了....”薛稚压根没听进傅渊的话,他满脑子都是如何结束这一场漫长的惩罚,少年清亮的嗓音染上一层哭腔,睁着圆溜溜一双杏眼,眸子里含着一汪清泪,压着嗓子哭求。
傅渊捏住nai尖在手里搓弄,像是在考虑。
“先生、先生......”敏感的ru尖被男人揪在手里,薛稚抽噎着,白嫩的胸膛不停起伏,tun尖上的黑色皮拍随着他的动作左右乱颤,要掉不掉的。
“要提前结束也可以。”傅渊从衣领里收回手,轻轻抚摸着纤细单薄的脊背:“那就记下第三条规矩,以后挨打的时候,记得要报数。少报或者报错,就翻倍打。”
说到“翻倍打”时,傅渊的手掌正按在腰间,轻轻一用力,就压着薛稚的后腰迫使他更低地塌下腰来,流畅的腰线被迫弯出一道柔韧漂亮的弧度,在男人手中瑟瑟颤抖。
“记住这个姿势,以后如果没有特殊要求,就用这个姿势请罚挨打,记住了吗?”
“记住了呜.....”傅渊穿着家居服站在面前,薛稚不需抬头就能感受到对方胯下性器的带来压迫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他甚至觉得鼻尖萦绕着Alpha信息素,和一旁内裤上OmegayIn水的腥味交织在一起,满满都是让人面红耳赤的情色味道。
傅渊故意停留了一会,欣赏了一会Omega恨不得把头埋进台面的窘迫模样,才施施然走到一旁,重新拿起了被yIn水浸润过的皮拍。
“五十下,记得报数。”
“啪!”傅渊这一下没有收力,直直地打上了tun尖最艳的地方。
“唔嗯!”薛稚几乎维持不住跪姿,后腰极可怜地颤了一会,好半晌才在傅渊催促的轻拍中低低地喊了一句:“一!”
傅渊对他的态度不够满意,于是下一秒,皮拍更凶更狠地抽在了xue口,把翕张的yInxue打得扁平。
“呜啊——!”薛稚惊叫着哭喘,不敢相信傅渊竟然这样黑心。
“再不报数,就翻倍打了。”皮拍轻抚着因为吃痛而紧绷的tunrou,威胁性极强地抵在tun口附近流连。
“二!”薛稚怕他真的说到做到,大喊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