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提早了半小时回房。
婚宴上觥筹交错,是再好不过的利益交换场所,傅渊这种身份,即使刚娶了一位Omega回家,还是有大把不死心的人想往上凑。
他一向不喜欢这种场面,更何况,他总是想起出门前薛稚shi漉漉的眼睛,一想起就抑制不住地喉咙发紧,交谈间恍神了好几回,被几个关系好的合作伙伴趁机联手多灌了好几杯酒。
房间里还躺着一只没教好的小狗,还是得早点回去。傅渊这样想着,将手中的香槟一饮而尽,对着秘书微微颔首,示意自己先走。
傅家家大业大,自有人替他看顾完婚宴。
与此同时,薛稚缩在房间的地毯上,被发情热折磨得几乎要失去神智。
身体里的跳蛋是早就排出去了的,两袋灌肠剂也早就被他用完。傅渊在灌肠剂的开口阀处加了一个小开关,一旦打开就不能中途关上,薛稚贪他的信息素抚慰,又不肯吃一次性灌进800mlye体的苦头,每次往自己后面里灌了一半不到就要将导管拔出去,剩下的灌肠剂就顺着导管汩汩流出,全都进了下水道里。
傅渊提前算好了足够撑到他回来的信息素提取ye剂量,被薛稚倒掉了一大半,骄纵任性的结果就是,又一次发情热从身体内部升起时,薛稚早已用完了可以暂时安抚空虚的提取ye。
傅渊还没打开门,就闻到了浓郁的nai油话梅味。
这是他家Omega的信息素味道。
这么重的味道,一闻就知道对方肯定没有乖乖听话。
“啪嗒”一声,反锁的卧室门被打开,傅渊站在门口,看着窝在床上的Omega在他打开门的同时低低呻yin了一句,难堪地夹紧了双腿间的枕头。
薛稚实在忍了太久,他被发情期的情chao折磨得头脑发涨,早在半个小时前,就顾不上傅渊回来后会不会嘲笑他,打开傅渊的衣柜翻找,拿了好几件贴身衣物,却只能闻到衣物柔顺剂的清香,那一点点若有若无的Alpha信息素味残留在衣柜中,一打开就散了干净。
后来没有办法,只能爬上傅渊的大床,窝在床上像个变态一样嗅着傅渊的床上三件套,最后发现一只枕头上还留着Alpha的味道,先是将脑袋埋在里面闻,后来闻也没办法止住情热,只能羞耻地将枕头塞进双腿间,难耐地蹭起来。
那一点信息素根本满足不了发情期Omega的需求,他刚开始时顾着脸面,只浅浅地将xue口往上蹭一蹭,到后来几乎是扭着腰往上磨,只求能够暂时从情欲的狂chao里得到满足和解脱。
傅渊一打开门,信息素味道就顺着风飘进了房里,隐忍太久的结果是,在鼻尖重新嗅到新鲜Alpha信息素的一瞬间,渴求的欲望随着身体深处空虚的体ye一起,如洪水一般呼啸涌出。
几乎是在傅渊反手关上房门的那一刻,薛稚就夹着枕头,由里到外彻彻底底地shi了一回。
“看来,你还没有学乖。”傅渊捏着薛稚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我出去前最后一句话是怎么说的,嗯?”
薛稚茫然地看着他,无意识地张开了嘴巴,露出一截艳红的舌尖,像极了一只乞怜的幼犬。
见薛稚不答,傅渊忍着立刻上手的冲动,作势就要转身离开。
“别走——!等等!”薛稚急切地抓住傅渊的手,大半个身体倾出床外,试图伸直了上半身去嗅傅渊的腺体。
傅渊拉开他的手腕将人推回床上,抱臂站在床前,坚持要同床上神志不清的Omega讲规矩:“我说过了,我跟你的第一条规矩,就是你要学会向你的丈夫弯下膝盖。连第一条都学不会的话,你以为你还有资格挨草吗?”
薛稚盯着傅渊一张一合的嘴巴,没一会就被发情期控制不住的生理泪水糊住了视线。
理智里有千万句脏话可以拿来反驳对方,可软弱的意志却教唆他顺从原始的欲望,抛掉固执的自尊,慢慢挪动着,对床前站着的新婚丈夫摆出了一个软趴趴的跪姿。
腰不够塌,弯下去的线条不够好看,屁股翘得不够高....傅渊打量着薛稚的姿势,没有一处符合他的标准,但不得不承认,薛稚这幅完全臣服的模样,实在让人硬得发疼。
“本来该让你摇着屁股爬过来的。”傅渊下身鼓鼓囊囊地硬起一团,上半身仍不紧不慢的扯掉领带,脱掉碍事的衬衫和西装,“不过看你这样,应该已经sao得腿都软了。”
薛稚被他一个“sao”字训斥得耳朵尖都更红了一点,可是他无法反驳,只能眼巴巴地看着傅渊拉开皮带的动作,看着傅渊脱掉长裤,露出隆起一大块性器形状的内裤时,脑子里突然想起生理课上老师讲到的一个名词。
生殖器崇拜。
全完了。薛稚跪伏在床上,一边紧紧夹着后xue不让温热的ye体丢脸地喷出来,一边在脑子里混混沌沌地意识到,他完蛋了。
傅渊瞧着他发情的痴态,揉揉薛稚的脑袋,命令他:“躺下去,把腿张开,用手勾起来。”
薛稚乖乖按照他说的做,用双手勾住腿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