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纯漂亮的女孩在思考了两日后让我出乎意料的满意,在时效性催情剂药效上来前成功的将人带去了三楼。
钱可真是个好东西,能看穿人心,勾出欲望,左右人性,甚至改变命运!
两人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转角的楼梯口,不多时后西装革履的男人就会褪下身上那层包裹肮脏的皮囊,露出毒疮暗生的丑陋内里。
今夜的726依旧灯光耀眼,却是我来这里以后最为冷清的一天,舞池中三三两两的男女疯狂摇摆着,这样喜庆的日子里他们却仿佛只沉浸在自己的一方净土里。
吧台旁有人微笑着向我举杯,用口型无声的说了声Cheers。
我举起手中的酒杯与这个午夜里寂寞的男人来了个隔空碰杯后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老板,不好了,”监控室的方伟快步走到我面前垂眸紧张的告诉我监控室的电路刚才不知道什么原因忽然断了,几个人尽力了也没能修好。
空了的酒杯在下巴上轻点了几下,我作思索状,半晌后抬手拍在他的肩头,他身体肌rou明显紧绷着,我在他肩头轻拍两下,“没关系,尽力了就好,今天太晚了,天亮后再请人来修吧。”
闻言他放松的吐出一口气。
再次见到秦辽时他赤身裸体躺在乱的一团糟的被褥上,床前年轻的女孩已经穿戴整齐,却依旧可以从他脖颈紫红色的印记,红肿的嘴唇和地上散落的道具看出这场性事激烈变态的程度。
“我真的不会有事吗?”女孩担忧的看着我,眼含疑问。
“当然,”我甩开床边垂下的被褥,在床面拍了拍才坐下去,被褥在秦辽身上落下,将他枯瘦肮脏的躯体掩盖,我冲女孩笑道:“你服务的很好,看样子,我的朋友应该会很满意。”
“那……”女孩欲言又止,牙齿紧咬着下唇,两只漂亮的眼睛显得有些局促不安,与她先前的妩媚形成强烈的反差。
“你弟弟后面几场手术的医药费已经缴上了,”我交叠双腿盯着女孩搅在一起的十指,“为了安全起见,医药费暂时不会一次性交清,不过医院和医生都已经给他换了最好的,你大可放心。”
“……谢谢。”
女孩依旧低着头站在我面前,右手拇指在左手掌心不断的扣抓着,身体也在开始慢慢颤抖起来,看上去紧张到了极点。
人在呈现怯弱的时候往往会呈现出另一种美感,美人更是如此,然而我却并不是个懂得欣赏这些的人。
“还有事吗?”我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问她,“还有什么难处也可以说出来,我不介意你多提个要求。”
“没,没有了……”她忙不迭摇了摇头,眼神偷偷越过我落在我身后的秦辽身上,踌躇半晌才发出蚊蝇一样的声音,“……他,不会有事吧?那药……”
我随着她偏过头的眼神看到了床头柜上没喝完的一杯红酒,原来是在担心这个,我开口打消她的顾虑,“增加情趣的辅助物罢了,”顿了顿我抬眼看向她,“你已经验证过了,不是吗。”
女孩脸颊顿时染上一层属于少女该有的绯红,这才放松了些,又抬眼看了眼我身后被盖起来的秦辽,低声又开始对我说道谢的话“谢谢您,我知道您是想帮我,才……”
我抬手制止住她的道谢,“道谢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们各取所需罢了,你别多想。”
“你的困难我会帮你解决,”我抬手捏了捏眉心,并不去看已经走到门口的女孩,“许未良那里,以后就不要再去了,他也不会再sao扰你了。”
许未良是女孩弟弟的主治医生,长的人高马大,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倒是给他长得不怎么样的一张脸增加了几分知识分子的儒雅。不知是因为钱的问题还是因为其他什么我不知道的原因,女孩已经长达一年处在一种被迫的状态下一直与那个主治医生保持着不正当的性关系。
昏黄灯光下的诺大套房内冷冷清清,甚至能听到站在门口女孩的呼吸声,再开口,她嗓音带着哽咽,略显沙哑,“谢谢。”
我头也不抬的摆摆手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自然也不会有悲天悯人的慈悲心,也做不来割地赔款的买卖,之所以会说出这话完全是因为在如今的我看来可以用钱解决的事都不是什么值得一提的事,用不值一提的事换一个人守口如瓶的感激和承恩,只赚不赔。
女孩走后,空荡荡的房间只能听到床上秦辽绵长沉重的呼吸声,我起身站在床头抱着膀子蹙眉凝视着这张皮rou松弛的脸。
床上的人脸逐渐涣散到看不清,我的手指陷进手臂,呼吸越来越急促,直到床边的枕头掉到地上发出微弱的声响,这微弱的声响却足够扯断我脑中的最后一根线。
我松开自己的手臂,弯腰将掉落在地上的枕头捡起来,起身看见床上男人的脸时越看越觉得头脑眩晕,不自觉将手里的枕头猛然整个捂到了男人脸上。
失去氧气的男人很快就挣扎了起来,闷哼着无意识的挥舞着手脚。
我双臂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