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正对着牧场外的一排特色木椅上——
木椅是专为双人比赛准备的,并排坐好的叶景长和司鸣身下分别插了两个头部凸起还带放电功能的假阳,叶景长的两个xue各包裹着一个假阳,而司鸣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一个假阳插在他的屁眼里,另一个则被他握在手上,必须要用嘴巴口来模拟性交动作。
正因为塞进两人屁眼里的假阳还附带计数功能,假阳会自动统计十秒内被xue上下吞吐、磨蹭的频率来放电,司鸣就必须用嘴巴去极力吞吐,来达到“欺骗”假阳的目的。
计数器上显示的数字越大的人,则获得率先答题的资格,赢得人可以用手中的电击棒电击对方的舌头。
但这还不是最残忍的,由于章亦之今天不想让两人射Jing,还在两人的Yinjing根部绑了束缚带,根部被束缚带死死勒着,若是想要用Yinjing射Jing来高chao,束缚带前端就会放电去刺激gui头。
这次的答题内容是古诗或文言文的后半句,章亦之即兴发挥,没找太难的,因为太难的他也不会。
比赛开始的一刻,镜头分别对准叶景长和司鸣的脸,给了他们自我介绍的机会,叶景长还没准备好,夹着假阳的屁股本能地扭了扭,找了个吞吐起来更舒服的姿势,但这却被镜头拍了进去,他原本冷清的面容上顿时臊起一番羞红,“主人好,摄像老师好,观众朋友们好,我是演员叶景长,今天要跟后辈司鸣一起比赛,比赛的内容是谁的逼夹的好,谁的古诗背的多,我从来没有在比赛里输过,这回也不会输。”
司鸣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被他这番话激得有些紧张,他毕竟是个大学生,自认为自己古诗知道的怎么也比一个戏子多,但看着叶景长如此自信的样子,他反倒有些没谱了。
而且他实在做不来叶景长那番从容的模样,他从小到大别说镜头了,他连相机都不太会看,此时只能强忍着臊意磕磕绊绊道:“我,我是司鸣,今天,咳,跟前辈叶景长老师一起学习。这个叶景长就会装,他可不是你们眼里那么有修养,Cao,他打人打得真他娘的狠……”司鸣以为自己会不知道说什么,结果却越说越激动,要不是他瞅见章亦之皱了皱眉,脸色都冷了,他还能继续往下说。
自我介绍完,随着假阳两旁的计时器“哔哔哔——”地响了三声,两人同时上下耸动腰肢,坐在硕大还凸起的假阳上来回吞吐,叶景长一边坐下起来一边发出闷哼,没两下脸上就浸透了情欲的粉红。而司鸣则一边用假阳Cao着屁眼,一边将另一具假阳往喉咙里塞,模仿着屁眼的动作吸吐自如。
“嗯嗯嗯哼……”叶景长发情的闷哼像傲娇的白天鹅。
“啊……哈……啊哈……”司鸣的声音更低沉,与叶景长的哼声混合在一起像高低音的合唱,只不过唱的内容实在不堪入耳。
十秒钟的时间很快就到——
第一回合计时器上打出了分数显示,司鸣的嘴巴cao了假阳10下,屁眼cao了假阳6下,而叶景长前后两个逼都各cao了假阳7下,由司鸣率先获得第一首古诗的回答权。
章亦之双手插在兜里略一思忖,道:“相见时难别亦难,后半句是什么?”
“……”司鸣愣了愣,他觉得这首古诗很耳熟,但他此时被cao的Jing虫上脑,根本想不起后半句。
“三。”章亦之开始倒计时。
“……别,我再想想,我能想起来!”司鸣急的鸡巴都硬得直疼,可他马眼里刚露出一滴yInye,束缚带就突然放起了电,“啊啊啊啊啊——爸爸,软了软了!”
“软你妈逼。”章亦之道,“你爸爸没软,你爸爸把你打软了。”
“是,是贱狗软了,呜呜——”司鸣发出犬类特有的呜咽声,他的狗屌在承受电击的一刻,就已经rou眼可见地软了下去。
“二。”
“一。”章亦之数到最后一秒,对着叶景长抬了抬下巴,“你回答吧叶老师,你答对了就能电他舌头,答错了你就进牧场里跳婊子舞去。”
叶景长轻轻吸了口气,shi润的嘴唇微张,道:“后半句是,东风无力百花残。”
章亦之轻笑一声,“你的前后两个花残没残啊?”
叶景长知道自己答对了,隐隐松了口气,他轻声道:“还没残,婊子还可以给主人裹鸡巴。”
第一轮叶景长获胜后,他给电击棒通好了电,在章亦之的眼神示意,冷冷地对司鸣道:“把你的狗舌头伸出来,先叫两声。”
司鸣这还是头一回被章亦之以外的人羞辱,先别说他还没习惯章亦之的羞辱,这叶景长居然这么狐假虎威,但他知道自己躲不过,只好大张着嘴,颤抖地把shi润又厚实的舌头吐了出来。
司鸣尽量不想让自己感觉是在被叶景长侮辱,只好转过头对着镜头大叫了两声,“汪汪!”
不料叶景长却说:“你这舌头伸得不够长,我根本电不着。”有了刚才回答古诗的经验,叶景长更恃才傲物,也更大胆了,在他心里,司鸣就是条无脑得大型肌rou狗,古诗题肯定是第一道最容易,接下来的只会更难,就算他屁眼夹铁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