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总的娱乐公司旗下很多当红艺人,其中叶景长就是一个顶级流量,他是风茂娱乐的摇钱树、台柱子、收视率扛把子,可以说叶景长的演艺事业,就是风茂娱乐给捧出来的。
但并不是人人都是叶景长,也并非谁都有叶景长的运气。娄明晏自从听章亦之说要他捧一个小向导时,就气不打一出来,抖着指尖好几次想把他主人拉黑。
不过想归想,冷战没过二十四小时,他就压不住怒气,屁眼空虚心里寂寞地去找章亦之冷脸讨cao了。cao了整整一宿,他和章亦之第二天坐着车去公司的路上,娄明晏又忍不住来脾气了,一张脸冷若冰霜,“你知道捧一个人消耗公司多少资源么?”
章亦之听他又念叨了一会儿,若有所思,道:“你是不是舍不得为我花钱啊?”
娄明晏一听这话,气得更窜脑门儿了,他腰一挺,扭头瞪了章亦之一眼,“那是给你花钱么?那是我花钱捧你的床伴!在你眼里我是不是有病啊章亦之!”
章亦之呛了下,心虚地眨了眨眼睛,默默地把娄总xue里的跳蛋调高了两个频率,嗡嗡声一增大,车内顿时气氛yIn荡起来。
“不要生气啊,气大伤身你说呢,你男人多心疼啊,是不是?”章亦之轻轻摸了摸娄总的手背,试探着:“娄总?娄叔叔?宝贝儿?老婆?男神?”
“……”娄明晏被喊得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老脸微微热了起来,胸膛起伏也渐渐增剧,他本来还想怼章亦之心疼个屁,但最后那声‘老婆’莫名就让他稍微平静了些,他看了一眼开车司机的后脑勺,还是决定当下此情此景,有外人在,不能太给章亦之好脸色,要不那他也太没面子了,他冷声道:“待会儿我跟他谈条件,你不许发表看法。”
章亦之拉长尾音“哦”了一声,意味深长地笑了,“那谈完条件……”
话卡到一半,不说清楚,娄明晏却领会到了那层隐含意思,心里拗着的气早也端不住了,缓缓地就顺着流走了,他移了移屁股,靠在了章亦之的肩膀上,梗着脖子,道:“床上都听你的,你个小混蛋。”
章亦之被娄总的撒娇取悦了,但该怎么办还是怎么办,他没打算放过娄明晏,这么口是心非的娄总哪能不给cao哭呢?
娄总自然想不到章亦之这个层面,他一路上都以为谈条件是坐在会议室里,端正着,正儿八经地谈。但他一下车,跟着章亦之来到会议室门口,刚一拧开门,他就发现他的主人根本就不止是小混蛋,还是小恶魔,小yIn魔。
会议室里。
两根粗糙的绳索被打了十个结,从会议室最东面,一直拉到会议室最西面,横跨整个八米长的落地窗,上午的太阳暴晒着两根绳索,落地窗隔热差点意思,就算开着中央空调,百叶窗没拉,整个屋子依旧像是预热中的大烤箱。
绳索下方的地面铺了一层说不上地毯的地毯。
这个地毯不同家用地毯,并非舒服的绒毛制成,而是一个个凸起的小刺,并不锋利,踩在上面不会受伤,但震动起来肯定是要磨死人。
大学生向导司鸣浑身赤裸,肩背上溢满汗珠,他一只手拿着刷子,另一只手提着装满不明ye体的玻璃罐,在绳索上刷来刷去,随着动作的起伏,冒出的汗渍沿着肩胛骨滚落进他的tun缝里。
听到开门声,司鸣浑身一僵,猛地偏头一看,看到是章亦之和公司娄总才稍微松了口气,他和娄明晏在主人的生日趴上碰过面,除此以外,还不怎么熟悉,但今天的章亦之他却觉得意外的好看。
章亦之一身休闲服,反戴着棒球帽,碎发在帽檐上露出几缕,并不女气的装扮,可“直男”司鸣也不知是带了什么滤镜去看,竟觉得好看到心里都有些紧张起来,他咽了下口水,低声喊了一句“爸爸”。
章亦之拉上了门,点了下头。
司鸣把最后一段绳子也刷好,才放下玻璃罐,抽了张卫生纸,擦了下手,但玻璃罐里装的是春药,这会儿已经渗进他的皮肤里,手心逐渐热了起来,这让他心里也开始燥热,司鸣哑着嗓子道:“儿子已经准备好了,按你的要求,爸爸你看还满意么?”
“满不满意在于绳子么?娄总你教他,什么才能让我满意?”章亦之抬腿一弯,随便勾了把会议室的椅子,坐在了大门边,正对着两根粗糙的绳索。
“……”这种时候被cue,娄明晏不情不愿地说:“逼够sao够紧才能让你满意。主人,绳子上涂了春药么?”
“啊。”章亦之轻轻一笑,胳膊伸长一够,从会议桌上拿了瓶矿泉水,往嘴里灌了一口,润了润喉咙,对着司鸣说:“娄总要跟你谈谈合约条件,我看你们就一边走绳,一边谈吧。也方便娄总参考参考你的身体资本。”
“……”娄总Yin沉着脸,对那个‘身体资本’完全提不起兴趣,他脱了西装外套,随手搭在了椅背上,又解开皮带脱了西裤,率先占据了更靠屋里的那根绳索,他们在高层,外面看不到,但娄明晏有点恐高。
“娄总,我没什么经验,但我前女……认识的一个女的,她是个主播,演过片子,我算是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