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鸣从没想过金主都这么不讲理!他张了张嘴,可那些话就是说不出口,他额上布满汗珠,急的小麦色的脸都红了,嘴唇在昏暗的包厢里直颤,“你,你适可而止行不行!”
章亦之可不会因为对方让止就止,他才是那个在一段关系中拿控制权的人,他步步紧逼,欺近了司鸣胸前,指节在司鸣鼓起的饱满胸肌上轻佻地敲了敲,趁其不备一口咬住了司鸣厚实的下巴,他语气狠戾,眼底却绕出一番情欲的迷离,“告诉我,是你潜我还是我潜你?”
司鸣抓住了章亦之放在他胸膛上的手,他简直快疯了,他怎么会被隔着衣服撩一下胸,就觉得胸膛滚烫,被碰了下巴,就觉得下巴又黏又痒,他艰难地说:“你……潜我,你潜我还不行吗!我什么时候说我潜你了?”
章亦之没说话,伸出舌尖在司鸣的下巴上勾了一下。
司鸣呼吸一滞,下意识地想逃,却给章亦之罩住了后脑勺,他退无可退,下巴又麻又痒,来之前还在犹豫的那些‘我是个直男要不就算了’,这下全都没了,他颤声说:“你好好的,你咬就咬,你别舔成不成?”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成啊。”章亦之竟然爽快地放开了,不再玩司鸣的下巴,而是撩开了那件紧实的运动衣,掌心摩擦着他光滑的蜜色皮肤,探了进去,从坚实的小腹,一直摸到了健硕的胸肌,“既然是我潜你,那你说,你该怎么称呼我?”
“……”司鸣没想到他说不要舔,对方就真不舔了。章亦之温热的舌头刚离开他的下巴,他就后悔了,但很快他又感觉胸前酥酥麻麻一片,他被指尖划过的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火点燃的炮仗,他甚至能听到自己体内血ye沸腾的声音……这个章亦之,到底摸过多少个男人啊,怎么就能把他一个直男摸成这样!
司鸣被摸得脑袋越来越乱,只能用声音大来掩盖内心的不知所措,“我又没被潜过,我怎么知道!”
“那我教你,你要称呼我‘爸爸’,明白么?”章亦之突然揪住司鸣胸前的两个小nai头,用力一拉一拧,又很快安抚地摩擦了两下ru尖。司鸣倒抽一口凉气,瘙痒的感觉正要加深,章亦之又松开不碰他了。
这回司鸣再傻也知道了,章亦之就是故意的,他有点儿恼火,“你要玩就玩,你碰了又不碰,你到底想干什么!”
章亦之倾身压在他耳侧,鼻尖顶了顶司鸣温热的耳廓,似是撩拨,又似是亲昵,出口的话却性质恶劣,他说:“乖,喊我爸爸。”
司鸣身体立刻绷紧了,“我喊不出来,就不能正常喊你名字吗?”
“不能。”章亦之回答的不留余地,他用牙齿叼住了男人丰润的耳垂,在上面一硌一咬,“你想要更多的,我给你,但是你必须按我的规矩来。”
“……”司鸣感觉全身哪儿哪儿都不是自己的了,每一处皮肤,每一个点,被这么一碰,就能激起浪花,就好像把身体的控制权交了出去。他挺纳闷儿的,他以前cao过那么多妞,也感觉挺爽的,妞儿们自然比男人内敛,不会逗弄他身体,可他一直也没觉得缺点儿什么,可现在一比,怎么就感觉什么都缺了?难道他其实喜欢被玩?他就这么欠?欠章亦之玩他?
司鸣都不确定自己还是不是为了金钱名利,他就是想要再被摸一摸,至少现在,他非常想……“章亦之,你摸一摸我,摸我胸……”
“不对,不是章亦之。”
“……”司鸣耳边一热,膝盖发软,嘴唇都哆嗦了,他拉住了章亦之的手腕,把脸埋在了章亦之的颈窝里,他又恼又臊,一咬牙,低喊了出来:“爸爸,爸爸,你摸摸我的胸……”
章亦之在他胸上蹂躏的时候,兜里的手机响了一声,他打开一看,发信息的是娄迟。上回,娄迟输了和他哥的比赛,他让娄迟戴上贞Cao锁,没他允许不让摘,撒尿也得戴着尿。估计是娄迟憋坏了,心里痒的不行,身上也痒的不行,天天给他发浪照,发消息,偶尔打个视频电话,娄迟又黑又亮的眼睛就可怜巴巴地盯着他看,说白了就是告诉他——你看我可乖了,我就老实地等你来玩我,你快来啊。
章亦之有点想笑,他没忘,娄迟还欠他一个输了比赛的惩罚。他给娄迟发了个定位和房间号,把该穿的安排好,该塞的塞好,让娄迟来这家私人会所。
娄迟简直秒回,信息里都透着不可言喻地兴奋。
章亦之这么一走神儿,包厢里的司鸣不干了,他给章亦之玩得都硬了,他什么缺过女人?他这根鸡巴什么时候忍过?
司鸣鼓起的小帐篷顶在章亦之腿上,在上面蹭来蹭去,边蹭边滚动着喉咙,粗哑地哼叫,哼叫了几声后还挑衅起来了,“你行不行啊?这种时候你还看手机?”
“我看咱们得来谈谈规矩。”章亦之扒了司鸣的运动裤,扯下了里面的灰色内裤,他手心摸上性器的瞬间,司鸣的呻yin声都没来得及溢出喉咙,章亦之就故意用力,拇指狠磨了一下司鸣敏感的gui头,同时厉声说:“你这根狗屌蹭哪儿呢?不想要了?”
“我Cao。”司鸣低骂出声,他硬得涨疼的鸡巴给这么一弄,疼得都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