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毛绒毯上,跪着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年。
少年身子瘦削,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旖旎的红痕,不禁让人浮想联翩。肌肤莹白如玉,与褐色的绒毯相称,越发鲜明,冲击着人的眼球。
他低着头,好似是在小憩,凝神而视,却发现少年单薄的身子在轻微的抖动着,肌肤也泛上一抹诱人的薄粉,身下的绒毯是一片十分明显的水渍。
“嗯……不行……忍不住了……”
少年低低地呜咽着,声音已经带了哭腔。听在耳朵里荡气回肠,酥酥痒痒的,简直要把人心都挠化了。
强烈的刺激传遍全身,江望唇瓣微张轻轻呻yin,眸光禁不住的向身前的男人飘去。
男人穿着松垮的丝绸睡衣,坐在椅子上,两腿交叠,手里把玩着一个类似车钥匙的东西,好像在漫不经心的想着什么,幽深的眸光却一直没有离开身前跪立着的少年。
江望低着头,露出雪白的后颈,那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光泽。跪立的姿势,更能勾勒出少年身体青涩却美好的曲线。
看着江望因为高chao而猛然绷紧身体,言琛伸出脚,挑起江望的下巴,之前慵懒的表情骤然间变得锐利,声音低沉的说:“我允许你高chao了吗?”
江望被迫抬起头,清澈的眸子被情欲笼罩,隐隐露出屈服的神色,眼眸深处却隐藏着一抹倔强。
他艰难的说:“我错了,主人。”
言琛轻易的看出少年眸中没隐藏好的倔强,轻轻嗤笑了声,“说说,你错哪了?”
江望Jing致chao红的脸瞬间变得狰狞,妈的,言琛之前往他xue里灌那么多水,后来竟然还拿了个塞子把他xue口堵上,还强迫他跪在这里!
知不知道他肚子都快涨暴了!
虐待狂吗!
水流不断激荡着花xue敏感的rou壁,那种要被撑破的极限刺激感觉,江望竟然还从中感受到一丝诡异的快感!
去你丫的!
正在他暗暗问候言琛祖宗十八代时,言琛却缓缓地重复道:“恩,你错哪了?”
江望咬着牙,服软似的认错:“我不该不经过主人的同意就高chao。”
言琛漫不经心的理了理自己松垮的睡衣,再次刁难道:“为什么高chao了?”
江望憋的眼圈都红了,“因为肚子胀的难受……”
可不是吗,之前言琛灌下的水被塞子堵在花xue里,得不到解脱的水流狠狠冲撞着rou壁,肚子胀的发疼,他都不敢动一下,就怕自己突然原地爆炸了。
听了这话,言琛脸色一沉,脸上像是隐隐带上怒意,声音低沉的听不出他的情绪,“你是说,我好心给你清理,所以害的你高chao了?”
神他妈好心清理!
要不是言琛这个老狗逼,他现在早就左手一个妹子,右手一个汉子,过着逍遥自在的性福生活了!
可他一对上言琛那幽深凉薄的眸子,就不禁打了个寒颤,他当然知道言琛想听他说什么,可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做出这样丢脸的事!
二人僵持着,空气都仿佛凝滞了般。
言琛依旧把玩着那个类似车钥匙的东西,眸光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还得再等等。
要让骄傲倔强的江望学会低头屈服,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他要一点点打断江望的傲骨,让他只能听从他的命令,眼中也只能有他一人……
言琛,从就不乏耐心。他盯上的东西,就没有逃脱的。
他有的是时间,一点点磨去少年的爪牙。
言琛眸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他已经迫不及待要看到那一天了。
男人心中黑暗恶念滋生蔓延,面上仍是那薄情清冷的模样,他按下了手中的车钥匙模样的遥控器。
江望身子突然快速震动起来,猝不及防间,他“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身子一软,瘫倒在绒毯上。
Cao!他xue里塞着的塞子竟然还是震动的!
我去你丫的!
江望倒在绒毯上,在一阵阵快感的刺激下,眼神迷离,双腿大张,花心一个抽搐,大量清ye涌出,却又被不断震动的塞子又堵了回去。
“不行……停下……”
花xue被塞入塞子,粗大的塞子撑的Yin唇完全张开,一圈嫩rou几乎被撑成半透明的淡粉,肿大艳红的花蒂颤颤巍巍的挺立着。
粉嫩的花xue被塞子完全堵死,随着塞子的疯狂震动,ye体从缝隙不断流淌而下,花心分泌的清ye,混合在水流里,被塞子不断震荡着,简直太折磨人了。
江望浑身酥软了,无力的瘫在毯子上,被动的随着塞子的震动而颤动,白腻滑嫩的ru房荡起一波波迷人的ru浪。花xue溢出的ye体,沿着大腿内侧不断流淌,却根本缓解不了花xue的肿胀。
“好胀……难受……”
江望眼神迷离,沉沦在强烈的快感中,粉嫩的玉jing颤颤巍巍的翘起,整个人都仿佛失去了理智。
言琛看着他这副沉沦快感的模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