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琛借着江望的嘴勉强抽插了十几下,狠狠捣弄后,才意犹未尽地把坚硬挺立的Yinjing拔出。
江望也终于得到解脱,正当他重新抖擞Jing神准备斥责言琛这个道德败坏的人渣时,目光不经意瞟到言琛的身子。
啊啊啊,凭什么他竟然有肌rou!
言琛赤足而立,全身裸露,肌rou轮廓Jing壮性感。
他并不像江望那样白皙如玉,而是肤色呈浅麦色,身姿修长挺拔,肌rou结实紧致,线条流畅饱满,充满爆发力,每一块肌rou都恰到好处。
江望:所以他应该高兴比言琛更白,更像只白斩鸡吗?
言琛故意把Yinjing全然暴露在江望视线内,满意地欣赏江望越来越惊恐的面容。
Yinjing早就坚硬翘起,gui头硕壮滚圆,棒身粗大硬挺,青筋暴起。光滑水亮的,是刚才粘上江望的唾ye。顶端小孔缓缓渗出清ye,情欲蓬勃,不禁让人心中生怖。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八块腹肌公狗腰,器大腿长活还好?
江望十分没出息地咽了口唾沫,大……是挺大的,至于活好不好,呵,他可不想亲身上阵体验试试!
可惜,试不试,不是他说了算的。因为,那玩意,已经抵到他花xuexue口了。
江望在强烈的求生欲望下,已经开启自我保护机制(疯狂骂人模式):“言琛你这个老狗逼,简直丧心病狂,你他妈滚下去!”
奈何言琛像是开了屏蔽一样,眉目淡漠,冷情依旧,谁能想到,看着禁欲的人,身下的东西竟然是是这副炽热情动的模样。
言琛跪在江望双腿之间,牢牢桎梏住他,确保他保持双腿大张的姿势,然后慢条斯理地握着自己高耸的Yinjing,在xue口轻轻刮弄几下,细细涂抹着那水亮的清ye,让清ye沾满自己滚烫的gui头。
做着这样暧昧色情的动作,言琛眉目却又是那样认真冷淡,这男人,竟然是该死的甜美,简直让人无法抗拒。
江望暗暗地想着,当然,要是那大的吓人的玩意,要是不抵在自己xue口,就完美了……
Yinjing抵在花xuexue口,缓慢地蹭着,那灼热的温度烫得江望身子不由自主的战栗。Yinjing狰狞,仿佛下一秒就会把身下的少年刺穿。
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艳红的花xue脆弱娇嫩,坚挺的Yinjing硕壮骇人,那抹娇嫩的红与胀到发紫的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却平白生出一抹旖旎……
言琛深黑的墨眸染上点点猩红,心底的恶魔不住叫嚣着要占有。
去啊,拥有他,彻底拥有,让别人再也无法觊觎,他是你的……
男人身子微挺,那Yinjing便稍稍刺进,硕大的gui头立刻把娇弱紧闭的花xue撑开少许。
嫩rou极速收拢闭合,想把不速之客挤出体外。男人却执着的很,腰一挺,又将Yinjing向前送入些许。
言琛Yinjing本来就大,双性人的花xue比常人又稍微狭窄一点。虽然还没捅破处女膜,仅仅是进入一点,也让江望痛不欲生。
撕裂般的痛苦,立刻涌向江望的四肢,如万蚁噬心般的疼痛。
江望手指瞬间收缩,紧紧捏着身下雪白的床单,浑身都绷紧,脸色煞白的吓人。
Yinjing被卡在狭窄的xue里,言琛明显也不好受。
他分出只手,轻轻挑弄一旁的花蒂,趁着小xue稍稍松懈,腰一用力,抵住还在抗拒的xue口,划开柔嫩的xuerou,猛地刺入,却被脆弱的薄膜拦了下来。
触及到那层屏障,言琛眸中猩红更甚,只要再向前一步,江望就能彻底属于自己!
Yinjing用力一捅,彻底刺破了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
完了!
江望万念俱灰。
他容貌昳丽,却是凉薄。
母亲早逝,后妈带着私生子上位,生父对他不管不问。他也无所谓,母亲留的遗产多的是,他有钱,想和他组团浪的人多的是,没人管他,他倒自在。
18岁后,他知道江家做过的龌龊事,更是嗤之以鼻,不愿与他们为伍,早早脱离了江家,去到别的城市发展。
谁知道,现在又因为江家人的牵连,还被言琛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报仇的人给压在身下……
他从小用的都是母亲的遗产,没动过江家的一分钱,江家从没尽到扶养他的义务,问心无愧――
他真的和江家屁点金钱关系也莫得有啊!
他早就脱离江家了啊!
所以,一开始言琛把在外面浪的飞起的他抓回来囚禁,他是不悲伤的……
可前提是建立在:这只是简单的囚禁。
江望以为,言琛最多会把他揍几顿,饿几天,可谁知道,如今这囚禁,明显是变了味道。
更触及到他的底线。
年少时,江望就知道自己是个双性人,与别人是不同的。
他也向往过懵懂美好的爱情,他彷徨过,自己到底应该喜欢女孩还是男孩?
直到言琛的出现,解决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