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金丝囚笼中,光影摇曳,隐约透出少年的身影。
少年的四肢尽被沉重的铁链所束缚,那整个人被禁锢在这无情冰冷的金丝囚牢中。
白皙如玉的肌肤,被坚硬的铁链磨出一道道红痕。刺目的红与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却是病态的瑰丽,妖冶的惊心动魄。
那白皙的肌肤,映上仿佛被蹂躏暴虐般的红痕,像是堕入地狱的天使,散发着靡艳旖旎的气息,吸引人伸出罪恶之手。
少年初雪般纯净无暇的容貌,眸子似是玉石般漂亮。眸中似有星辰闪烁,却是化不开的死寂,如一潭死水,毫无波澜。
有人进来了。
他并没有留意进来的人是谁,直到,那人伸手掐住他的下巴……
江望被迫抬起头来,却在目光触及那人脸庞的一刻,本来死气沉沉的双眸,突然闪出光芒,只一瞬,变得厌恶起来。
触及到江望眸中的厌恶,言琛俊美的脸上仍然是维持着往日的冰冷,嘴角的笑十分凌厉。
墨眸深邃,引人沉迷。眼底,却是一片冰冷,含着隐忍的怒意。
为什么?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他?
明明以前,少年看到他时,那眸中含笑,似有星河璀璨。现在,却用这种全然陌生,仇恨痛苦的目光看他。
是因为他杀害了他的父母吗?
可多年之前,江家人为了商业利益,害死了他的父母,为了取乐把他扔到蛇窟里,他报仇,难道不应该吗?
他隐忍多年,手上染了多少的鲜血,一步步取得江家信任,终于能报仇,接过那滔天权势
……
江家人,作恶多端,罪有应得。
江望,他是罪人的孩子,自然应该要为他们的罪责付出代价。
可如今,看着江望一副少年恣意,无所畏惧的模样,一种Yin暗的情绪油然而生。
凭什么?
他苦苦挣扎在黑暗中,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一步步将自己推向罪恶的深渊,如今堕落成这副Yin郁偏执的模样。
凭什么江望就能心安理得的活了这些年?
凭什么他却只能深陷黑暗,沉沦于杀戮之中?
种种Yin暗的情绪交织在一起,粘腻瘆人,逐渐爬上他Yin暗病态的眉目。
他要把江望囚禁起来,慢慢地折磨。
享受看着天之骄子堕落的快感。
如果都是堕落在黑暗中的人,他们就一样了。
那时,你还有什么资格用厌恶的眼神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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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望一向骄傲恣意,鲜衣怒马,风流少年。
如今,他生生折断了江望的翅膀,把他囚禁在这金丝囚笼中,似乎是摧毁了这人的骄傲……
可这离他想要的……远远不够。
他想看少年Jing致如玉的眉目,染上堕落的情欲……想看着他被迫承欢在自己身下……
言琛解开少年身上的铁链,却拿出注射器,将催情春药注射到少年体内。
做完这一切,他倒不急着享用。
言琛一向自制力很强,纵然身下两腿间那玩意已经是“一柱擎天”,表情却依旧冷淡。
他随意扯了把椅子坐下,双腿交叠,不仅展示出他修长笔直的腿,更很好的掩饰了他汹涌的欲望。
他静静地等待着春药起作用,看着少年无助绝望的样子,享受着凌虐般的快感,直到少年两颊涨红,他才上前去。
言琛刚撩开江望的衣服,江望立刻挣扎道:“混蛋!你他妈要干什么!”
言琛眸光一暗,嗤笑道:“干什么?干你啊。”
哇哦,看这放荡不羁的小调调~
说罢,他直接扯开了江望的衣服。
春药已经起效,一时间,江望已经是情欲涌动,喘不过气,只觉的某处是一阵阵痒,越发难受。
偏生脑子还清醒得很,他的骄傲不允许他在言琛面前做出羞耻的行为。
言琛满意的说:“中了药,除了我能给你解,还有谁?”
江望崩溃地破口大骂:“我特么让别人日也不找你!”
言琛瞬间戾气翻涌,手上的动作却是越发温柔。
骨节分明的手顺着江望的裤子滑入,轻轻握住了那根玉jing,正在江望舒服的止不住战栗时,却又狠狠一捏。
江望痛的叫出声来:“我Cao你*!”
言琛不怒反笑:“想Cao我?咱俩是谁被Cao的份?”
他再次加重了手中的动作,手上微微粗糙的薄茧坏心地磨着那脆弱敏感的玉jing,挑逗似的说道:“以后,要叫我主人。”
江望刚出口骂他,言琛左手却一下扒开他的衬衫,对着那微微鼓起的胸,轻笑一声:“差点忘了,我的江望,还是个双性的小美人呢……”
他右手仍在江望的玉jing上撸动,左手却无情刮蹭着那凸起的殷红ru珠,看着江望满脸通红的样子,又低头含住了他的另一颗ru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