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庭筠刚插进去,便被那rou壶中的紧致吸得腰脊酥麻,快感过电似的在他体内窜过,教他险些一着不慎直接交代在里面。
他看着身下软成一团粉糯糯的nai团子的小东西,有些羞恼地啃了啃他的唇瓣:“一天没被Cao就又紧成这样,是不是非得鸡巴时时刻刻堵在这sao逼里才能把你拓松些?”
那小家伙却不怕死地在他下巴上咬了咬,眼中水盈盈的,语调中带着些猫儿似的狡黠:“那主人以后二十四小时都把鸡巴插在sao逼里就好了嘛……”他轻飘飘地在男人耳朵里吐着气,“把小逼Cao松Cao烂……”说着他还故意夹了夹下身,满意地感受到男人的阳具在他体内变得更加硬挺,撑得狭小甬道都有些酸麻。
唔,好喜欢……
墨庭筠闻言果然目光微深,却只在他甬道中草草抽插了两下又拔出了Yinjing,勾来这sao货发出一阵不满的呻yin。
墨庭筠在他水淋淋的腿心用力揉了一把,咬牙道:“待会儿Cao死你。”说着他又惩罚似的对着那糜红鼓胀的大Yin唇不轻不重地拍了一记,起身走向卫生间鼓捣了不多时,再回来时好像也没什么不同。
水斜桥满眼期待地看着他,一双腿大大地张开,贴在床上轻缓地磨蹭游移。
“主人要怎么Cao死小sao货呀?”他甚至还舔了舔唇。
不知死活。
墨庭筠笑了笑,欺身压在他身上,灼热的阳物抵着shi烂的花心,伸手勾起他腿间为数不多的布料拉扯,忽地松手,那拧成绳状的弹性布料便“啪”地抽在他嘟嘟的大Yin唇上。
水斜桥刚漏了一丝叫喊,墨庭筠的gui头便猛地顶进他yIn乱的牝腔,水斜桥的yIn叫当即变了个声调。
“咿——那、那是什么呀……”
又软又长的毛刺随着阳具的挺入被带入他的花腔,刮搔着他内里敏感柔嫩的媚rou,存在感极强,水斜桥夹紧了墨庭筠的腰收绞着甬道,眼中有些慌乱。
他还是太稚嫩了些。
墨庭筠没有回答,只是沉着眉用Yinjing带着那圈软毛在他的xue口浅浅抽插,软毛随着他的动作和yIn水的冲刷东倒西歪,在xue口层层叠叠的yInrou上胡乱撩拨,一阵阵瘙痒从逼口泛到sao心,一直痒到了水斜桥心里。
“墨叔叔、主人……好痒、呜小逼好痒……好难受不要再弄了……”水斜桥抱着墨庭筠难耐地挺动着腰肢,声音又软又黏糊,“快进来、大鸡巴快进来插一插子宫呜呜呜子宫里面要痒死了呀……”
墨庭筠闻言眯了眯眼,就着插在他xue口的姿势握着他的细腰一个翻转,xue里的长毛随着这样一个大动作狠狠刮刷过一圈嫩rou,水斜桥长yin一声,母狗撒尿一般跪趴在床上,逼里随着Yinjing略微抽出淅淅沥沥地溢出yIn水。
墨庭筠不等他从这波高chao中缓过神来,立刻高高提起他的后tun,Cao着鸡巴猛捅进洞,粗硬地巨屌狠狠地挤开两瓣肥厚的Yin唇,熟门熟路地碾过充血的yInrou顶到了宫腔,那圈长毛更是一路刮扫着敏感的rou壁,在水斜桥绵延不断的呻yin中卡在了宫口。
男人呼呼地喘着粗气,握着两瓣routun便开始急促地抽插打桩,饱满硕大的gui头一次一次突进顶弄着宫壁,冠状沟中卡着的羊眼圈也毫无章法地拨刷着宫口,一股骇人的酥麻感随之从Yinxue中蔓延到四肢百骸,水斜桥完全承受不住这样灭顶的快感。
“不要、不要再弄了会死的……子宫里好痒、不要再往里面去了太深了呜呜呜……”
他一边哭一边在男人身下绷紧了身子胡乱弹动,试图躲开那凶物和古怪毛圈的进犯,然而他的动作却只能更加取悦男人,把男人的Yinjing容纳得更深。
“子宫痒不就是缺鸡巴Cao了吗?说什么不要?刚才不就是你这小sao货哭着喊着要我Cao进去的?”
墨庭筠挺着腰狠狠地往胯下的rou蚌里突进、顶弄,带着方才咬牙说着要“Cao死你”的狠意,每一次沉腰都凶得像要把那口yIn洞给捣烂。
羊眼圈磨扫子宫口带来的快感几乎是致命的,少年娇嫩的宫腔被搅和得乱七八糟,除了又酸又麻便只会不断漏水儿,不断有yIn水从xue口溢出,在鸡巴又重又快的Cao弄下被捣弄成一圈细密的白浆,腻在两人的交合处。
体内的高chao自墨庭筠的鸡巴捅进来后几乎就没停过,水斜桥觉得自己像是坏了,sao逼被鸡巴越Cao越痒,越痒便越想被Cao,他被一浪高过一浪的高chao席卷而起,几乎要溺死在厚重的情chao之中。
墨庭筤走到公寓门口便依稀听到屋内动情的叫声,他推门进屋,主卧的门没关,他一眼就看到他哥哥压在他学生青涩的身躯上激烈地耸动着身子,而那小东西跪趴在床上,难耐地扭动着身子挣动着手脚想往前爬,以逃离这场过分激烈的性爱,却又被墨庭筠搂着腰拦回来被Cao得更深,小家伙无力地软了腰,半张脸都陷进了床被里,咿咿呜呜地哭得凄惨,宛若被鬼父侵犯的天真稚子。
墨庭筤气息微乱,走进房间,更清楚地看见了少年被侵犯的惨状,他出门前给他穿好的紧身衣此刻被扯得七零八落,裸露出的白嫩皮rou上遍布吻痕和指痕,tun部被迫被男人提起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