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今天还回家吗?”易原斜在躺床上,抚摸着肚子,小心翼翼的问到。
“你知道的,这个工作我没法控制的。”回答的声音颇有些不耐烦,汽车喇叭声和人群的喧闹声交织在一起,显得焦躁而忙碌。
“那,明天呢?”他应该又问了同一个无用的问题。
理所当然,回答他的只是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易原把手机随手一扔,用手在自己以怀胎十月的肚子上打着圈圈。
“大概是快出来了,”他这样想着,感受着肚皮的一阵阵紧缩,回忆着电话里的声音,伸手够到自己的小弟弟,开始揉搓,撸动。
弄的青筋暴起,菊吐花蜜,但小弟弟像是被噎住,就是不愿吐nai。
他脸颊绯红,修长健康的双腿不自觉张开,将肚子和胯骨向上空递去。
孩子像是感觉到什么,将小脚重重的向前踹去,在腰侧踢出一个雪白的翘起,牵引起整个腹部的疼痛。
他被踢的倒吸一口冷气,双眼却满足的眯起。他双臂撑在腰后,头向后仰望,闭眼体会疼痛下小nai山喷发的快感。
小nai山融化后,用纸巾擦了擦,拖着疲软的身体再次陷入沉睡。
唐方百是个无业游民,每天的工作就是拿着易原的卡处晃悠,哪里人多往哪里钻。
他不敢回家,怕被父母打死,因为他不仅上了个男人,还因为男人连大学也没去读,要他估计也选择把这儿子打死算了。
这是外出游荡的第七天,那个抖M第一次给他打电话,第一次用这种小媳妇式语气跟他说话,逼他没忍住硬杠了一波。
被关了两年了都,好不容易被放出来,自己多溜达几天不成?
这场戏,他在变态那应该求了几千年,不然怎么都想不通变态为什么会陪他演。
这是这是遇到易变态之后离开时间最长的一次,一想到这,心里莫名的慌乱,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当易原醒来时,腹部的起伏越发大了,时不时引起一阵紧缩的疼痛,白羊绒的睡袍堪堪遮住肚子,方向盘在肚皮上摩擦着,他不管不顾,只想用最快的速度见到唐方百。
在疼痛和紧张中,小易原再次撅起,直挺挺的挨着肚皮边,挂着点点涎水。易原紧咬着牙,疯狂的踩着油门,座位上一塌糊涂,流的不知是yIn水还是羊水。
“你回来好不好,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我现在好痛啊,孩子也很疼。”刚刚差一点点就与前方的货车迎面相撞,他急打方向盘还是撞到了桥边的护栏上。
他的头磕挡风玻璃上,磕出了一条鲜血。小腹鼓胀着,他都能感觉到孩子的头顶在了耻骨上,双腿已经很难并拢了,但他还是坐的笔直,用座椅堵死xue口,他不希望孩子在这里出生,也不想有人看到他在这里,一个男人,大着肚子,要生孩子的怪异样子。
“你屁事怎么这么多,要生孩子自己生去,关我屁事,又不是我要的。”电话那头的人嘴上说着,眉头却深皱着,隐藏着他自己不会承认的担心。
“我现在在双喀大桥上,车坏了,天很黑,我只有一个人。”他的声音不同于之前的弱气,平淡的像是话剧演员在舞台上念着旁白,“现在是凌晨一点半,我只有一个人,如果你不来的话,我在死在这的。”说完他便挂了电话。
“宝宝也不想生在这个鬼地方对不对,让爸爸想想办法,宝宝要乖乖的和我一起等另一个爸爸来好不好。”他拢着肚子,从座椅旁的盒子里拿出了准备好的大型的菊花按摩器和托腹带。
警察很快会过来的,他得快点找个地方躲起来。
他把按摩器抵在xue恐,狠狠的坐了下去,早已shi润的肠道毫不抵触,又是一阵白灼喷过,巨大的刺激直接让他摊在了座椅上。
缓过一阵后他又拿起束缚带绑在腹低,推开车门,慢慢的迈着企鹅式的步伐沿着围栏向前走去。
唐方百在桥下找到了易原的,他觉得自己只是怕那个变态真的闹出人命,弄的天下皆知而已。
他看到易原正背靠在桥墩坐在地上,月光照在他半裸的身躯上,睡袍遮不住半点诱惑。他一只手深深的扣进泥土,另一只手拿着手机一遍又一遍的问他,你看到我了吗?
“我看到你了。”他挂掉电话走了过去。
他看到他扶着墙站起来,摇摇晃晃的向自己扑过来。
他抱住了他,下坠的肚子横在他们只间,手下的皮肤是细腻微凉的,冷汗和泪水随着炽热的呼吸濡shi了他的肩。
“我好疼啊,”易原抬头脸贴着他的脸,声音带着难以压抑的喘息,“我好怕你真的不来了,孩子快出来了,你快点在这上我好不好?”
“你可真是个疯子。”
“草我,在这,快点,不然我和孩子就死在这。”
“那你就死在这吧。”
“我……不要,呃,我求你……上我好不好,孩子真出来了,就不好玩了。”
易原抓住他的手,牵着手摸上自己光润发硬的肚子,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