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会认为,莫汉先生离去的太过突然。”山姆的手指像弹奏琴曲般地在大腿上敲打,一本空白笔记躺在沙发扶手上,笔尖在纸上透出了黑色的油墨。
“哦?”莱文德半躺在床上,柔顺泛着暖光的丝绸与他慵懒静止的神态,一切看上去就像幅油画,一双白净但伤痕累累的手从他身后探出,游走于他赤裸的皮肤上,莱文德半眯着眼,嘴唇嘟起,山姆看着他轻轻一颤,泻出一声叹息似的呻yin,含笑的唇角像红色的勾子,他回过头去,反手捏住男人的下巴,以一种傲慢而不可亵渎的姿态令他俯下脑袋,莱文德玫瑰色的唇光亮地像抹了层油,山姆听说他能为了城里最好的美容院,在大太阳底下跑半天的路。
“你的回答呢?”
“莫汉先生死在一个陌生女人的床上,但众所周知的,他是位忠贞的丈夫。“
“嗯,所以呢?”莱文德敷衍道,似乎莫汉·格雷特之死与他毫无关系。
“有人认为,您毒杀了莫汉先生,他的血是黑色,他被污染了,况且……您的管家亚历山大刚巧是个人类。”
“你听到了吗?亲爱的亚历山大,你想说点什么吗?”莱文德亲吻上身旁男人的唇,张嘴咬住阻断他话语的口球,黏腻的口水拉扯着从男人口中断开,莱文德金色的眼暧昧地与他对望,双臂环抱上管家的脖子,在他青筋浮起的脖颈上衔着,舌头像条冰冷的蛇盘旋而上,锐利如兽的长牙压迫在他跳动的动脉。
“快点搞定这事,亚历山大,我想和你做爱了。”
“请忍耐,主人……我对莫汉先生发过誓,在有生之年,我会是格雷特家最忠诚的仆人。“名为亚历山大的人类青年解下了他的眼罩,他有一双纯粹的眼睛,黑白分明,清俊但冷淡的面容,看着和山姆是同一类人。
“我不代表长老会,如果这问题令您不愉快,我向您报以最诚挚的歉意,先生。”山姆停下了笔,又从携带的包里掏出摄影机。
“和你一样较真的孩子。”莱文德无所谓地笑笑。
山姆坐在一旁,捧着摄像机,像观赏一部纪录片般认真。
“求我,亚历山大。”莱文德是这间小公寓的帝王,他笑的孩子气十足,就差脑袋上戴顶纸皇冠和权杖,亚历山大四肢伏地,从床尾爬到床头,项圈的皮绳牢牢地绑在莱文德手腕上,和那条暗淡的金链子一起,同样的毫无光泽。
“请解开我的项圈,主人。”
“你会像条疯狗一样疼我吗?”
“只要您解开它。”
项圈是一个魔咒,而莱文德是拯救公主的勇者。
他在顷刻之间被掀倒在床上,野蛮的,不合礼仪的撕咬在他身上开启序幕,莱文德的皮肤被一次次地灼烧着,亚历山大的吻虔诚地拂过,又用牙齿留下整齐的痕迹,红红的一圈,烙在褐色的肌肤,莱文德伸出手指喂到青年唇边,果不其然地被狠狠咬住,指尖被电流击中般,酥麻的快感延伸至他赤裸的下身。
“再快点,亚历山大——”莱文德嘟起嘴向他抱怨,青年厚实的舌头缠绕手指,舔过指腹的纹线,在指与指之间的虎口停留,亚历山大摸向他结实的大腿根部,双掌托起分开,莱文德隐秘的私处在管家眼里一览无遗。
他兴致勃勃的Yinjing显得如此无辜,形状干净漂亮,笔挺挺的一根盎然竖起,下身被清洁的干净,他那有洁癖的丈夫最乐于见他被剃毛时羞红的脸,看他的Yinjing因缺少毛发的遮挡而越发伟岸。亚历山大的脸埋在他的腹部,柔软又冰冷,属于吸血鬼的温度,莱文德肮脏的血统令他像个人类随时发情,但却改变不了死尸的体温。
“我为您倾倒,我的主人,允许我拥有您。”亚历山大的脸呈现如血般的红色,以他稚嫩的面孔来说格外诱人,因情热而沸腾的血ye散发出令莱文德食欲大作的香气,莱文德以慈祥的姿态捧着他的脸,平坦的腹部因青年不断喘出的热气而瑟缩,亚历山大的舌尖在肚脐边上来回打绕,舔的一片shi漉漉,莱文德充血的Yinjing抵在青年下巴,他哄着人类道:
“张开嘴,我亲爱的。“
亚历山大习惯性地将嘴圈成圆形,莱文德的Yinjing完美地嵌入他的嘴中,那是活生生的,为他而生的甬道,包裹住细长Yinjing,单薄的唇收起牙齿,舌贴着jing身而下,贯入敏感喉口,亚历山大反射性地作呕,突然紧收的口腔分泌出大量唾ye,润shi了Yinjing,莱文德的手指屈成爪状,狠狠掐入青年的肩膀。
“你只有这时候格外热情,阿历克斯*——“
莱文德及肩的黑发保持着干燥,被亚历山大亲吻过的肌肤又恢复了原本的温度,唯独股缝间的密洞越发chao意shi涌,情欲为他的眼遮上层朦胧的纱,挺动的腰肢画着圈儿往青年嘴里送着,他插的又深又慢,濒临窒息的恐惧与快感,在反复收缩的喉道里撞击,莱文德被口腔的热意打得发颤,腰肢悬空着,tunrou收紧,在最后两次的冲击中喷泻而出。
“让我尝尝味道。”莱文德一把握住青年的手腕,轻易地如同提起一只幼犬,他目视着亚历山大被蹂躏红肿的唇,嘴角溢出了过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