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了手段,湿了的手心更加快速地刺激刘昭,在他近乎尖叫的吟哦中双指并拢,重重地碾过硬胀的蒂珠。
“啊啊啊啊啊!”刘昭猝然崩溃,丢开手去抓挠陈松的手臂。好像无数光球炸开在眼前,他尖叫着陷入极乐,喷洒出更多东西。哭叫很快变成了求饶,高潮中的身体只想松弛下来,可是陈松却不肯放开他。
刘昭的双腿反射性地踢蹬,无力的手拍打和推拒着,试图抵御这种钻入骨髓的酸痒。他的龟头爽到发痛,蒂尖酸得几乎要融化,无数欢愉的虫蚁钻入骨髓,带来尖锐的快感,无法靠理智平息的刺激。
这几乎算得上是折磨了。陈松的确曾用各种强制的手法刺激过他,可是从来没像今天这样重手。两处碰不得的地方都被深刻地蹂躏着,连基本的理智都无法维持。
他丧失了主导。
“阿昭。”
陈松叫他,撕碎了他。滚烫的手捂住了剧烈跳动的心脏,把他全部的躯壳打开,露出柔软的内里。
刘昭剧烈地抗拒着,最终溅出一道清液,无可抗拒地被深入了体内。
“你在只是太寂寞了。”撕开他的人在他里面说道,“你太寂寞了。”
刘昭努力地睁大眼睛,昏沉和清醒搅成混乱的漩涡。他可以毫无障碍地求欢,说出寂寞和孤独的话,抛出诱饵迎接自己的猎物。可是他也有卸不下的骄傲,一步步走在血亲替他铺好的路上,负担着自愿的责任。
他的亲人不是亲人,仇敌不是仇敌。斡旋在仰望他的人们中,没有人可以站在他的身边。这没什么,自尊不允许他呼唤和倾诉,所以刘昭觉得自己早就和那些软弱的部分和解了,比如情欲,比如期待,比如深入骨髓的孤独。
“唔……你……”刘昭心里想着,你不是也一样吗,可是他仍旧没有说出来,疲倦和充实奇异地融合在一起,使他居然感到了一丝安宁,“鹤归,你看,就算用手,你弄的也比我自己来要舒服。”
陈松垂眸笑笑,近乎温顺地缠着他,侵入到了最深,软语道,“那王爷便可怜则个,让小人多服侍您几回吧。”他挑起眼尾,却没有和刘昭对视,只是牵了手。
“阿昭,你不要离开我。”
白襄懒得骑马,自己坐在马车里晃晃悠悠,听蛊帮在吴家河的分号派人向他解释许梦山的旧事。
“所以他明明和蛊帮有着血海深仇,为什么还要收我为徒?”白襄嗤笑一声,手指关节敲了敲车壁,“你说那个虞贵妃联合蛊帮的扩张派谋害公主,我师父碰巧听见了,又因为大蛊师救了他,所以向大蛊师和盘托出,一起去了京城?这倒奇了怪了,那本地村民怎么就以为他死了?还搞出什么厉鬼索命的传言?”
“许先生本来……样貌出挑些,那乡贤中有些子弟本就动过歪脑筋,被拒绝之后恼羞成怒,借着这事情的由头发泄……把他打断手脚扔在野兽出没的林子里,按理说活不下来的。”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点道理也不懂。”白襄嘟囔着,手指敲了敲车壁,“那他去了梁京,就是跟着大蛊师去的?”
“是了。大蛊师医术通神,带着许先生入京,交给自己的徒弟,认了个徒孙。长公主扳倒了虞贵妃,连她娘家都抄了,只有一个没成年的小子流落在外,后来因为掺和了齐王爷的事儿,也被许先生杀了。”那下属把查来的情报一一报给白襄道,“叫……叫什么,兰鸢。”
兰鸢?这名字莫名有些熟悉。白襄不耐烦地摆摆手,“接着说,齐王刘昭怎么就知道这人的身份了?”
“这个男孩子仗着年纪小逃脱了死罪,被贬为贱籍,辗转于勾栏中,后来还是当时的齐王爷出手保了他。后来似乎给齐王爷做了线人。”
白襄的脊背忽然挺直了,他终于想起来兰鸢是谁了。
他曾经疑惑过,怎么这样巧,陈国质子去了一趟窑子,就碰上许梦山的人和大皇子的人密谋。齐王被引着来附近赴宴,是丞相张至怀疑齐王参与谋逆,刻意安排的。陈松进了栖柳居,是吏部尚书洛严为查出张至目的搅浑水特意着人引导的。那么许梦山呢?
许梦山在很早以前就把交易地点设在栖柳居,在兰鸢屋子外头的偏僻院墙处,他有什么目的?
那下属继续说道,“许大人早知道兰鸢的底,本想让他把密谋之事听去,借着灭口的由头杀了他。没成想陈质子搅了进去,结果被齐王爷跟前的风衍看破了身份。”
白襄揉揉脑门儿,恍然道,“所以就算是没有陈松闯进来,兰鸢也会把事情透露给齐王,师父算好了想要用那两个弃子把齐王扯进毒杀太子案,这是、这是他和新帝早就盘算好的?”
况且兰鸢有齐王作保,若是随意杀了只怕穆尚真会斥责许梦山。但只要兰鸢死得有理有据,许梦山就算是借机报仇,穆尚真也不会在意——毕竟当年虞贵妃一事,长公主殿下也险些受害。
白襄好不容易搞清楚这之间的关系,更清楚了许梦山的睚眦必报。
师父这样的人,肯定不会放过戕害过他的三户乡贤的,那他故意让我来杀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