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具身体同时高chao传递给神经双倍的快感,许源眼前一片白光,感觉把脑子都要射出去。然而快感平复下去,Jing神的疲累感也翻了一倍。
他拔出半软下去的Yinjing,抽了几张面巾纸擦去杜承影后xue淌出的浊ye。看着对方仍然坚挺的欲望,许源心头一动,指挥两具身体都坐在床边。
“过来跪着。”许源命令正疑惑他动向的奴隶。
杜承影迅速跪下,膝行到两位主人脚边。
“你更喜欢靴子还是皮鞋?”许源岔开腿坐着,左边是军裤马靴,右边是西裤皮鞋,两条笔直修长的腿挨在一处。
杜承影想了半天,还是犹疑不决,猜不透许源的用意,试探着回答,“主人穿什么我都喜欢。”
许源勾起嘴角,看来又是‘我全都要’,不愧是成功的商人。突然想起刚才的试探,又忍不住发问。
“我感觉...我们一挨得近你就特别兴奋。”话音间,两张同样俊美的面庞彼此凑近。
“你想看这个吗?”不等杜承影回答,他又拉近两人的距离,双生兄弟似的二人如镜像一般动作,搂住彼此的肩膀,头逐渐贴近到鼻尖也挨在一起。
杜承影心头狂跳,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贴近的二人,心里不禁浮现出两位敬爱的主人面色chao红,唇舌缠绵的画面,生出一种异样的兴奋感,下身硬的发疼。
然而许源却仿佛读到了他放肆的幻想,眉头一皱,“还是算了吧,感觉好奇怪。”
看着两人又回到原来的距离,杜承影心头一阵失落。许源本来想让他体验一下皇帝般的快乐,没想到他却更喜欢看妃子间的暧昧。
许源心里暗想,他难道看出我只有一个意识了吗,明明我没有解释,他不会怀疑其中一个是和他相处的我,一个是和他不熟悉的我吗?我还以为自己一人分饰两角做的挺好。
虽然许源用一个意识控制两个身体表现的毫无破绽,但他着实没能想到,从初次见面就给主人钉上神明标签的杜承影,遇到任何超现实情况都能泰然处之,把一切理由全归结到主人的能力上,百分之一万的相信他,只会想到他有两具身体,而不是世界上有两个他。
不再想无关正事的细枝末节,许源现在的要紧事是照顾好杜承影硬的流水的性器。
他穿着黑色漆皮鞋的脚踩上许源的肩膀,压的他身体一歪,下身却更加兴奋。
又一只登着马靴的脚碾上杜承影坚硬的性器,有点疼痛的力道非但没有让他软下去,反而在鞋底的磨蹭下,Jing口不停淌出yIn水,全涂在崭新的鞋底上。
黑亮的皮鞋此时已经从肩头移开,鞋尖底部轻碾他的翘挺的ru头。杜承影忍不住抱住主人骨rou匀停的脚踝,把另一边没受到抚慰的ru头往他鞋底上凑。
随着马靴的轻踩碾磨,杜承影抑制不住愈发拔高的呻yin,腰软的直往后坐。
“允许你蹭出来。”许源放下亵玩他胸口和下身的腿,想看看杜承影会怎么选。
忍耐了许久,不敢放肆发泄的奴隶没想到会突然得到主人的许可,面色chao红,激动的捧起许源的皮鞋,把roujing按在他鞋面上磨蹭,膨胀到极至的gui头来回剐蹭硬质的鞋带。
看他快到高chao,许源把脚往前一伸,踩了下他肿胀的睾丸,杜承影呜咽一声,Yin囊收缩,jing身勃动,把忍耐许久的Jing华喷在许源的鞋上,连带他的裤脚和袜子也未能幸免于难。
许源把杜承影瘫软的身体抱起平放在床上,从他的rou根一把撸到jing头,果然又挤出一小股残存的浊ye。
杜承影回过神来,许源正躺在他身侧,撑着头打量他。他眼神微转了转,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主人的...还会再来吗?”杜承影顿了顿,不知该怎么往下接,含糊的跳过称呼。
“一次还不够?”许源挑挑眉,“我一个人不能满足你吗?”听他一提到分身,许源就心疼起自己堪比“烽火戏诸侯”的花费。不过他相信这绝对给杜承影留下了一次难忘的惊喜,不算太亏。
“当然不是!”杜承影急忙解释,“我也是担心不能满足主人的需求。”频繁的三人行绝对会导致他肾亏。
“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许源摸摸他微shi的发顶。“好了,去洗澡吧。”他一把抱起许源,走向浴室。
清理完毕,杜承影已经困得眼皮直往下掉,还是不敢睡着,紧紧抓住许源的手腕。
“睡吧,把事情放到明天再说。”许源轻声哄他休息。
“主人会一直在吗?明天也不会走?”杜承影还是放不下心,他害怕一睡着,这场梦就结束了,许源会像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甚至带走他的记忆。
“你自己看看,我们的契约还没有结束,我也不能违背规则。”他拽起杜承影一直戴着的沙漏吊坠,递到他视线所及的位置。
杜承影仔细盯着上半部分充满赤红ye体的沙漏,看了好一会儿,不见变化,才勉强安下心来。
“主人能抱着我睡吗?”缺乏安全感的他提出平时绝对不敢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