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令人发疯的快感终于平复下来,杜承影已经额发全shi,衣衫凌乱,一副被蹂躏到失神的模样。两人身上都被汗ye,Jingye糊的一塌糊涂,两具滚烫的身体却还是紧挨在一处,对方热烫的体温透过衣物传来,好像血rou都交融到一起。
许源半跪半趴在杜承影身上,懒散无力的往上磨蹭,把头挨在他汗shi的脖颈旁。鼻尖嗅着熟悉温和的气息,却还是不满足,伸出舌头去舔他光滑细腻的皮肤,尝到微涩的汗ye。
他唇舌一路向上游走,含住舔弄过杜承影发红发烫的耳廓,终于情不自禁的按住他的肩膀,舌尖舔上他朱红的唇瓣。
许源舌尖施力,撬开杜承影本不牢固的齿关,与他唇舌相交,温柔缠绵至极。一只手从他肩上向下滑去,绕过绳结,隔着衬衫捻弄他凸起的ru首。
杜承影的呻yin从两人唇齿相依间溢出,他被蒙住视线许久,习惯了在黑暗中只通过触觉去感受对方,此时已经完全沉迷于这情意绵绵的shi吻中,滚烫的血ye涌进脑海,烧的他头晕目眩,不知东西南北。
极尽亲密纠缠的一吻结束,许源终于舍得从他身上下来,顺带解开了遮挡杜承影目光的领带。
虽然窗外天色已经漆黑,室内的灯光却分外明亮,乍一见光,杜承影从一片模糊泪意中恢复视线。他痴迷的注视许源高chao后泛着红晕的慵懒神情,十分可惜错过主人难得的表情,不禁浮想他高chao时会露出如何的动人神色。
许源见他回神,凑近轻笑道,“我真想就这么把你放一晚上。”他忍不住在心里幻想,让杜承影插着按摩棒,困在沙发上动弹不得,被一直刺激前列腺却不能疏解性器,一整晚在快感和煎熬中呻yin。
早上起来会看到他Jingye流满西裤,还是睾丸饱胀却因为无法勃起发泄不得?许源被自己的幻想引得心chao起伏,兴奋起来,又顾及着杜承影刚接受调教,还是循序渐进为好。
杜承影被他一句话弄的心里七上八下,既恐惧又有点隐秘的期待,不知该如何回答。还未开口,许源已经开始解他身上的绳结,他不禁感到一阵微妙的失望。
许源修长有力的手指在他身上肆意动作,撩拨着他高chao后敏感的身体,麻绳的束缚感逐渐被剥离,杜承影终于能放下双腿。但因为实在撑得太久,一活动就从骨头里泛出酸麻。
许源热烫的掌心抚上他的大腿,热力带着电流一般,随着掌心的按压,手指的揉捏按摩流窜进四肢百骸。
“好点了吗?”许源手往里伸,揉按他在扶手上硌了许久的膝弯。
“嗯。”杜承影只用鼻音回答。被许源这样亲密温柔的抚弄,不知为何让他有些不自在。他能坦然面对或尖锐或汹涌的刺激,却为肌肤相亲的温存感到赧然。
许源收起绳子,又从杜承影大衣口袋摸出钥匙,给他解了锁,让他饱受摧残的小兄弟出来透口气。
说是小兄弟,但一褪开笼子就膨胀出可观的尺寸,也不知道都射了两次,为什么还这么有Jing神。许源在他roujing上撸动两下,安抚他今天还没得到照顾的jing身。“憋的狠了?射两次还不够?”
杜承影顿时脸热,感觉心头的血都涌到脸上去了,下体却诚实的跳动两下,好像在肯定许源的问话。
许源只轻弹了他gui头一下,就松开手,不去理会他勃发的欲望。
面前之人眉目俊秀,眼含水光,面上却一派镇定,被折腾了一通也无损他的矜持和气质。
而他身上衣着却已经皱的不能看,衬衫和西裤都带着凌乱的折痕汗shi在皮肤上,面料上凝固着斑驳的Jing斑。虽然看上去有些被蹂躏后的脆弱美感,但许源其实更欣赏杜承影从容优雅的风度。一时想要破坏他这种端庄的气质,一时又想要呵护这难得的雍容。
他按耐不住的解开杜承影的衬衫,把他从脏乱的衣物中剥出来。光滑白皙的皮肤上交错着一道道绳索留下的泛红勒痕,看的许源眼热起来,这热意点燃心火,一路又烧到小腹。
虽然已经情动,许源动作却有条不紊,慢条斯理的也解起自己的马甲衬衫,向杜承影展示出他‘穿衣显瘦脱衣有rou’的好身材来。
他天生骨架高大,宽肩窄腰,虽然没怎么去过健身房,但因为工作需求,给自然地理杂志供稿,经常天南地北的跑,平日也坚持运动,练出一副结实的肌rou。身材匀称,六块腹肌肌理分明,引来杜承影毫不掩饰的打量。
等到他脱下裤子,连内裤也一并扒下,对面之人目光简直凝成实质。杜承影可算如愿瞧见刚进过他嘴里,被他尽心服侍的器物了。他在心里比较一番,不得不承认自己在粗细方面略输一筹。
许源的Yinjing已经半硬,红润饱满的gui头翘起,jing身也是干净的rou红色,看的杜承影下身一阵胀痛。
“去浴室。”许源捡起脚边的衣物搭在沙发扶手上,趁着靠近杜承影,在他嘴唇上嗑了一口,没等他反应就赤脚离开。
杜承影盯着他赤裸的背影,脊骨流畅的曲线,不由感慨男色惑人。他虽然有被支配的渴望,以前却未想过当一个完全的承受者,如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