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杜承影去洗手间清理时,他的内裤已经半干,浊ye凝固成白斑,顽固的粘在布料上。用纸巾反复擦拭却无果,还没提上,杜承影已经能想象到下体与干硬的布料摩擦是何种结果了。
他实在忍不下去,褪下外裤,把内裤团起扔进垃圾桶,重新穿好外裤,姿势有些别扭的离开。失去那一块小布料的束缚,有种不自然的空荡感。走路间,jing身在裤管中轻微晃动,gui头时不时蹭在西裤微硬的面料上,磨的发酸。
许源侧坐在靠门最近的椅子上刷着手机,百无聊赖的等待杜承影回来。终于听到推门的响动,他抬起头,扫了一眼杜承影,不由站起身来,两步迈到他身前,一手关上门,一手揽住他的腰把他抵在门口。
“就是这样清理的,嗯?”他关好门,手伸向杜承影胯间,隔着西裤去揉他微硬的性器。
“没被人看到。”杜承影声音低哑的回答,忍不住伸出双臂,揽在对面之人的脖颈上,随着许源揉弄他的频率,溢出细微的呻yin,手掌也随之抚摩身前人的后颈。
“我再去洗手间把锁戴上。”杜承影摘掉锁后藏在袖口带回了包厢,现在还放在搭在椅背上的大衣口袋里。
“就在这戴好不好,我看着你戴。”许源没有以主人的身份直接命令他,而且用撒娇的口吻亲昵的和他咬耳朵。
杜承影根本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脸红着点了点头,不带力道的推开他,去拿Yinjing锁。
许源坐回椅子上,看着杜承影走过来,站在他身前大概一米外。他拉开裤链,没有解开皮带,只是把Yinjing和囊袋从中缝里掏出来。
杜承影把半勃的Yinjing塞进卡环中,环中已经不剩什么余地,他捏住下腹的皮肤,把饱满的双球挤进窄小的金属环,仔细调整位置,终于把金属环完全卡在根部。再把笼子套在gui头上,向根部挤压,末端与卡环上的锁扣对齐,最后插入钥匙拧紧固定。
整个过程由于Yinjing没有完全软下去,有些疼痛,但还算是顺利的完成了。
许源没有打扰他,等他穿戴整齐才问到,“待会想去哪?”如果他没什么想法,许源准备带他去自己的公寓。
“去我家可以吗?”看来杜承影和他想法差不多。
“可以,你家里有绳子吗?”没有的话许源准备去工作室拿一捆。
“有。”还不少,杜承影在心里补充,自从在深海看过绳艺表演,各种长度的棉绳,麻绳他都买了,只是他不太会自缚,看了许多教程也没能让自己满意。
二人商量妥当,就驱车前往杜承影家。这些天杜承影为了夜跑不想遇到熟人,一直住在郊外的别墅区。而他买的大多数道具,还在市区他自己购置的平层里,倒是方便了他们今天能快点到家。
一进门,许源揽住杜承影,“去拿绳子。”他在杜承影耳边低语。
户主只好停下换鞋的动作,听话的执行命令,不去在意被踩脏的地板。
许源环视客厅,已经想好了接下来的游戏。他只脱下西装外套,留下里面的黑色衬衫和灰色修身马甲。也没有换下皮鞋,优哉游哉的坐在靠窗的单人沙发上。
另一边,杜承影从衣柜最里面掏出收纳箱,再从箱子最底部捞出软布包好的绳捆。买的样式太多,不知道许源会喜欢哪种,他干脆用硬纸手提袋把各式绳捆都装上,提着走出卧室。
许源接过杜承影手中的提袋,扫了两眼就扔在一边,两手扣住他的肩膀,一扭身把对面人按在沙发上。
他维持着弯腰的姿势,右手摸上杜承影的脸颊,安抚着道,“我把你绑在沙发上,好吗?”
被按住的人温顺的点头。见他同意,许源解下他的外套和领带,又解开衬衫两颗纽扣,手伸进去揉捏了一把杜承影的胸肌,两指轻夹了下他硬起的ru头。
接着,许源示意他把双手背后,托住自己的手肘。许源用红色的麻绳在他手腕交接处缠绕数圈,再反绑过手臂,横向缠绕肩膀和上臂,用简单的后高手缚固定住杜承影的上身。
红色的麻绳和白色的衬衫交应,浮现出一种使人升起施虐欲的脆弱美感。许源继续动作,把杜承影的两腿分开到最大,让他的膝盖内弯压在两侧沙发扶手上,红绳缠绕,用极具艺术感的繁复结扣将他牢牢固定在窄小的单人沙发上。杜承影的颈部,腿根和脚踝绳索牵连,整个人近乎折叠成锐角。
许源退后一步,欣赏自己完美的作品,眼前人衣着完整,却又被纷繁的绳结勾勒出rou感,禁欲的正装与rou欲的绳索相交,让他热意上浮,心火一路灼烧到下腹。
他望向杜承影温顺无助好像还带着水光的双目,不由觉得还缺点什么。想了想,许源拿起杜承影的真丝领带,遮住他的眼睛,在脑后系紧。
杜承影被许源摆弄半天,对方略带热意的手掌游走过他的全身,留下绳索紧密的束缚感。杜承影只感觉自己全身都被点燃,无法挣脱的不安和被紧紧抓住的安全感交叠,轻微挣扎也会牵动全身,麻绳隔着衣物摩擦身体,好像无时无刻不在等待被占有,被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