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杜承影被熟悉的闹铃声从睡梦中唤醒,正准备翻过身去捞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却发现一动之下浑身的肌rou都开始抗议。他艰难的关掉闹钟,只感觉全身都被卡车碾过一遍,酸痛难忍。
朦胧的睡意被完全打散,杜承影的意识逐渐清醒,也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居然胆大包天的许愿做别人的性奴隶,如果知道这件事,昨天以前的他肯定会认为自己终于疯了。不过现在,他也觉得这实在有点疯狂。
超现实的经历,妄想般的愿望,还有被主人不间断的开发身体几个小时,尤其是主人和他都不一定是同一种生物。
主人的真名是许源吗,联系他的能力,杜承影忍不住怀疑这个名字的由来,还是说主人的能力是通过血缘继承来的,他的父母依此为他取名,又或者他根本不是由母亲生育的...杜承影的思维越跑越远,发现他对自己的主人几乎全无了解。他无比渴望与对方更加贴近,不管是rou体还是Jing神。
许源如果得知他此时的想法,一定不会拒绝他的求知欲,顺便强调他的名字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如假包换的伴随他28年。
不过关于父母的想法他并不能证实,他确实有血缘父母,以人子的身份爱着他们,现在也时常联系。但用神秘手段塑造躯体,修改记忆他也能够做到。自己究竟是由父母亲生偶然获得传承,还是由上一任能力者创造,甚至是由未来的自己创造再送回过去,都不无可能。
许源生活在虚幻与现实的交界,努力维持二者的平衡,比起成为万能的神明高高在上随意支配他人,支配现实,让整个世界成为他掌心的玩物;他更愿意遵守前人保留下来的规则,守护人性,只作为一粒微小的凡尘融入世界,将一切奇迹和非凡都隐藏在虚无之处。
以人类的躯体行神之所能,只会让欲望无休止的增长,他可以改变过去,影响未来,使他的躯体永不衰败,但这副躯体中名为许源的人类意识却不会再存在。
如此说来,杜承影大可不必担忧自己敬爱的主人属于非人类了,只是还不知许源何时会对他剖析自身,至少处于单纯的rou体关系中他是不会提到这些了。
此时杜承影正坐在床上研究着手中沙漏状的吊坠。他努力起身后就发现床头柜上多了三样东西。不提内容普通,词句专业却让他面红耳赤的体检单,和上面写明是装着情趣道具的小箱子,最后一样物体更令他重视。
这明显是昨晚许源手中能量沙漏的缩小版,上端比充满状态略少了一些,下端却还是空空如也,不知缺失的ye体去了哪里。
感觉空着的部分没有到三分之一吧,杜承影不确定的想着,忍不住拿出尺笔开始计算锥形体积。应该是没有,他反复检查计算过程,心里总算踏实一些。
杜承影思前想后,还是去书房有些心虚的拿出准备送给母亲的白金项链,又把吊坠挂好,给自己戴上。
主人不是提到过沙漏会收集我对他的爱意吗,这样随身携带更方便随时收集能量,就算和物理的距离无关也方便我随时查看ye体有没有增加,他安慰自己。待会上班就联系门店再订一条。
他感觉身体恢复的还不错,除了使用过度的下体被衣物摩擦还有些不适外,洗漱后肌rou的酸痛感已经不是那么强烈了,没有必要请假。
杜承影的生活一直非常规律,他极其自律,凡事提前做好计划,再一丝不苟的执行,这种好的习惯当然也会体现在完成主人的命令上。
虽然在等待的期间他无法见到许源,但内心却很充实。杜承影每天晚上洗澡前用温开水灌肠清洁,再塞好跳蛋。由于担心许源不满意,丝毫不敢偷工减料,每次都诚实的用跳蛋抵着前列腺。
刚开始几天,因为欲望已经充分发泄过,跑步时一直刺激前列腺,虽然有快感,但Yinjing并没有勃起,只是每次跑完回到家后,内裤和运动裤上都被前ye沾shi,好在布料比较厚实,外面的痕迹并不明显。
再次结束清理后,他还得用按摩棒扩张后xue,其实经过跳蛋的辛勤劳作,肛门括约肌已经能够柔软的迎接更粗硬的异物入侵,基本没有疼痛就能将按摩棒完全塞入体中。不同于跳蛋只对着敏感点刺激,按摩棒的接触面积更大,震感也更加强烈,几乎能让他仅靠前列腺就达到高chao。
随着时间推移,杜承影的心理已经对这种夜晚附加的行程适应良好,但已经被完全开发,体验过数种高chao的身体却越发不能满足。
不被允许自慰,不被允许射Jing,每天夜晚的刺激使他两周没有发泄的身体愈发敏感。快感一时平复,下一次却来势更加凶猛,不断的累积到只是轻微的刺激也能使他迅速勃起。他白天只能靠高强度工作抑制自己不合时宜的性幻想,避免在人前出丑。
这天杜承影在午休时又梦见许源,眼前人温柔的爱抚他的腰腹,宽大有力的手顺着腹股沟向下滑动,握住他已经硬的发疼的rou根。
“主人...”他在梦中呢喃,神智一片模糊,射Jing的欲望强烈,却不知为何迟迟不得发泄。
“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