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镜宸醒来时,白子奕已经收拾好情绪,趴在他的胯下服侍晨起的欲望。
梦境这件事如今是说不得的,白子奕冥冥之中清楚这些鬼神之事不能泄露,但若是他的陛下也想起来了,两个知情人私下里讨论一二还是可以的。
把这一晚的经历藏在心底,无事时除了琢磨如何让陛下记起前世记忆,就是探寻他的陛下偶尔不快的根由。
而这些日子,还在嫉妒前世自己的喻镜宸时不时就泛回酸,他的皇后越是乖顺他就越酸,有时醋劲上来心里暴虐,收不住下手难免重了些,而白子奕不但不躲,反而一心勾着他多发泄发泄,这日喻镜宸便不可避免地下手过重,惊动了太医院。
白子奕意识模糊地趴在龙床上,tun腿脊背均是道道鞭痕,但让他受不住晕迷的不是这些,而是tun缝和xue口的重责。
但要说起来,这些苦头也确实是白子奕自找的。
tun缝本就娇弱敏感,喻镜宸嫉恨这口xue曾属于前世的自己,偏白子奕还掰开伤痕累累的屁股求他“疼疼”那里。
喻镜宸用的鞭子是自己打天下时的马鞭,本来好好地收在他的私库里,白子奕核对账本去查验库房的时候看见了,想着他家陛下骑马挥鞭的身姿就有些想念,然后偷偷拿出来放在了寝殿里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欠虐的心思昭然若揭。
喻镜宸看见后,本还只是笑骂一声然后不轻不重地抽了白子奕几下,见白子奕乖乖受了还祈求更多,不由再次酸了起来,下手越来越重,等他主动掰开两瓣tunrou后更是红了眼,对那处来说本就过重的马鞭不但没收力反而更加狠厉了几分。
白子奕又不知道求饶,一心控制着自己不躲不出声,等喻镜宸意识到不对时,跪撅在软垫上的人已经没了意识。
此时,白子奕一丝不挂地趴在龙床上,身后裸露的部位没一块好rou,喻镜宸则正轻轻扒开他布满鞭痕的tunrou让太医看伤。
太医姓邓,是太医院里最擅长治疗外伤的,此时提着心把皇后娘娘的身子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心里有了数,微微松了一口气。
“禀陛下,娘娘的伤虽看着严重些,但都是皮外伤,并未伤到内里,晚间可能会发热,臣开些药,娘娘注意这些日子饮食清淡些即可。”
喻镜宸闻言,稍微放了心,让太医自去开药。
邓太医是个心思灵活的,不但开了治外伤的药,还专门附上了保养后xue的药膏,喻镜宸心下满意,赏了不少东西。
白子奕虽然不甚清醒,但也模模糊糊有些意识了,知道自己被掰开屁股看了被打烂的tun缝后庭,等清凉的药ye涂到身上时,混沌的大脑又清醒了几分。
“陛下……”
“子奕醒了,可是疼得厉害?先忍一忍,上完药就好了。”
“子奕还好,都是子奕不自量力,勾起了陛下的兴致却没让陛下发泄痛快。”
喻镜宸轻手轻脚上着药,闻言叹口气道:“别说了,朕知道你的心思,无非是不知道朕这些日子因何不快,便胡乱折腾自己罢了,偏朕下手又没个分寸。”
“陛下不必有分寸,至少在子奕这里就该想如何就如何。”
“所以朕不告诉你你便也不会问?”
“陛下不想说就不说,子奕只听陛下的。”
“你呀!”喻镜宸摇摇头,最后仔仔细细把白子奕tun缝和后xue的伤处都上了一遍药,这才拿毛巾擦了擦手,接着说,“朕不过是一时钻了牛角尖,每次见你乖顺就想着你是因对不住前世的皇帝才如此,心里生了妒罢了。”
白子奕这几日把自己的聊聊几个友人想了个遍,连跟自家兄长的见面的情景都大致回忆了相处方式,担心是哪里没注意让他家陛下误会了,结果万万没想到,他家陛下竟是在吃自己的醋!
也是,其他人在陛下眼里压根就没有竞争资格吧,他早该想到的。
“陛下……”白子奕喃喃几声才回过神来,于他而言,前世今生都是一人,并无区别,但他的陛下没有前世记忆,这两辈子则需分割开来,单独对待。
白子奕思虑片刻,捏着龙袍一角仰头道:“这次着实是陛下想岔了,追根究底,子奕并不是因为对不起前世的陛下才如此,前世的错是前世的白子奕犯的,他也已经受到了惩罚,但前世的记忆让今生的子奕知道了如果放纵自己接受陛下的宠爱终究会负了陛下,子奕不愿负了今生的陛下,这才希望被陛下严厉对待、管教磋磨。把两世分开来看的话,今生,子奕是为未来的自己赎罪,而不是前世的自己。”
白子奕这番剖白,为喻镜宸理顺了许多乱麻,那许多的别扭不适倏忽间就消失无踪。
原来他的隔阂芥蒂,不止是来自那有可能的背叛,而他的优柔寡断,也不止是来自多年温柔体贴的习惯和道德lun理,那些百转千回的纠结不定,更多的是源于他的子奕到底还是不是只属于他的子奕。
温柔的吻落在满满都是他的身影的眼眸,喻镜宸在那一瞬间突然就想通了,什么此时该体贴此时该严苛,此时该温柔此时该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