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取根生姜过来。”喻镜宸刚吩咐完,白子奕就紧接着补充道,“要老姜。”
外间喻镜宸的随身太监潘西莫应声出去,亲自去御膳房挑了根又粗又长、没有分叉的老姜。
这几天陛下和皇后之间具体发生了什么不是他们做奴才的能知道的,但不经意间听见的话语和看到的场景还是让他心里有了数,知道有些东西已经跟以前不太一样了。但是陛下仍然是疼着皇后娘娘的,不管娘娘在陛下跟前是什么样,总不是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能怠慢的。
虽然从寝殿里间传出的动静听不太清,但是皇后侍寝,陛下吩咐取生姜,皇后娘娘还特意嘱咐了要老姜,那就只有一个用处了。
潘西莫把形状粗长的老姜放在盘子里拿到承韵殿,低着头送进去,然后又低着头出来,视线不曾投向任何不该看的地方。
喻镜宸接过生姜,自己拿了匕首亲手削的,一边削一边听着白子奕的叨叨:“好了好了,陛下把皮削掉就可以了,别削得太厚了啊!”
“陛下,要粗的,不能再削这里了,再削就太细了。”
“陛下,这个长度可以的,已经比陛下的短多了,子奕能吞进去的,不用再切了!”
“陛下,没有握手的地方了,剩下的给子奕削吧?”
喻镜宸烦不胜烦:“你先去把朕射进身体里面的东西清理了!”
“好的好的,子奕这就去,陛下千万别切短了,削得粗一点啊,越粗越好!”
“赶紧走!”
“哎!哎!”白子奕应着,赤着身子一点点挪下床。
他被Cao得腿软脚软,全身上下哪里都疼,尤其是身后被过度使用的地方,火辣辣地疼着,双腿都合不拢了。
好容易下了床,白子奕一瘸一拐一步三回头地往浴池走,走到一半又扭头冲外间提高声音说道:“清若,进来把陛下的床单换了。”
“诺!”
白子奕去到浴室,跪坐在水池边,右手两根手指伸进后xue里撑开,把里面的白浊一点点引出来。
以前两人每次云雨过后,都是他的陛下帮他清理的,白子奕第一次做这个有些不熟练,屁股一扭一撅地变换角度,寻找最容易排净的姿势。
等终于清得差不多了,白子奕收回手指,看着上面仅剩的一点白浊,鬼使神差地放在嘴里舔了舔舔。
刚才舔床单上的Jingye时太着急了,都没有吃出是什么味道。
嗯,腥腥的,黏黏的,还有种说不出来的,专属于陛下的味道。
白子奕吧咂吧咂嘴,觉得手指上的太少品不了太细,一低头正好看见了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刚从后xue里导出来的,静静汪着的一滩。
寝殿里,喻镜宸削完姜柱,还是没忍住过来想看看他的子奕。把人Cao成那样,还让人自己善后,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谁知刚一进来,却正好看见他的皇后用执棋抚琴的修长手指,揩起了身下地面上的些许浊物,然后放到嘴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又把手指含在嘴里细细品尝。
喻镜宸被这场景刺激得差点又燃起欲火,脚步有些慌乱地转身走了。再看下去他怕是又要化身禽兽了,他的子奕今晚可经不起折腾了。
白子奕听见动静,抬起眼正看见他家陛下离开的背影,意识到刚刚自己的动作落入了陛下眼中,白子奕的脸和脖子瞬间爆红,转而又想到自己吃的是陛下的东西,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之前还在陛下面前舔了床单上的Jingye,也没觉得有什么。
白子奕强撑着镇静下来洗了洗身体,然后回了寝殿。
喻镜宸假装没看见刚刚那一幕,但视线却总是不由自主瞥向白子奕的嘴唇。
白子奕也不揭破,红着耳朵,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余光看见他的陛下撇过头去不再看他,只得遗憾地放弃了勾引,然后去看他家陛下削的姜柱够不够粗长。
喻镜宸削得虽然不是太粗,但也绝不算细,不然他的皇后再闹起来指不定又想些什么折腾自己的法子呢!
白子奕勉勉强强还算满意,拿起盘子里的姜柱就要往身后塞,却被不知道什么时候回过头来的喻镜宸伸手拦住了:“之前涂的药都洗完了,再上一次,上完药再用这个。”
白子奕不情不愿地上了药,然后才跪坐在床上分开双腿把姜柱插进后xue:“哪有陛下这样的,罚人还给上药……嘶~”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姜刑本就折磨人,白子奕还特地要了老姜,刚塞进去就疼得软了身子。
娇嫩的后xue在过度使用后被摩擦得红肿破皮,在姜汁强烈的刺激下疼得整个心尖都在颤抖,整个后xue都像是着了火,白子奕蜷缩成一团咬紧了牙关,额头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
喻镜宸又气又心疼:“疼了吧?知道厉害了吧?”
白子奕团在床上深吸了几口气才稍微缓过劲来,对着喻镜宸点点头道:“嗯,疼、疼了,陛下就、就该这样罚、罚子奕,让、让子奕知道、知道厉害。”火烧般的剧痛让白子奕话都说不利索,一句话说得断